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南懿玄执着酒杯的手一顿,有些惊讶那楼梯之上的简兮,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见到她。
她来做什么?
难不成,南景尘也来了?
南懿玄眉头紧皱着,暗下思量着可能发生的一切可能。
向远新挑眉看着楼梯上下来的简兮,不悦出声道:“你谁啊你?拿得出这么多钱来吗?”
简兮伸手将一枚玉佩掏了出来,在向远新面前晃悠着,不少眼尖的连同向远新都认了出来,那玉佩上的图腾是无人庄的标记。
众人一阵唏嘘,谁都知道无人庄管事的是薛峰,但不知其背后的主人是谁,现如今此人手拿无人庄图腾的玉佩,莫非他就是无人庄的主家?
向远新脸上有些慌乱,皱着眉头喊道:“你个毛头小子,竟敢仿照无人庄的玉佩,看本大爷不叫官兵来将你送入大牢!”
对比向远新的激烈反应,简兮扯唇轻笑,丝毫没有将他的话语放在心上,只是绕过他随意落座于桌前,不急不缓地出声说道:“是不是仿照并不要紧,重点是这枚玉佩能调动无人庄的钱银,只要我有能力支付拍卖金,这桑舞姑娘身旁的位子,便是我的。”
说完抬眸,将视线放在了台上的女子身上,轻问道:“是这样吗?”
女子轻挽唇角,淡声回应:“是这样,只要你叫的价能兑现,不管来源和身份。”
简而言之就是,她们只认钱。
这下气得向远新脸红气喘的,一万两黄金已经是他能支付其的极限,还保不准明天回去得挨顿家法的说。
眼看就要抱得美人香了,谁知从哪杀出个程咬金!
台上的女子将场上的微妙收入眼底,随即温婉出声问道:“一万两黄金还有人加价吗?”
话音一落,现场陷入了沉默,女子转过身子来,面对简兮,挽唇轻语:“既然如此,那今夜……”
话还没有说完,向远新突然出声打断道:“一万零一百两黄金。”
有人加价,女子将原本卡在喉中的话语又咽了下去,再次出声问道:“向公子加价一百两,还有人跟吗?”
简兮看着向远新那黑沉的脸色,这败家子,估计把他老爹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
她憋着笑意,刚想要伸手张嘴继续加价,却突然被一道温和的声音抢先道:
“一万一千俩黄金。”
此声一出,众人都忍不住唏嘘出声,纷纷将视线看向加价之人。
简兮也顺着声音偏头看向不远处隔了俩张桌子的南懿玄,只见他也正看着她,一双眸子温和,倒像是有几分人模狗样的……
南懿玄不像是那种为了美色而荒谬的人,这一万一千两加得不是桑舞姑娘,而是她手中无人庄的玉佩。
简兮收回视线,将手中的酒杯轻举,送入咽喉之中,低着的嘴角满是狡诈的弧度。
这突然又多了九百两黄金,简直就是断了向远新的一切念想啊!
他低着头喘着粗气,自然也明白自己已经没办法再往上加了。
简兮似乎也看了出来,将酒杯放下挑衅道:“哎哟哟,这脸真是打得啪啪响啊!记得某位公子还说什么桑舞姑娘归他了,现如今,却只能夹着尾巴,连声都不敢出,实在是可笑。”
这一声声小人的嘲讽轻而易举的激怒了向远新,他怒瞪着双眸朝着简兮走过去,一把将她面前的桌椅掀翻,酒水碗筷发出一声声清晰的碰撞声——
向远新揪着简兮的衣领,将她整个人带了起来,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简兮眸中没有半点惬意,正想要开口再说一遍,耳边响起一道磁性的低音:“一万五千两。”
不止是众人,就连向远新和简兮也是一愣。
向远新松开了简兮的衣襟,转身看向对面坐着的紫色华袍,刚才那一万五千两,便是由太子左丘宇喊出。
作为这场上最是权重之人,众人小声的交头接耳:
“不是说太子从不参与拍卖吗?今儿是怎么回事?”
“太子和丞相的关系,估摸着此举是帮衬向远新,这场拍卖,怕是意不在酒咯。”
“我觉摸着,太子早就垂涎美人了,这好不容易来了个机会,怎么能放过。”
“也是,无人庄钱再多,也终究是贱商,哪敢跟太子抢……。”
某人的话音还未落,简兮一边整理衣襟一边漫不经心地出声:“俩万两。”
众人顿时目瞪口呆,有些不可置信。
这一下又叫价五千两黄金,绕是太子,也是眉头一皱。
一旁的南懿玄有些看戏的派头,饮着杯中酒静静地看着,视线从来未离开过那张蜡黄的小脸。
“俩万两,你他娘的花俩万两黄金在一个妓女身上,你是不是疯了!”向远新粗鲁激动的又抓上了简兮刚整理好的衣襟。
简兮眉头轻皱,轻浮出声回道:“俩万两能得佳人一笑,有何不可?”
这意思就是:老子人傻有钱,不行吗?
无人庄有多少钱能让她挥霍她不知道,但是天机阁的收入足以让她买下整个醉天下了。
台上的女子也有些讶异,以往最高才五千两黄金,这突然翻了几倍,实在是让人有些难料。
而且还是这个前几天说没钱赖在她醉天下白吃白喝的简公子……
左丘宇终究是坐不住了,走到简兮面前,仔细端详着那张蜡黄的小脸,看着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模样,怎么也不可能是无人庄背后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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