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贝前半夜睡的挺好的,可到了后半夜就觉得身上好像压了一座大山,这大山一动不动地压着她,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学孙悟空一样掀翻身上的大山,可这大山好像是妖怪变的,居然变成了一条蟒蛇,瞬间就把她缠住了,只是这条蟒蛇不吃她,只把她手脚都缠住,不让她动。
行,缠就缠吧,反正也不吃她,她认了,可这蛇不都是冷血动物吗?为什么身上不是凉的反而跟个火炉一样,烤的她直冒汗,身上黏腻腻的。
郝宝贝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开始连蹬带踹地想挣脱这条蟒蛇的束缚,结果,她被人叫醒了。
“宝宝醒醒,宝宝,宝宝别怕,我在这儿呢,你在做恶梦,乖,没事的,没事的,……”
郝宝贝被廖凡白的诱哄声叫醒了,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的廖凡白,再一看两人的姿势,顿时脸黑了。
“廖凡白,你丫的别告诉我你抱着我睡了一夜?”
廖凡白刚睡着没多长时间就让郝宝贝打醒了,这时正迷糊着呢,听到郝宝贝的问话下意识地点点头,“嗯,可下能抱着你睡了,当然不能放过,等回了家就不能抱着你了。”
郝宝贝呵呵冷笑一声,随后一巴掌过去,直接呼廖凡白脸上了。
“怪不得老娘觉得有座山在压着我,然后又变成了蟒蛇一直缠着我不放,原来是你啊,你就不能自己好好睡吗?非得抱着我睡?这大热天的你也不嫌起痱子?老娘这一夜睡的有多辛苦你知道不知道?”
郝宝贝本没有起床气,这些年天天早起,都养成习惯了,训练时半夜被叫起来是常事,在森林里也是一夜起来好几回,就怕在睡梦中被野兽吞吃入腹了,死的太冤枉。就是那样也没像今天一样让她难受的不行,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来月经让她心情烦燥,使得她立即火大地冲着廖凡白开炮。
廖凡白被郝宝贝一巴掌打醒了,听到郝宝贝自称“老娘”,立时脸黑的不行,眯起双眼看向郝宝贝,阴森森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老娘?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郝宝贝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立即觉得不好,廖凡白要发火了。
郝宝贝很识实务,立马化身狗腿,扒着廖凡白的胳膊讨好地媚笑。
“没有,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真的,你真的听错了,你在做梦,在做梦,行了,天儿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郝宝贝立即乖乖地躺好,将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上,闭起眼睛假装继续睡觉。
廖凡白冷笑一声,掀起郝宝贝的被单直接伏身而上,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郝宝贝的身上,揪起她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上,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郝宝贝耳边响起。
“宝宝,我看你是睡饱了,既然如此,我舍命陪媳妇,我们就来好好撩撩吧。”
不等郝宝贝反应,低头吻上郝宝贝的红唇,强硬地撬开她的齿贝,狂扫一通。
郝宝贝被廖凡白吻的头脑发晕,刚刚还大胆叫嚣的气势再也提不起来,被廖凡白压着好一顿欺负。
郝宝贝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不作死了,气性上来什么都顾不上了,都忘了她身边这个男人有多强大,他可是被称为大魔王的人啊!她一个小鬼哪是他的对手啊!
等廖凡白餍足地起身洗澡下楼拿早点时,郝宝贝依然在床上挺尸,腰酸的一点都不能动,身子底下那床单上的一片血红就不用提了,连她都是浑身是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犯罪现场,而她已经死翘翘了呢!
身上的血腥味让她嫌弃的要命,可她现在一动都不想动,只能等她恢复点体力再说了。
郝宝贝闭紧眼睛当底下的床单不存在,可是她鼻子太好使了,血腥味也太浓了,想无视都不行,只能拖着满身的吻痕去卫生间打理自己。
郝宝贝从卫生间出来时廖凡白已经回来了,不但拿了早餐,还神通广大地弄回一大杯红糖水塞进郝宝贝的手里。
“趁热先喝了,喝完再吃饭,吃完饭哪也不要去了,我们在床上呆着。”
郝宝贝闻言睁大了眼睛,眼里写满了“qín_shòu”两个字。
她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早上的事是她说错话了,她活该!可让她一天和他厮混在床上她就办不到了,她还没活够,不想流血过多而死。
廖凡白头都不抬地敲了一下郝宝贝的后脑勺。
“想什么呢?我有那么饥渴吗?就是再想要也得等你好了才行,我还有事要做,你可以躺在床上看书。”
郝宝贝松了口气,又撇撇嘴。
你不饥渴谁饥渴?她吗?这都第几次在她有亲戚来访时收拾她了?他也不嫌脏!
郝宝贝扫了眼混乱的床单,上面简直都不能看,大片的血迹诉说着廖凡白的暴行,她都能想像出一会服务员收拾房间时那惊恐的面容了。
果然,在廖凡白叫来服务员打扫房间后,客房服务员在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吓的面无人色,小心翼翼地打扫着房间,还不时左翻翻右看看,不用猜都知道她正在找“尸体”。
廖凡白淡定地喝着茶水看报纸,头也不抬起任服务员翻找,在一通翻找无果后服务员松了口气,再看向郝宝贝和廖凡白的眼神都不对了,就好像看两个杀人犯一样。
郝宝贝有点顶不住了,喝了口廖凡白又弄来的一大杯红糖水开口问道:“小白,你哪弄的红糖水?你可真厉害,知道我来月经肚子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