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勇源马上又说:“我爷现在活得好好的,你想让他立遗嘱呢。你这个做儿媳妇的从来没孝敬过她老人家,还想让他的遗嘱里面留下你的名字,你这跟强盗有啥两样?”见冯兰花坐在地上不动弹,他怒斥了一声,“还不走呢,还想留下来挨打是吧!”
冯兰花爬起来,时刻警惕着段文,唯恐段文又冲上来打她。
冯兰花的腿还没站直,她马上就夺门而逃。
撵走了一个瘟神,段文还是觉得晦气的很。他瞪着厨房方向,指着厨房里的窦氏,“你给我出来!”
段勇源唯恐段文会对窦氏动手,窦氏跟冯兰花不一样,她毕竟是位老人家,可经不起一顿暴打。
他挡在段文跟前,拦着段文的手,“爷,你先坐那儿消消气。”
段文一激动起来,那可是不容易被安抚下来。
今天他要是不给窦氏一点厉害,那窦氏以后还得蹬鼻子上脸。
他冲窦氏大喊:“你不是想管我要遗嘱了吗,你出来我给你!”
将才看见了冯兰花的惨状,此刻窦氏哪敢相信段文的话。
她连忙对段文摇头摆手,尖声道:“不要嘞,我不要嘞!”
窦氏被吓坏嘞。
段勇源责备窦氏,“你自己想想你跟我婶儿干的那叫人事儿吗?你还是不是我奶奶了?我可记得以前的时候,有啥好吃的有啥好喝的你都留给我,现在是有啥好吃的有啥好喝的,你是恐怕吃不到喝不到你自己嘴里去!你现在咋变成这样了?”
窦氏勾着头,心里的思绪翻江倒海。别说段勇源觉得她改变嘞,就连她自己都快不认得现在的自己嘞。
段文真发起火来,的确是很可怕的。他把冯兰花收拾了一顿,眼前和耳跟子终于落了个清静。
冯兰花被打的不轻,脸肿得跟包子一样,都不敢出去见人。
窦氏估计也学乖嘞,她能乖多少时间,那就不知道嘞。
这事儿没多久就被传扬了出去,到了洪诚和香芹耳朵里,两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心情。
香芹心里唏嘘不已,洪诚却是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了之后,洪诚又侥幸道:“还好我家里面只有我一个孩子,要不然我们家闹得估计比谁家闹得都厉害!”
那确实的,别说洪家自己嘞,哪怕就是随便揪出来一个外人,也都是觊觎着他们家的产业。
洪诚无比感慨,“以后咱们家里不要那么多孩子,就生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得嘞。”
香芹不以为然,“生儿生女还是你说了算啊?”
“那必须的,我敢保证咱俩头一胎肯定是个儿子。要儿子,我就专撒儿子的种,要闺女,我就专撒闺女的种。”说着,洪诚拍了两下小腹,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情。
香芹刚刚舒展的眉头,又马上蹙了起来,“你说李家的人跑来找我,他们找我来弄啥呢?”
这洪诚哪知道?
当时李蓉和李老三陆续前来,俩人都说要找香芹,可他们具体找香芹做啥也没说。
洪诚可不想管李家的那么多事儿,眼瞅着马上就到端午节嘞,端午节那天可是香芹的生日,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儿。
“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啥?”洪诚问。
…
他的脚丫子一直摩挲着香芹的脚趾头,并以此为乐趣。
香芹说:“没有啥特别想要的,你就别破费嘞。”
“那要不然这样,咱们不用叫那么多人,就你跟我咱俩,我托人带个蛋糕过来,你炒俩好菜。”
“那就这样吧。”香芹可不想过洪诚那样的排场,要是请的人多了,那可是麻烦的很。
洪诚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想好了没有?”
香芹茫然,“我啥想好了没有?”
“我已经忍了很久,等你过完生日,我就要教你一些大人的事儿嘞。”洪诚难得没有露出嬉皮笑脸的神情,他的香芹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呢喃道,“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香芹躺在床里面,无处可躲。
洪诚的气息太过强烈,带给她浑身上下异样感。
香芹缩了缩脖子,羞怯的将脸埋进了洪诚的怀里。
洪诚一时间高兴得忘形,把香芹紧紧拥住,并翻了个身,让香芹趴在自己的身上。
“你知道男女的事儿该咋样做吧,要不然我找个录像带,先让你学学。”
香芹低叹了一声,“赶紧睡觉吧,明儿我还得早点儿起来。”
洪城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第二天一早就跑回家去取录像带和录像机。
香芹和刘玲正招呼客人,这时候摊子上的客人也寥寥无几。
李蓉麻利的跑到香芹跟前来,又急又慌,“香芹,你跟我过来,我问你个事儿。”
她跑进木屋里,就香芹并没有跟上她,就站在木屋门口,冲香芹招招手。
香芹本来对她就不是很喜闻乐见,“有啥事儿,你就搁这儿说吧。”
李蓉快步走到香芹跟前,整个人几乎是紧贴着香芹的身边。
她警惕地张望四周,显得十分小心翼翼,唯恐自己的话被谁听见了一样。
李蓉凑到香芹的耳边,小声说道:“香芹,你知道你爷藏了一罐子银元吧,那你知不知道他把钱藏在啥地方了?”
香芹侧目,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李蓉。
她心里忍不住嘀咕,李蓉为啥会突然间问起这件事儿来?
不过香芹知道,李蓉一直在打这罐子银元的主意。
香芹还没开口说话,马上又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