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月色濯濯而生,涂满了整个漆黑的林子。
静谧的湖水粼粼而起,温润了整个燥热的夏夜。
林子里清风阵阵,细风似舞,从枝繁叶茂的枝丫间,交替叠生的叶片间舞弄而过,擦过细嫩的皮肤,从脖颈溜进层层缠裹的衣衫,一点一点向下,向内,向身体的四面八方滑去......
扑鼻而来的香气就像交错缠绕的藤蔓一般朝着枝叶蠕动的地方慢慢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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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深处,静水湖边。
女子莹白的手指轻轻滑过男子的肩胛,惹得一声声隐忍的低鸣。
就如同偶尔冒出的蛙鸣一般,让整个夏夜都充满了魅惑的语调。
许是天气太热了,女子迫不及待地扯去繁缛的衣衫,只剩了水色肚兜挂在脖子上,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样。
她的眼里尽是迷离烟波,像只猫一样地趴在男子的身上。
“树儿,别,别……”
文弱书生的脸上早已红白不清,眼睛望向湖水静谧之处,喉结上下翻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原来男子身上滑动的妖娆女子唤为树儿。
她眉眼清秀,却被五彩的胭脂涂抹的妖娆了许多。
她的腰肢纤细白嫩,像是无暇的乳玉,整个身子都散发着微微的乳白色光芒。
她不笑不嗔,只是痴痴地望着身下的男子,纤长的指头像是觅食的虫子一般一层一层剥开男子蓝色的衣袍。
“树儿,树儿,哥哥家中妻儿还未安排妥当,此番鱼水,还是有些欠妥,这,这……”
女子根本不理会书生,而是匍匐着身子径直地凑近了男子有些僵直的腿,用脸,用下巴,用前胸来回的抚弄书生,惹得他再也无力气说话......
树儿羸弱的腰肢像是一股柔软绵长的绸缎,上围丰满过人透出迷蒙的光泽,就连上好的苏绣肚兜都无法遮掩半分。
下身白净的长腿像是两枚引人入胜的璞玉,伸手轻探,只觉得欲罢不能。
书生终于还是像一头冲出铁笼的困兽,双手紧紧地陷在树儿大腿两侧的皮肤里,他粗粗地喘息着,眼里透着惶恐不安,却一点一点被欢愉的火焰所吞噬。
女子瞪着空洞的眼睛,此时的书生,已经被女子剥得衣不蔽体,男人特有的味道随着清风舞过萦绕在女子的唇边。
只见女子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猛地朝男子小腹下方直直地坐了下去,伴随着书生隐忍的一声低吼,树儿开始摆动起了让人妄想与其缠绵悱恻的莹白身子。
许是用力过猛,树儿脖子上的肚兜还是顺着玲珑的身子滑了下来,像是一叶飘落的羽毛,落在书生的胸膛之上。
书生已然感受到了难舍的快感,于是彻底抛开了妻子儿女的说辞,立起了身子,将头埋进树儿的胸脯之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带着半分乳香半分汗渍咸甜的味道。
风一阵阵地滑过湖面,然后戏弄地舞过两人火热的身子。
书生用尽全力去讨好树儿这一枚新鲜蠕动的身子,于是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即将势如破竹的蓬勃波涛,双眼有些发直地盯着女子空洞无力的眼睛。
只见女子缓缓侧过头去叼着书生的耳朵,嘴唇沿着脖子,再移到书生有些干裂的唇上。
远远地看去,一股股幽蓝色的光芒从书生的口中升起,朝着头顶参天的大树袅袅而去。
“啊~~~~”
突然,一声沉闷的惊吼声带着难掩的满足惊起了林子中栖息的鸟儿。
女子像是被人抽离了魂魄一样赤着身子瘫倒在了书生的身上。
而书生也如同顷刻被扫荡一空的人皮壳子,双手紧紧地握着身上瘫倒的女子那渐渐冷却的shuāng_rǔ,痴痴地,满足地,躺倒在这一片祥和,安宁,充满着撩人气味的林子里。
待林子归于平静,火热气息渐渐散去后,从茂密的树叶中突然窜出一个紫色的身影。
她的头上是以花中精叶编就的藤蔓,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她的身上裹着轻如蝉翼的紫色纱裙,随着她一闪而过的身影逶迤过一道芳香迷人的痕迹。
她的手掌上面拖着一股混元的气体,像是夜明珠般照亮了她的侧脸。
她回头看向湖边渐渐干瘪的两具身体,轻纱滑落露出了她一侧结白的肩膀。
她魅惑一笑,远远地向天边飞去。
.....
“死人了!”
日出伴随着砍柴樵夫的惊呼一跃而上,山间的颜色立马被唤醒。
“死人了!又死人了!”
“妖怪又来夺男人精元来了!”
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围着两具森森白骨发出惊恐的呼叫声。
仿佛昨夜那活色生香的身体只是虚幻而成,而眼前的白骨才是真实的存在。
人群中不知觉立了一个绝美的女子。
她穿着逶迤极地的紫裙,裙摆上缀满了圆润的南海珍珠,在清晨徐徐的晨光中越发的迷人眼球。
冰云欲度香腮雪唯能描绘其卓绝之姿,粉腻酥融娇欲滴方能概全其窈窕之态。
她只是静静地立在人群的后面,翘着食指,对着一个中年妇人轻轻一点,一道淡紫色的光晕不露痕迹的穿过那妇人的后颈,然后消失不见。
只见那妇人的身子猛地一怔,眼神散了焦,机械地张口说道:“他是城西的许秀才,家中有妻儿,与他苟且的是他的表妹许树儿,他们二人不顾伦常德礼常常幽会,许秀才更是打骂妻儿,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