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生看着正在研究的墨子渊,他皱了皱眉头想着自己还是要说出来:“子渊,你皇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墨子渊抬眸,不解的看着他:“为何这样问起?”
夏长生顿了顿开口:“父亲说,他认为还是要子殇回来主持大局,你去一趟野人部落,一定可以将他们震慑,因为我父亲说,他们好像有造反的嫌疑。”
“造反的痕迹?此话当真?”墨子渊盯着夏长生的脸,似乎是要看个究竟。
夏长生点头:“我父亲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他们在偷粮草,将他们逮住了,后来去追粮草的时候,发现他们建了一个很大的粮仓,里面粮食充足,经过父亲的一番微服私巡,发现周边的农户,粮草被征了,还是强制性的。”
夏长生说完也是一脸的严肃,这件事情,绝对要引起重视,要不然,后果恨意昂中。
墨子渊点头:“叫你父亲继续暗中观察,以不变应万变。我们这好好讨论一番,找一个商量的计策。”
墨子渊并没有告诉夏。
现在这个时候,要是告诉他,他的父亲必定会知道,多多少少会对前线有一定的影响,这样是得不偿失的。
“好,我现在要做什么?”此刻的夏长生,十分痛恨自己,在家国大事前面,没有一点用处。
墨子渊伸出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要气垒,天塌下来,还有我呢,你现在回去密切注意一下东宫的情况,不要让他们在这个时候出现任何的岔子。”
夏长生颔首,自己终于找到了一点事做,之前子渊一直让他注意朝中的事情。
那些大臣又没有掀起大风大浪,他盯着也是干瞪眼。
什么都做不了,这样,才开始怀疑自己。
看见他离开,墨子渊一脸凝重的看了看周边国家的情况,要是贼寇是伪装的,很有可能联合旁边的几个部落谋反。
要是这些人一下子扑过来,他们祈州还真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
特别是刚刚出现了涝灾,现在正是粮食缺乏的时候。
要是任煜想要现在做点什么,正是好时机。
他柔了柔发痛的太阳穴,朝着外面走去。
夏桀的考虑是对的,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情况,现在只有他悄悄的潜入敌人的内部。
想了想。
他换上一身黑衣从窗户跃了出去。
来到了当山脚下。
下面守卫的人,看家自家主子,主动过来行礼。
墨子渊扫了一眼四周:“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守卫的头领,走到墨子渊面前恭敬的跪了下来:“启禀摄政王,前段时间,睨家的睨楼来过这里。被属下挡了回去,现在没有了任何消息。”
“睨楼?他来这里作甚?可有说什么事情?”墨子渊的某头紧紧地褶皱在一起。
莫非是任煜叫他来这里探查情况不成?
“说是探望自己的大姐。”
属下恭敬的回答。
墨子渊转念一想,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前段时间,丞相刘艳被玷污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最后,他碾压了下去。
拿到证据,就去大理寺审问,无论是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后来他一直阻挡刘家找到证据。
他们最后没办法,只能一个劲的找睨家的麻烦。
睨楼来求助睨柔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随时点头:“最近一段时间,严加防守,一只蚊子都能飞进去,知道了吗?”
“是,属下遵命。”
气势恢宏的声音,在墨子渊的身后响起,他的人影已经去了十米开外的距离。
不一会儿,他便走了上去。
气不喘,脸不红。
走进去之后,一股青烟袅袅在房顶升起,这等香火圣地,却是清冷的厉害。
他走进去,看着上方面部表情的菩萨。
他拿起一旁的香,点燃了插上去。
他并没有下跪,就这样轻轻地鞠了一躬,声音平和:“菩萨,好久不见,我哥现在可好,你有照看吗?”
回答他的是无言的空气,他也不恼火,在这里站了许久,才收敛起心思,朝着里面走去。
进去之后,并没有看见这个里面有任何的人影。
他看见一个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他径直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他便看见睨柔烟正在为自己的皇兄擦拭手。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靠近:“我皇兄,最近还好吗?”
也许是墨子渊的声音出现的太突然,睨柔烟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帕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子渊,你来了?”睨柔烟的声音抖了一下。
墨子渊颔首:“来看看我的皇兄。最近是什么情况?”
睨柔烟将帕子从地上捡起来,声音带着一丝不可见的惆怅:“子殇他,前几天手指头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是真的希望他能醒过来。”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墨子渊轻笑一声,看着她一副神情不舍的模样,觉得十分的讽刺:“醒来了,能怎么样?睨生叫你带着他的头颅回家,也许你也是毫不犹豫的取下他的头颅。”
睨柔烟闻言,指尖轻颤:“不会的,不会的...”
她的嘴唇一个劲的哆嗦着。
“不会,你怎么知道你自己不会,五年前,你不是做的那么理所当然,毫无顾忌。”墨子渊的眼眸沾上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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