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叔面露难色沉默片刻后，还是决定告诉他：“烈马，你在一岁多的时候被张妈抱来给我家寄养，张妈与我约定不许打听你的身世，我也从不敢问？你父母是谁，为什么会送你到我家寄养，我是一概不知？只听旁人说，张妈是大户人家的奶妈，她男人是大户人家的马夫，其它的事情便不得而知了喽？”
牛叔偷偷瞄了一眼烈马，见他低头不语，便摸摸他的头安慰道：“烈马，张妈很长时间没来看你，这你也知道，怕是她不会再来了？这么多年过来，我们爷俩也有了感情，不如给我做干儿子吧？以后你便在牛家村跟我一起种田，你可愿意？”
牛叔期待的眼神望着烈马，可他不想答应，也不想敷衍，默不出声呆呆的望着前方。太阳慢慢从东方升起，已能清楚望见长安城高大的城门楼。
“快看，长安的城门楼！”烈马手指远方兴奋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