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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蓉脸上被抓伤,发了疯一样歇斯底里的骂了一句,“你娘了个逼——”
她瞪着猩红的双眼,向香芹张牙舞爪而来。她借着高大的身躯,扑过去又抓又掐又挠的。
香芹一边躲闪,一边找机会反击。她抬腿一踹,脚整个被李蓉抱住。
李蓉发狠一甩,将香芹撂趴在地。她眼疾手快,跳过去骑在香芹身上,不给香芹站起来的机会。
田晶晶一看香芹被制服,也不甘示弱的跑过去,一连在香芹身上又踢又跺又踹了十几脚。
李蓉抓着香芹后脑勺的头发,使劲儿把她的脑袋往地上磕。
香芹早有察觉,提前把手臂横在正对着额头的地面,她的脑袋不由自主砸下去的时候,每一下都撞在了手臂上。
李宝裕见再也没有人阻止他,兴高采烈的跑去把刀子捡在手里。
刀把还没被捂热,李宝裕就被时常来吃热豆腐的一个大伯扇了一巴掌。
那大伯将他攥在手里的刀子夺走,绷着脸孔大喝:“你不是我的娃娃,你要是我的娃娃,看老子不打死你!”
李宝裕捂着脸,怔怔的看了一眼正忙着的李蓉跟田晶晶,见自己无处可躲,就立在原地呜呜大哭起。
十字路口本来离段家庄就近,只要有人跑回去,随随便便就能叫上一大帮子人赶过来。眼看着涵洞那边又有一波人冲了过来,都是段家庄的。
这场群架,原本是李家村的人数占优势。一开始是他们二十多个人打段家庄十几个人,依旧没有占到半点儿便宜。
这下段家庄又来了一波人加入混乱的战局,马上就要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就在这时,从十字路口的南头跑来一个人,强行将李蓉从香芹的身上拉开。
“蓉姐,你是不是不想搁我们家的酒店干了!”
洪诚原本搁诊所得后院上厕所嘞,刚屙完屎出来,就听见热闹的声音,问了人这才知道香芹跟段勇源的摊子被砸嘞。
刘医生正在诊所忙着,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开身,于是就让洪诚一个人出去看看情况。
田晶晶按住洪诚的胳膊,指着李蓉被抓伤的半边脸,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你看她把我娘的脸抓的!”
香芹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洪诚本来是想上去搀一下的,可他的胳膊被田晶晶死死捞住。
香芹扯下挂在耳朵旁边的口罩,紧紧将口罩攥在手里。
她来回瞪着李蓉跟田晶晶娘俩儿,好像随时能化身吃人的猛兽。
“看来我今天给你们说的话,你们全当耳旁风嘞!”香芹冷冷说道,随即冷笑开。
那边李家村的人被段家庄的人团团包围,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跟斗败的公鸡一样狼狈。段勇源有机会抽开身,往香芹跟前来嘞。
“香芹,你没事吧?”段勇源看香芹皮笑肉不笑,眼里还闪过一丝阴狠与毒辣,他不由得毛骨悚然,脸上的担心转瞬间化为了畏惧。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我今儿就做一回小人!”香芹清脆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活跟战火硝烟弥漫中的号角声一样,令人毛发直立。她首先把枪口对准了田晶晶,冰冷的目光扫了过去,香芹蔑笑了一声,“你,田晶晶,今儿我就把你干过的好事儿抖出来几件。那李豁子家的母狗下了七只狗娃子,你让你爹田学志去他们家要一只,结果连一根狗毛儿都没要回来!你趁着人家的人跟母狗都不在的时候,偷偷溜到人家院子里,把那狗娃子一只一只给活活掐死嘞!”
李豁子不敢置信,他拨开段家庄的人,挤了出来,看看不知所措的田晶晶,视线落到香芹身上,问了一句,“真的?”
那时候家里的狗娃子都死嘞,他们家的人都以为是闹犬瘟,连母狗也勒死,跟狗娃子一块儿埋嘞!李豁子到现在还不敢想起这件伤心的事儿!
那要是把田晶晶干过的不要脸的事儿一件一件的说出来,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香芹愤声一哼,继续说:“还有嘞,李岩觉得我做的饭菜好吃,经常翻墙进来偷吃剩菜剩饭,我还没说啥,你田晶晶反倒看不过去嘞。偷偷跑到李岩家,给人家的锅里下的老鼠药,害得人家一家六口人食物中毒,送到医院才抢救过来。”
人群中的李岩吓了一跳,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回他爷爷奶奶差一点儿就因为食物中毒而……
田晶晶的脸色变了又变,她胸膛剧烈的起伏,激动得娇喘不已,脸上的血色好像都充进她的双眼里。
她红着眼,瞪着香芹,抖着手指着香芹的鼻子,“你——你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还有嘞!”香芹恨不得朝她脸上吐一口浓痰才过瘾,她扭头看了一眼李栋,然后对着田晶晶暧‖昧的冷笑起来,“那虎子是咋死的,你比我清楚吧。”
田虎,原本是李蓉跟田学志家的小儿子,田晶晶底下的弟弟,去年死的时候才四岁多一点儿。
李蓉瞪直了眼,几乎屏住了呼吸。她一直以为她的宝贝儿子是失足掉进洪河里淹死的,听香芹这口气,意思好像是田虎的死另有原因?
她竖起了耳朵,明显是要继续听香芹说下去。
田晶晶预感不好,放开洪诚的胳膊,跑到李蓉身边,拽着她的手臂慌乱的大喊:“娘,你别听她胡说!”
不管哪个村哪个庄,大部分的家庭都比较重男轻女,而李家又是最为典型的一例。那田虎一出生,李蓉跟田学志的注意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