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白撇撇嘴,开口说道:“宝宝也没吓她,我们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哭的。”
屋里的人又是一愣,没打她,也没吓她,那她说什么被狼吃是哪来的?自己想的?
“唉~,我可能知道。”
郝宝贝无奈地开口。
她不想说的,她不想背弃这段友谊。虽然赵敏有时真的很烦,但是不得不说,她是个没有心眼的小孩,和她相处不用想些有的没的,有话直说就好了。她不喜欢阴谋诡计,正好赵敏老实,因此赵敏也入了她的眼,把她当成了朋友。可是,今天要是再不说出来,她可能真的会被误会,误会她也就罢了,她不能让人指责她的家人,所以,只能对不起她了。
“你知道她为什么哭?为什么呀?”
廖楚生好奇地看着郝宝贝,他是真的好奇赵敏为什么哭了,“把狼都招来了”,能不让人好奇吗?
郝宝贝无奈地看了眼廖楚生。
廖大爷,你这想看戏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你这戏里有我就不行了,你一个堂堂的大厂长,这么八卦真的好吗?
郝宝贝低着头,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赵敏,愧疚地说道:“对不起了敏敏。”
说完,又抬头看向赵敏妈妈,“赵伯母,敏敏不想学围棋,想学画画,可是你不让,她就想过些日子撒谎骗你,说学不好,我不同意,说不能撒谎骗人。也不知道她想到哪去了,就开始哭了起来。”
廖凡白斜了郝宝贝一眼,算她有良心,没把他卖出去,也算没白帮她一回。
办公室内众人嘴一抽,他们能说什么?对于这样脑补过度的孩子只能呵呵了。
胖老师觉得办公室里太过尴尬,只得开口说道:“呵呵,那个,孩子有想象力是好事,啊!要表扬,啊!这个,郝同学没有错,做的很好,那个,那个能规劝同学上进学好,是好事吗,啊!呵呵……”
众人看着说话的胖老师,看他就像看傻子似的,让他都要说不下去了。
胖老师哭唧唧:我是好心啊!怎么都拿看傻子的眼神看我?
廖楚生嘿嘿一乐,“既然事情与郝宝贝无关,是不是该说说周老师的问题了?”
办公室里的众老师神情一凛,表情肃穆,好似要参加追悼会一样。
众老师内心苦涩,还是来了,唉!早晚都要解决,躲是躲不过去了。
这个周春莹,不好好安心教学,成天作什么?来少年宫工作委屈你了?这里的老师哪个不是特级教师?哪个不比你有本事?就你觉得委屈?这里有什么不好?不好当初你别来啊!带着情绪工作,出了问题不想着好好解决,问都不问就轻易给学生定了性,你就是这么当老师的?为人师表你懂不懂?都跟你学,这学生还不都让你教成了是非不分的?
周春莹脸色涨红,她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还以为她拿住了郝宝贝的把柄,等一会儿就让她道歉,连带着把她家长也说一顿的,好好出出自己这邪火。没想到现在事情有变,她要怎么办?少年宫的工作是不如她意,她只想找个中学做英语老师,不用操心那么些事,挣的钱也多。可是,少年宫的工作虽然操心,好歹挣的多啊,她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办公室里没人说话,就连胖老师也不知声了。他们都是普通老师,只有胖老师是办公室的主任,可是却不是负责教学的,是负责招生的。虽然大小也是个官,却管不了这事啊!周春莹不管好赖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真要处理了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正在他们为难的时候,办公室外来了人。
“呦!你们就是郝宝贝和廖凡白的家长吧?欢迎欢迎。”说着伸出手与郝志文和廖楚生握了握手,然后回身看向办公室里的老师们。
“行了,这大早上的不上课,怎么都在这儿啊?都去上课去吧,周老师,刘老师,你们留一下。”
郝宝贝抬头看向来人,来人50多岁,是个胖胖的小老头,个子不高,笑mī_mī的,给人一种亲切感。
办公室里的老师见到来人都松了口气,陆陆续续地出去了,只有周春莹和那个胖胖的刘老师留了下来。
“好了,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你们有什么话就敞开了说,好吧?”
廖楚生上前一步,“您是?”
胖老头笑笑,“我是少年宫的校长,鄙人姓严,这里的事都是我做主,您有什么话想说的,跟我说就行了。”
廖楚生赶紧与他又握了握手,“您好,您好,我是廖凡白的家长,我是周老师打电话叫来的。说是我家小凡和宝贝在学校里打了同学,这才赶来的。现在事情查清楚了,我们家孩子没打人,哭的那个小孩儿也说了,与我们家孩子无关。可是现在的事不是打人的事了,而是这位周老师的问题。这位周老师今天拖拽宝宝来着,差点将她拽倒受伤,要不是我家小凡扶了一把,这会都该进医院了。”
严校长回头看了眼刘老师,见他点点头,又看向廖楚生说道:“你放心,这事我们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少年宫是教授知识的地方,是教会孩子们道德论理的地方,我们绝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所以,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解决好这件事的。”
严校长看都没看周春莹一眼,与廖楚生说完了话,转头跟刘老师说道:“刘老师,麻烦你给周老师结一下工资,多给她一个月的。”
“什么?我不同意。”
周春莹听到要开除她,一声尖叫,吓的赵敏躲进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