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子听见剧烈的声音时,本就漆黑如墨的眼神更加灰暗,嘴巴紧紧的抿着,身上的冷冽气息也更加浓烈。
白冉染随着那个声源处望去,发现在一片黑暗中,那团红色的火光很是明显,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白冉染总觉得是和第一公子有关的,于是偷偷的瞧向第一公子的眼眸,发现眼眸里面有冷冽的气息时,白冉染撇了撇嘴巴,心中的疑惑更甚。
“不想着在里迷失的话,就和我一起走。”第一公子看着白冉染和他握住的那个灯笼,面具下面的眉头紧紧的蹙着。
“去哪?”白冉染随口问道,又顺着第一公子的眼神看向那个灯笼,心想真是麻烦,这么一个破烂灯笼就像一个牵绊一样,紧紧的抓着白冉染和第一公子不放,扔了的话会在这里迷失,不扔的话又必须和第一公子在这段时间内待在一起……
第一公子看着白冉染一脸的无奈和被逼的样子,心里面的疑惑便放大了,为什么一个白府的嫡女遇见这种事情一点也不惊慌呢?好像这个白冉染和自己认识的哪一个女子都不同。
虽然第一公子很是纳闷,但是并没有将疑问问出来,看向那团火光,第一公子二话不说就提着白冉染朝着火光那里去了。
白冉染正在看那一团火光的时候,便觉得自己身体一轻,有一种是失重的感觉袭来,抬头看向第一公子,发现第一公子很正常的提着白冉染驾驶着轻功,以很快的速度朝着那面袭去。
为什么要说是提着呢?因为第一公子的确是提着白冉染脖子后面的衣服,驾驶这轻功,白冉染看见这诡异的动作,嘴角不停的抽搐,怎么看着动作都像是要把白冉染提出去丢掉……
白冉染看着诡异的动作本想对着第一公子说自己会轻功,但是转念一想,觉得如果自己使用轻功可能会引起第一公子的怀疑从而暴露身份,于是眼睛一闭,任由第一公子这样提着自己,虽然比较丢人……
第一公子无意间看向白冉染眼睛闭住,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嘴角扯了扯。
因为那团火光正是人多的地方,所以第一公子提着白冉染特别的引人注目,已经有一些人将白冉染认了出来。
但是引着大家惊讶感慨的不是第一公子提白冉染的方式,而是白冉染和第一公子手上共同拿的那一盏红色的手提灯笼。
听见有人窃窃私语,白冉染眼睛稍稍拉出了一个小缝隙,看向周围的人群,这一看不要紧,但是把白冉染郁闷了一会儿,原来早就被第一公子放下来了,白冉染早就站在了一块平地上面,第一公子就站在她的旁边。
无奈扶着额头,白冉染不经意间看向人群,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高贵的黑色袍子上面有些烧焦的痕迹,黑色的头发此时也有点凌乱,本来束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此时却有几根头发垂在他的眼睛旁边,很显得狼狈,但是他一身的气质却是怎么盖也盖不住的。
这就是尊贵的太子殿下,此时太子虽然狼狈,但是他的旁边也有一些大家闺秀在安慰,最显眼的就属白轻娴不可了。
当白冉染和第一公子从远处驾驶轻功来的时候,白轻娴就一眼看清楚了那个被提着的人是白冉染,本想嘲讽的时候,便看见提着白冉染的那个人气质也不凡,而且好像气质胜过太子一筹。
而且令白轻娴惊讶的是,白冉染手上面正拿着一盏手提灯笼,而且还是红色的,这让白轻娴很是吃惊,但是吃惊的同时,心里面也在高兴着,这个白衣男子和白冉染被测定有姻缘,这是不是说明白冉染不可能和太子在一起呢?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为了使太子更加厌恶白冉染,白轻娴便幸灾乐祸的说到,“哟!染姐姐,我就说刚刚怎么没有见到你,原来姐姐是去会情郎了!不过姐姐的这个情郎的确和姐姐有缘分呢!你看看,那个灯笼都红了!啧啧……”
“白轻娴,你能不能把嘴巴放干净点?白家的庶女都像是你这样吗?简直和街面上的泼妇是一样的!”白冉染听着白轻娴刺耳的嘲讽声音很是不爽,她早就厌倦了白轻娴的冷嘲热讽,而且在这里是外面,难道白轻娴想将白家的脸面都丢尽吗?
旁边的人也在窃窃私语到——
“一个庶女怎么敢对她的嫡姐这么说话呢?白府当真是没教养吗?竟然培养出这么一个满口胡话的女孩子!”
“就是!看来嫡女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早就听闻白丞相和嫡女的感情稀薄,看来是真的呢!”
…………
白轻娴听见泼妇两个字的时候心里很是委屈,抬起眼睛看向一旁的太子殿下,满脸委屈的看向白轻娴,一脸要让太子做主一样。
太子听见周围人说的话,又看见白轻娴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时候,脸面上面的嫌弃更甚,嫌恶的开口道,“你少说一句话行不行?真是爱惹事端!”
白轻娴听着太子的口气里面全是嫌恶,嘴角一撇,眼睛转向白冉染,认为白冉染才是让自己被太子厌恶的罪魁祸首!
太子看向白轻娴,声音冷冷的说到,“收起你那一副虚假的神情!”
白轻娴听着太子的口气里面全是嫌恶,嘴角一撇,眼睛转向白冉染,认为白冉染才是让自己被太子厌恶的罪魁祸首!
白冉染听见别人说自己和白丞相感情稀薄的时候,讽刺的淡笑着,那里是感情稀薄?是根本没有感情啊!
一旁的第一公子听见别的人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