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木沧澜以往的一些战绩,一些态度,也被有心人广为散播。
“木帅其实是好人啊……”
“是啊,我还记得,木帅曾经写过一首诗;叫做……万马千军出墨云,战场白骨守忠魂;宁将此身付沙场,不负苍天不负心!”
“哎,木帅守护了墨云天百万年啊,实在是保家卫国的好人哪……”
“元天限是天魔听说没?这个事情已经被证实了,证据确凿呢……”
“惭愧惭愧,想我等之前根本就是一群傻*,在天魔的yin威下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真相,若不是木帅……真的要被蒙在鼓里一直到死,那才是彻头彻尾的悲哀呢……”
“这个消息可靠么?”
“草,你懂个屁!来来来我于你详细解说,说完你也就明白了……”
“呜呜…原来真相是这样…我们对不住木大帅啊……”
“我该死啊……我前天也还骂他来着,我真过意不去啊……”
“我也该死啊……”
“我们要为木帅正名!”
“天魔魔孽滚出墨云天!”
“你这话就不对,应该是杀死杀干净这些个魔崽子!”
“草他马的;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还在元天限军营里服役,老夫立即写信狂骂那个小兔崽子,居然与天魔为伍,简直就是人奸……”
战场上的气氛慢慢地变得有点诡异了起来。
七八天过去,雨迟迟赫然发现,在自己发号施令的时候,带着疑惑望向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而且,将士们也似乎都有些打不起精神,士气空前萎靡。
还有些人,动不动就往一个帐篷里跑,好多人在那里面悄悄的说着什么……只要自己一进去,立马鸦雀无声。
战斗起来,一个个的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嗷嗷叫,而是有气无力地……
唧唧喳喳的繁杂声音越来越多,虽然只是四下里的,但雨迟迟本人已经听到不止一次了……
“天魔……”
“陛下……”
“不知道……”
……
而木沧澜那边,这会却有些悠闲了起来,双方每天的战斗似乎就是在应付公事,原本一场大战,一天下来,双方怎么也要死伤个十几万人,但连续这几天,尤其是最近一两天,几乎就没什么死伤……
就好像是两支军队商量好了,在战场上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然后咱们演一场戏,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剑来如风,招招落空。
刀出似电,刀刀劈风。
拳来无力,掌出如棉……
反正就是所有的攻击,全部都不具备最基本的杀伤力,怎么可能有伤亡呢?!
“这他么的也叫做打仗!”
雨迟迟急疾召集众将,一阵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就是这么打仗的?如此的玩忽职守,如此大逆不道!如此……”
迎接他的,却是众将充满质疑的、还有些疑惑的特异眼神。
其中一位愣头青将军终于忍不住,大声质问道:“雨帅,兄弟们想要一个解释……天帝陛下到底是不是天魔?您想必是知道真相吧,您可是天帝陛下的近人哪!”
雨迟迟闻言之下鼻子都气歪了:“你这是什么混账话!这等叛逆的谣言你也相信?竟还问出口来,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怎么就是混账话了,若是不是,天帝陛下为什么不拿出证据来鼎证自己?让我等再无疑虑?”那人梗着脖子不服,兀自大声反驳。
“混账东西!难道你要天帝陛下tuō_guāng了一丝不挂的让你来仔细检查检查不成吗?”雨迟迟气的满脸通红,直接口不择言了。
那个愣头青明显还有些不依不饶,不服不忿,雨迟迟捏着眉头下令:“来人,把这混蛋东西拖下去,重打两百军棍!”
在一片沉默之中,愣头青被拖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