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天,!”那青衣老者看着紫邪情,沉默了一下。
紫邪情的脸上,带着白纱面罩。朦朦胧胧的根本看不清楚。
“此“天,非彼“天,啊。呵呵,天有九重各不同!”老者眼神深邃,细细的端详着这个字,沉吟道:“敢问姑娘,你写出这个字,是想问什么?是想测姻缘、前途?生死?还是……其他?”
紫邪情淡淡道:“前途。”
又是与刚才那白衣汉子一样。围观的人顿时轰然一声,大家都是感觉了出来,这个白衣女子,恐怕是来捣乱的。
同一个字,测同一种方向。
难道还能说得出另外的答案?总不能,这天…“也有男的天,也有女的天吧?
老者微微笑了笑,道:“既然姑娘是想要测前途,那么,老朽就为你说道说道。”
说着,他拿出一根草梗,在紫邪情写的这个字上,比了一比。
闭上眼睛,缓缓道:“姑娘的这个、“天”气势磅礴,一气呵成,形如龙飞,气如凤舞,力如仙山,意在九霄。天高万丈,玉、宇琼楼!自然而然带着一种辉煌万古的气象,但却不是九重天的天,九重天的天,还没有这般气象…,如此说来,姑娘你,本身便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或者说,你的未来,不会是这九重天。”
他淡淡的睁开眼睛,道:“这是从姑娘写这个字的气势上来看,气势影响字意,所以字意~不同。”
紫邪情面纱之后的眼睛微微一眯,淡淡道:“哦?”
老者呵呵一笑,用草梗又比了比这个“天,字;道:“天,为“一大”或者说“一一人,又是“二人,;所以姑娘你纵横九天,所谓的,不过是两个人。初看“一一人”便是说起初,应该是一人唯一的一人但再一看,却原来是“二人,;所以说现在,是成了两个。”
紫邪情眼中神光有些凝重,道:“哦?”
老者呵呵一笑道:“姑娘写这个字,带着一股义愤,但,下手时,却自然而然的选择了这个天,并非跟老朽着意为难。这一点,老朽还看得出来。而且姑娘写这个字,还有些飘渺……,姑娘是在找人?而且没有找到;天高无上,神秘莫测,这便是姑娘的彷徨。所以姑娘的前途,应是找人。”
紫邪情的眼帘垂了下来,似乎在沉思,似乎是默认。
老者道:“姑娘随心而出便是这个“天,字,这便说明了,有一个人在你心中便是一“天,!你尊敬他,如同对天!而你要找的人便是这个人。”
一边的楚阳己经愣住。
这个老者,委实是不同凡响,只是从这一个字上,竟然说出来了这么多。
要知道,这测字的学问,可说是极多,但其中最要紧的,却是一点:模糊!
说的似是而非,指南打北。
你让他算的是发财,他似乎肯定了,但你却破财了,回来找他麻烦,他从原本跟你说的话之中,就能够找出合情合理的解释:我早跟你说过的就是这个、啊,你咋认为是发财了捏?你看这一句你看这里……这里……于是乎万事大吉!
所以,江湖算命,全凭一张嘴。
亦真亦假,虚虚实实,才是最高境界。至于真正胸有丘壑的大能,也从不肯轻易示以真言。天机,其实好泄漏的?
但这老者说出来的,却是字字句句全部是真的!
没有任何歧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不含糊!而且,他算出来的,几乎已经是真相。
这才让楚阳惊诧不已。
此刻,老者继续说道:“天,不可捉摸,不可找寻……所以,姑娘你要找的人,应该还没有找到。”
紫邪情静静的不说话。
那老者有些怜悯的看着她,道:“姑娘写这个字,带着一种心中的尊敬,所以这个字神完气足,飘沙云端。”
“而且,天生万物,实为感ji。姑娘的心中,便是一种再造之恩!这也正说明了……姑娘对于你所要找的这个人,心中唯有尊敬与感ji,并不是儿女私情。若是,这个天就会是悲情天,缠绵排恻,深情谴体”则又是气象不同了。”
老者呵呵的笑了笑,道:“所以姑娘要问前途,我不能包票,但却可以说,姑娘这一生,有惊无险,逢凶化吉,至于前途,既是脚下路,又是九重天。何去何从,皆在姑娘一心而己。”
紫邪情有些迷惘的道:“那么,敢问大师,我所要寻找的那个人,能否找到?”
她的口气己经完全的变成了尊敬和请教。
老者叹了一口气,道:“我送姑娘几句话。”
紫邪情道:“请讲。”
老者道:“适才说过,姑娘原本所为一人,现在却是两人。呵呵呵……”
他沉默了一下,低声吟道:“大道无边何为真?天高无上费精神;一生辛劳何辞苦,半世漂流不见门,芳心岂能分两瓣,恩怨何曾为此身?欲将苍穹游几遍,何如珍取眼前人!”
“一生辛劳何辞苦,半世漂流不见门”…恩怨何曾为此身……何如珍取眼前人?—一…”紫邪情喃喃的念了几篇,良久,突然嗔道:“可是我哪里有什么眼前人!”
突然嫣然一笑,扔下一块紫晶,道:“算你这小子说的还有些道理。”飘然起身。
众皆愕然。
这姑娘还真是喜怒无常,分明你已经认为人家说的有道理,卦金都付了,居然还死鸭子口硬。再说…,这口气也忒大了些,居然说人家这老头儿是“这小子”我靠你才多大啊?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