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呀,这样说话,多没意思,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怎么也要带点见面礼去是,这事交给左歌最好不过了。”
墨子渊说的是那般的理所当然,话落,他还冲着林依依抛了一个媚眼。
林依依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他这模样简直辣眼睛,她一把将帘子拉下来,从一旁上车。
刚刚探头进去,自己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哎哎哎,你干什么呀。”林依依只感觉一阵昏天地暗,自己就落了进去。
半晌之后,她的声音才想起。
“想要抱抱你。”
墨子渊怀中搂着佳人,那可以一脸的春风得意。
林依依摸着马车沿坐了起来,伸手揪住墨子渊的耳朵:“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突然搞突然袭击?”
墨子渊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面:“谁叫你许久不回来,我想你了嘛。”
“纯属扯淡,我不吃这套,你死心。”林依依收回自己手,弓着身子起来,在马上上面稳稳当当的坐好。
“依依,你好无情,不过你这样,我愈发的喜欢了,依依,你今天十三了?”墨子渊掰着指头算着。
林依依对于他前面的话,直接忽视。仔细的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是十三了。
她的声音也不是很确定:“好像是。”
“还有一年呢,嗯…现在好好想想,极屛的时候想要什么礼物?要不然这样,我们先成亲。”墨子渊一脸期待的看着林依依。
林依依脸色黑了下来:“你想干什么?”
“想要和你在一起啊,想要将烙上我的标签。”墨子渊一脸不满足的看着这个小小的,时而温柔的,时而倔强的小女子。
“这些都等以后在说,现在主要是活在当下,你说买了这么多东西,是请全村人吃饭,还是请一些关系比较好的?”
这个问题,才是林依依现在比较关心的。
墨子渊没有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也装作哑巴,不回答她的话。
林依依看了之后,只觉得幼稚,摇摇头,闭上眼睛假寐,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就当是对牛弹琴了。
不一会儿左歌拉着一个马车回来,他敲了敲马车的窗帘,墨子渊探头出去看了一眼。
马上马上开动起来,朝着家中走去。
看着正处于假寐的依依,他的心中升起一抹坏心思。
他将依依的一撮头发,轻轻地拿起来,在她的鼻翼下面扫了几下。
林依依本就没有睡意,只是闭上眼睛休息而已。
她动作利索的握住墨子渊的手,朝着外面一掰。
墨子渊毫无防备的吃痛:“嘶…。我的小祖宗,你下手怎么那么重啊?”
林依依冷冷的将他的手扔到一边。继续磕上眼眸,休息了起来。
左歌是墨子渊放在皇宫里面的暗卫,从前都没有启用,因为去年在祈州山,被暗算,一时损兵折将。
他被启用,他的听力是极好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他握着缰绳的动作一僵。
曾经威风凛凛的主人,居然会如此…。真是开阔了他的眼界。
先前墨子渊告白的时候,左歌正在处理一点事情,要是听见了那些话,不知道他会不会一头撞死。
现在看来还是个未知数。
被小小教训了一下的墨子渊,终于安分了一点,乖乖的坐在马车上面,没有说话。
进入了祈州村,路有些不平,坐在马车里面的人,有些摇晃。
墨子渊虽然之前吃瘪了,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他坐了过来:“依依,我不想干嘛,就是外面的路不平,我扶着你。”
他想了想,自己还是解释一下,在靠近比较好,这个小妮子现在对自己没有那么多感情,下手重着呢。
林依依这次倒是没有动手,一个颠簸,两个人的身子靠在了一起,她干脆伸手抓住他的衣裳。
走着走着,一阵闲言杂语传了过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好像林家两口子回来了?”一道尖锐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
“我看见了,那个李环儿今天好像去村口给人家洗衣服去了,林天竹运气就不好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似有若无的带着一抹惋惜。
旁边的人似乎是好奇,连声问:“林天竹好像被二狗子家的人打了?真的假的,秋大婶,莫不是大家在开玩笑?”
“碎花,这事你都听说了,也就八九不离十啦,都是苦命人啊,我们还是安安心心在家种田,林依依最近发明的那种大鹏,我天天去看,这两天好像有发芽的,今天我还要去看两眼,才放心啊。”秋大婶摆摆手,便急匆匆的朝着自家田地走去。
碎花也觉得没趣,无精打采的朝着自家走去,最近感染了风寒,将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她也没有精力管其他人的事情。
墨子渊听力只有比林依依强的份儿,他只感觉自己怀抱里面的人儿,娇躯一震。
他将她搂住:“依依,咱们先回家看看情况,然后我陪你去二狗子家中,好不好?”
林依依的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我…”
一个字便哽咽不出声了。
墨子渊理解她的心情,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脸颊:“家父和家母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左歌前去看看情况。”
“是,爷。”左歌闻言,跳下马车,身子一遁,离开了这里。
林依依闻言,抬头感激的看着墨子渊:“谢谢你。”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