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考试是抄的?我赖着廖凡白不放?你们都比我强?我是贱人?我长的难看?商量完了什么时候动手打我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们找个时间、地点和借口?我这人很爱乐于助人的,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有句话说的好,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然,我们就约在今天?反正现在也没上课,要不然我们出去耍耍?”
柳诗研身边的几个女生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正主逮个正着,正心虚着呢,听到她的话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几个人相互瞅了瞅,又都同时看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顿感脸上有些发烧,大失颜面。
其中一个长相颇为俏丽的女生气急败坏地大声说道:“你得意什么啊?谁怕你啊?要不是研研放过你,你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一个第三者都这样嚣张,这世界是怎么了?”
其他人见有人出声了,也跟着附和起来,“就是,我们说错了吗?天天跟在廖凡白屁股后面不放,你有什么本事?你那成绩好还不是有他给你背书?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有廖凡白你行吗?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吧?”
“就是,真当自己了不起了,不就是体育好点儿,让教官看中了吗?这有什么啊?还不是仗着自己漂亮,想出头呗。”
郝宝贝怒极反笑,“照你们这么说,是我赖着廖凡白不放,是我考试时抄的他的,是我不自量力跟着他的,我还得谢谢你们没围殴我,顺便认下自已是小三儿?我真的想知道你们懂不懂法律?诬陷罪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们已经年满16周岁,说话办事可都要负责的。你们这么说我有什么证据?就凭柳诗研一句话?太儿戏了吧?想想清楚,你们在对外说这些事的时候柳诗研在哪儿?她说了些什么?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外人在场?有证据说明是她说的吗?一群笨蛋,让人卖了都不知道。在初中的时候她就这样,进了高中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好心提醒你们一句,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郝宝贝一番话引得全场震动,不但是那几个从厕所出来的女生,就连在外面着急上厕所的十来个人也在深思。
柳诗研的几个好姐妹面面相视,全都在思考郝宝贝刚才的话。
郝宝贝说的没错,柳诗研在跟她们说这事儿的时候没有一个外人在场,只有她们在身边,除了她们几人外,没一个人能证明是柳诗研说的。如果柳诗研存了什么不轨的心思,倒霉的一定是她们,因为是她们放出的消息说的郝宝贝的坏话。如果郝宝贝存心想报复,找上的一定是她们,到时倒霉的也是她们,与柳诗研无关。
几人冷汗淋漓,这时才发现她们似乎被人利用了,而利用她们的就是那个她们最好的姐妹。
郝宝贝见七人冷汗都下来,全都魂不附体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顿时把心放了下来。
看起来她猜的没错,柳诗研的确没在外人面前说她的坏话,只跟这几个人说起过。而她们也跟那几个初中时的女生一样,傻傻地被柳诗研利用了。而她也不用再出手了,在学校里动手还是有不少麻烦的。
长相俏丽的女生脸色刷白,失魂落魄地摇着头,嘴里念念有词。
“不会的,不会的,研研不是那样的人,就是你不对,是你抢走了她的男朋友,廖凡白是研研的,廖凡白和研研是相爱的。你骗人,你在说慌,研研跟我是三年的朋友了,她是不会骗我的。她三年前就说了,廖凡白是她男朋友,是你抢了她的位置。”
郝宝贝听到后大笑,笑得声音很大,也笑的肆意狂放。
“哈哈哈,三年前?三年前小白才9岁,9岁的男娃娃和她谈恋爱?你没疯吧?这样的话也能信?不,不是你疯了,是柳诗研疯了,她竟能臆想出她和9岁的廖凡白谈恋爱。哈哈哈,太可笑了,她长的那么丑,学习还不好,谁会跟她谈恋爱啊?她可比廖凡白大了五岁,五岁啊!廖凡白又不傻,能喜欢一个比他大了五岁,毫无优点可言的女生吗?哈哈哈,这是我今天,不,今年,是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
郝宝贝的笑声和话语让几个女生脸色越来越难看,显然也是想到了廖凡白的岁数,也想到了事情不可能像柳诗研说的那样,她们好像被人利用了。
可是郝宝贝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们,继续说道:“你们别逗了好吧?你们去铁中打听一下就全知道了,什么恋爱啊,情投意合啊,都是假的,都是她自己想象的,我们家小白才不屑和她说话,更别说和她谈什么恋爱了,我们家小白最讨厌的就是她了。不防告诉你们,我们家小白压根就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要不是我提醒他,他到现在也想不起来他厌恶的女生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角。就她那样的也能入了小白的眼?那我家小白眼得多瞎啊?我趁早离他远点算了。”
“你敢。”
冷的发寒的声音在郝宝贝后方响起,郝宝贝浑身一哆嗦,立即转回头看向来人。
廖凡白直视着郝宝贝,对在场的众人看也不看一眼,迈着稳健的步伐快速走到郝宝贝面着,伸手将人搂进自己怀里,抬起另一只手掐着郝宝贝的下巴微微抬起,低头凝视着下巴的主人,声音稚嫩却冰冷的让人直打哆嗦。
“你想去哪儿?嗯?”
廖凡白说着话,双眼微眯,搂着郝宝贝腰身的手开始收紧,将她搂向自己的身体。
郝宝贝被廖凡白的举动吓了一跳,等到感觉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