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楼胆敢硬闯,他们就有本事,在这里手刃了睨楼。
摄政王下的死命令,擅闯着,杀无赦!
睨楼这次匆匆出来,就带了十几个人,最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甚是懊恼,他将为首的御林军将士的模样记了清楚。
来日方长,他不会这样轻易吃亏的。
山上。
一出僻静的房间里面,女子手中拿着帕子,细心的为躺在床榻上面的男子,擦拭着。
近看一眼,这个犹如睡美人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帝,墨子殇。
女子的眼睛红肿,似乎一直没有消退的痕迹。
她睨柔烟其实是睨生的大女儿。
从小是倾国倾城的人儿,一度是祈州的才女。
过去与墨子殇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刚刚认识墨子殇的时候,他还是皇子,他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原本她以为是上天安排他们二人之间的缘分。
直到墨子殇要登基的时候,她才知道,其实自己和他之间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父亲设计好的。
父亲和东宫都督任煜勾结,为的就是拿下墨家江山。
可是,她怎么会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呢。
怎么样,她都是下不了手的。
后来父亲的计划落空,墨子殇也得知了这一切。
她想要解释,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墨子殇那时候特别讨厌她,她无颜见人,只能来到这当山中,潜心悔过。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忘记那个叫墨子殇的男子。
现在看见他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她心痛无比。
为什么有情人就不能终成眷属呢。
她也说不上来,现在就期盼墨子殇能醒来,她就算是遍体鳞伤,也要解释清楚。
睨楼回来之后,去了一趟东宫。
“孩儿参见义父。”睨楼在任煜面前,就像是一个龟孙子一样,十分的恭敬,诚恳。
“起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任煜最近也是一脸疲倦,张睿是他的人,他们两父子死后,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还在他们那里,为了不让墨子渊查出来,他忙的不可开交。
“义父,刘家张家的事情您怎么看,可是愁死孩儿了,孩儿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睨楼一脸颓废。
“让他们狗咬狗,你不会?真不知道要你这样一个废物干什么?”任煜语气不善的吼道,他看着这个睨楼也是来气,自己的同伙被杀了,他才姗姗去也。
说这是意外,唯一的证据也丢失了。
他真想一巴掌将他拍死。
“义父,你是说我们靠岸观虎斗?”
“不然呢?你这个蠢货,既然去了当山,为何不闯上去看看?看看墨子殇和墨子渊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你最近真是退化了。”任煜双手交叠,浑身散发着一股戾凉的气氛。
睨楼感觉自己身后凉飕飕的,似乎有一阵阴风飘过。
他见情况不对,立马跪在地上:“义父饶命,都是孩儿考虑不周,孩儿没用,请义父责罚。”说着,他对着自己的脸颊左右开弓。
打脸的声音,让任煜一阵烦躁。
他摆摆手:“回去,没事不要来本都督这里,忙着呢。”
睨楼闻言,乖乖的离开。
这场雨,好像没有期限。
一个星期过去了,时而大,时而小的雨滴,来的意思。
年纪大一点的老百姓,都说这天,被捅了一个窟窿。
不然不会这样下雨。
看着农田中的粮食,全部被浸在手中,腐烂,百姓的房梁上面,萦绕了一股愁绪。
今日早朝。
刘家和夏家一直处于撕逼的状态,主要是没有证据,去黑市请了人,还是没有找到有证据的东西,这件事情,也是让人很恼火的。
“启禀摄政王,最近涝灾十分的严重,各地的收成十分不理想,老百姓,可能要饿肚子了。”御史大人一脸严峻的禀告着。
墨子渊的俊眉收拢,严肃的看着下方:“可找到了解决之策?”
“这雨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老臣也没有寻找到良策,只能忧心忡忡。”下方一片沉寂。
墨子渊面色之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愁绪,前几日去找林依依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百姓家家户户,都是愁绪的不行,他倒是想快点找到解决之策。
不然这样下去,今年,真的要闹饥荒了。
下了早朝之后,墨子渊觉得浑身不舒服,总想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那些个臣子,只会纸上谈兵,他看着就心烦。
来到林依依家中,发现她在做饭,真的是很巧呢。
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是吃饭的时候。
林依依朝着门口扫了一眼,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并不理会来人。
她第一次看见脸皮这般厚之人。
“做什么好吃的?”墨子渊在这里,总觉得气氛很和谐,他整个人的气息也变得随和了起来。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依依看着笑着和自己说话的墨子渊,自己也不能一上来就说难听的话不是。
“家常便饭。”她简单的说到。说完,便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不予理会他。
今天,想着小晗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她买了一个猪肘子回来,炖了一点藕在里面。
这时,锅里面发出阵阵清香。
墨子渊很自然的坐在灶台前面,帮忙添加柴火。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装作无意的问道:“最近一直下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