升上初三后,晚自习时间延长了,要到七点才会放学。郝宝贝适应了紧张的学习后,又开始琢磨要让爸妈干点什么。钢球厂一年不如一年,现在撤退还能有点买断钱。
郝宝贝瞪眼瞧着钢球厂入不负出却毫无办法,她本事再大也管不了国家的事,只能任其发展,现在耽误之急的是爸妈的工作问题,再不想办法,过了今年钢球厂可就要开不出支来了,到那时下岗的工人太多了,再想干点什么可就难了。
郝宝贝坐在房间的书桌旁想办法,笨笨乖乖地躺在地上任她将脚丫子踩在它身上取暖,眯着眼睛享受着小主人的“按摩”。
郝宝贝脚丫子不老实,一会动一下,一会动一下,来回的揉搓,笨笨也不吱声,任她施为。
“唉!干什么好呢?干什么没资金也干不起来啊!要是爸妈能现在就想通了买断就好了,这笔钱应该够了吧?现在他们工资也涨了,一个月也开的不少了,要是主动提出买断还能多给点。”
郝宝贝唉声叹气地趴在桌子上,不经意间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笨笨,见它一脸的享受,不由得心下一暖。
它总是这样陪着她,她开心有它在,她不开心有它在,它总能在适当的时机给她一些温暖。
笨笨似有所觉,抬起头看向郝宝贝,见郝宝贝对着它笑,立马活泼起来了,坐直身体,大嘴咧开始哼唧。
郝宝贝伸手摸摸它的脑袋,笑道:“你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吗?天天哼唧,是不是在担心我?”
笨笨又哼唧了两声,大爪子伸出来搭到郝宝贝的腿上,好似在安慰她一样。
郝宝贝呵呵一乐,“你呀!真是条笨狗。”
笨笨好像听懂了,不乐意地又哼唧两声,好似在抗议。
郝宝贝无奈地安慰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是最聪明的好了吧?”
笨笨哼哼唧唧地又趴下了,眼睛一直没离开郝宝贝,担心地盯着她。
郝宝贝叹口气,“我现在只能跟你说说了,你说,我要是跟我爸妈说让他们买断,他们会不会听?”
笨笨没回答她,疑惑地瞅着她。
郝宝贝摇摇头,“跟你说也白搭,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
郝宝贝将书桌上的书本收拾了一下,,这才上床睡觉。
转眼间半年过去了,郝宝贝一点办法都没想出来,眼睁睁看着钢球厂一个月开的比一个月少,爸爸妈妈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元旦过后,郝宝贝又买了八张彩票,这次是按照前世的记忆买的,她知道其中三张肯定会中,一个一等奖,两个二等奖。
有好事如何能忘了廖凡白、薛千易和佟寒安三人,自然是拉上了,最近的二十期都没有人中一等奖,一等奖的奖金可是不少,就是四个人分也够了,她盘算了一下,一人能分到近百万。
在算到够他们分还有不少的剩余后,郝宝贝放下了心,就怕由于她的出现挡了其他人的财运,那她罪过可就大了。要知道这不只是财运的事,还事关他人人生的事,有可能就因为这一张彩票就改变了人的一生,她可不想后半辈子背着这么大一个包袱。
廖凡白知道是怎么回事,毫不犹豫地跟着她买了,顺便又多买了几张别的号码,怕她中的太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四家家长也没在意,一年一回爱买就买吧,中不中的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小孩子的玩闹。
没想到,第二天郝宝贝拉着廖凡白三人去了离家最近的彩票站,还没进去就看到门口拉着红底黄字的横幅。
“本彩票站喜中五个一等奖,三个二等奖”
“呦呵!行啊嘿,还真有中的,五个一等奖呢,这要是有咱们就好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都没吱声,走进去后与开奖号码对了一下,抬头扫视了一圈,见没什么人关注他们,拉着还傻站着的薛千易和佟寒安赶紧走了。
到家后,薛千易和佟寒安还没缓过神来,他们俩人是看在郝宝贝的面子上才跟着买的,也没多买,就一人一张,可就是这一张中了一等奖。
廖凡白拍拍薛千易和佟寒安的肩膀,“醒醒嘿,想什么呢?”
薛千易傻了吧唧地喃喃道:“中了中了,一等奖啊一等奖,我没看错吧?”
佟寒安也是一脸的呆滞,看着雪白的墙壁不说话。
廖凡白鄙视地瞅了他们一会,开口道:“瞅你们那点出息,不就中个奖吗?这有什么啊?宝宝以前不是中过奖吗?再中一回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佟寒安也缓过神儿来了,看着廖凡白说道:“那能一样吗?这次是中了一百万啊?这么多的钱,怎么就中了呢?”
郝宝贝忐忑地看着廖凡白三人,怕他们想到什么,赶紧说道:“我也没想到会中的,你们看看咱们中的号,这张里的数字都是与咱们四家有关的,我才买的,不是随便买的。我每年不都是这么买的吗?也没什么区别啊?还有那几张也是这样买的,大多都是与咱有关的数字,谁想到会中啊?不过,中了奖不好吗?你们干嘛愁眉苦脸的?”
薛千易和佟寒安这才恍然道:“是啊?我们愁什么呢?中了这么多的钱不好吗?这不是没病找病吗?”
两人不再追咎彩票的事,开始开心地说起这钱要怎么花。
郝宝贝暗自松了口气,瞄了廖凡白一眼,见他也没怀疑她,这下把心放肚子里了。
四家人下班后被四小只叫到了一起,向姥姥按郝宝贝的要求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