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们二人。
气氛微凝。
林依依将地扫干净,用过的厨具全部洗干净,挂在墙上。
听着空气中没有了动静,她以为墨子渊走了。
慢悠悠的收拾好,回头撞在一堵墙上面,她揉了揉自己的鼻梁,语气不善的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换药了离开。”墨子渊其实一直在等她给自己换药,这才没有离开。
林依依后退一步,双手叉腰的看着他:“我记得上药还没有超过十二小时,要换药,回家找大夫,本姑娘没有时间奉陪!”
说完,她越开他的身子,朝着外面走去。
墨子渊伸手拦住她:“伤口这么深,不用换药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要在这里多逗留一会儿,看着她对林晗无比温柔,对自己硬邦邦的模样,他更加不爽快了起来。
硬是要讨个说法。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我是你爹还是你妈?伤口深,你有钱,你请大夫啊,我又不是菩萨,专门普度众生!”林依依被他弄得不耐烦了,语气很不好的说到。
那架势,就像是随时做好了撕逼的模样。
墨子渊抓着她的手臂的手掌,松懈。
一言不发的朝着外面走去。
外面的雨,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空气中弥漫起一层雾气。
墨子渊并没有注意到还在下雨,刚刚走了几步。
“回来!”
林依依看见之后,怒吼一声,她现在恨不得给墨子渊脑袋戳几刀。
是个猪脑子吗?没看见外面在下雨吗?
墨子渊很没出息的回头看着吼自己的人,从自己记事起,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吼自己。
他倒是诧异了一下。
“墨子渊,你脑袋被牛踢了一脚是不是,有没有看见在下雨?”
“嗯。然后呢。”
他站在雨中,并没有走进来的趋势。
林依依彻底被惹怒了,她被一句然后呢,气的脸色发青,浑身散发着一股火气,她取下挂在门口的蓑衣,猛地朝墨子渊胸口扔去。
“然后,然后你可以滚了。”说完,她看都不看他一眼,气氛的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扔过来的蓑衣,墨子渊很没出息的接了过来。
原来,她是在关心自己,他被骂了,唇角却蔓延起一抹微笑。
将蓑衣披在身上离开。
林依依回到自己房间,坐在炕上面,眉头皱的死死地。
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动作,她从脚底升起一抹莫名其妙。
自己是吃多了,没事干,管他的死活作甚,他既然要作死,就让他作死好了。
在心中臭骂自己一顿,就喜欢充当烂好人,在睡之前,她严格的警告自己。
下次一定不允许多管闲事。
要是在这样,她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
皇宫中。
夏长生在御书房坐立不安,这个墨子渊跑到哪里去了,他现在有情况禀告,愣是找不到人。
他的心情,就像是被狗咬了一口。
平日里端茶递水的小太监,安抚的看了一眼他:“您就不要干着急了,王有事出去了,处理好了,他自然要回来的。您不要将自己急的上火了,那样多得不偿失啊。”
墨子渊搓搓手,将自己杯中凉掉的茶一饮而尽:“你说的有道理,我先回一趟家中,稍后在过来,子渊要是回来了,你告诉他,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禀告。”
小太监点头:“您就放心,我一定及时禀告!”
夏长生不在来回镀步,径自回了家中。
他前脚刚刚回去,后脚墨子渊便披着蓑衣走了回来。
“奴才参见摄政王,刚刚夏将军来过,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禀告。”小板凳看见自家主子回来,第一时间跪在地上恭候。
第一时间将夏长生说的话禀告。
墨子渊将蓑衣解下来,小心翼翼的挂在墙上。
“人呢?”他在书房里面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人影啊。
“刚刚回去,说是等下在过来。”小板凳回应着,不得不在心中说这夏长生回去的真不是时候。
“宣进宫。”
“遮…奴才这就前去。”
墨子渊走到屏风后面,将自己的身上的湿衣裳换了下来。
一身金丝边蟒袍,腰系一根银制雕刻腰带,上面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腾图。
白边领,衬着他小麦色的肤色亮了一个号色。
隐隐露出精致的锁骨,有一种的诱惑。
三千墨发,因为雨水打湿了些,没有任何挂饰,随意的披在后面。
硬朗的五官,比平日里增添了一抹温柔。
嘴角微微勾起,似乎一个笑容就能颠倒众生。
可惜,林依依对这样的墨子渊并不感冒。
他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难道自己不够英俊?林依依居然都不多看自己,他伸手摩擦着自己下巴,看来,自己下次,要换一个策略,必须要她的眼中,有自己的存在才行。
要不然,他会怀疑自己的魅力和颜值。
就在他自恋的时候,大门咣当一声被打开:“子渊,大事不妙!”
夏长生带着愁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墨子渊负手站起来,脸上恢复了平时的冷峻。
“何事,你要如此慌慌张张?”他看着他大惊小怪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越看越觉得,他像一个娘们儿。
“前几天,我不给你说过吗,刘畅一直纠缠我父亲的事情吗?他一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