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觉得幸福舒适,什么窒息的屁话你不要放在心上,现在就忘掉。”

哪个胆大包天的敢这么跟翩翩说,不是教着她和自己保持距离吗?

穆蕴气急,着急之下说出这些话之后才察觉自己爆粗了,还命令翩翩…

他抚额,顾明月却笑意更盛,穆蕴的话不仅不没让她反感,反而让她感觉到他有多在乎她。

“我会忘掉的”,顾明月乖巧答应,她拉下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说道:“不过你这么经常来找我,会不会没时间处理公务?”

穆蕴心中暖极,翩翩肯定也不同意那句话,对他也是那种渴望时时刻刻在一起的感觉。

他说道:“礼部人多事闲,下朝之后便没什么事可做,至于我自己的事,每天一个时辰便能处理好。你不用担心,时刻想着你,我能把事情处理得更好,因为我要给你一个安稳舒适自由自在的家啊。”

顾明月倚在他肩头,忍不住道:“穆蕴,没想到你其实是这么好的人。”

穆蕴一怔,随即意识到翩翩为什么说没想到,夏雪那些话回响在脑海中,他抬手隔空遮住她的眼睛,本来愉悦的脸上已是带着几分不安,声音却很轻松:“翩翩,相处这么久,你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

“相信”,顾明月点头,“不过你有时候太好了。”

穆蕴疑惑非常:“你从哪看出来我太好了?”

顾明月拉下他遮在自己眼前的手,想了想说道:“你爹,还有你那个继母,他们做事那样不留余地,之前那个女人出了丑事,你却没趁机对付他们。”

这点顾明月心里一直不太理解,她觉得穆蕴不可能对他那个爹有什么父子亲情,还有那个间接害死他母亲的女人,恐怕他更恨,可他却没趁机出手。

虽然这两人已经自作自受,但她觉得比起穆蕴这些年受的苦根本什么都不是。

穆蕴忍不住朗笑道:“你怎知我没对付他们?”

“你爹这个先不说,他是朝廷大员,动他比较费工夫”,顾明月说道,“可是那个女人,听说她只被赶到什么庄子上,我觉得不那么解气,当初你一点大,她还把你赶到山上读佛经呢。”

穆蕴在她温热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翩翩,有你为我不平,我感觉真幸福。”接着把她完全搂在怀里,笑道:“那女人到庄子上不久,我便找人装扮成一伙山贼把庄子给洗劫了,至于那个女人,则被毁去容貌扔到了当地的乞丐窝里。我母亲死前受许多精神折磨,我就让她用身体折磨来偿还。”

被翩翩关怀,穆蕴一时不查便把真话倒了个七七八八,就有些不安地看向她,略显忐忑道:“翩翩,你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太残忍吧?”

其实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他不想告诉她自己曾经经历的那些不好的事。

虽然的确有些残忍,不过想到穆蕴幼年失母,又被断为灾星赶到西山,让小小年纪的他读佛经消厄,顾明月便一点都不觉得残忍了。

她看向穆蕴道:“我不觉得残忍,这就是恶有恶报”,摸摸他的头安慰:“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对待恶人就应该用非常手段。”

穆蕴浑身都透出来愉悦的气息,他就知道翩翩不是一般女子,想法总是这么可爱。

他点头笑道:“你这样一说,我感觉好多了。”

顾明月暗想,穆蕴果然是和她前世所认为那个凶残之人不一样。

因为爷和顾姑娘都到山上来而跟过来在远处警戒的甲三和乙二,隐约听到顾姑娘对爷说的话,还有自家爷的回答,头顶冒出无形的两个字来:无耻。

午饭后,顾熠揣着包子来给姐姐送吃的,好半晌才找到姐姐和含彰大哥,远远就喊道:“姐,咱娘让我给你拿了两个包子,还有酸梅汤,你和含彰大哥分着吃吧。你们有什么事要躲在山里说啊?”

顾明月忙从穆蕴腿上站起来,接住弟弟,笑道:“很重要的事,熠儿一定不能告诉娘。”

不是担心母亲训自己,而是担心母亲对穆蕴的印象会更差。

分一个包子给穆蕴,顾明月问顾熠:“熠儿,我来山里,娘没有多问吧?”

“没有”,顾熠把手里提着的酸梅汤也递给姐姐,“姐,我不会告诉娘的。”

穆蕴笑笑,暗想翩翩的兄弟还挺有眼色,比其他人家的小孩倒显得可爱一些。

顾熠在这儿待了会便下山玩去了,已经考完府试,他要趁进县学前的这段日子玩个够本。

分开前,穆蕴看了看顾明月脖子上伤口的愈合情况,拿出一个装着绿色药膏的水晶瓶,倒在手指上一些药膏,轻轻抹在那层厚厚的刺眼至极的痂上,然后他把瓶子交给她:“每隔三个时辰涂一次,等痂掉了不会留疤。”

“真有那么神奇?”顾明月不太相信地晃了晃瓶子,“这是用什么做的。”

“鼎山钟乳,珍珠粉,暖玉粉,再加上十几味药配的”,穆蕴垂眼,盖下眼底的心疼,抬手揉了揉顾明月的头发,笑道:“效果不好你来找我,牌子给你砸。”

顾明月忍不住笑了,对穆蕴道:“你走吧,我也回家了。”

穆蕴不舍,拉住她的手紧握住,好片刻才放开,“我看着你进了家门再走。”

顾明月无奈点头,交代道:“你路上骑马莫要太快,还有,明天不要来了。”

“我知道”,穆蕴说道,“隔一天来一次。”

顾明月想了想道:“好,那我还来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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