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关山月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她瞅眼张谦,大概是常年训练,在太阳下暴晒的缘故,张谦皮肤黝黑,关山月瞧着这面相,年龄至少有四十了吧?
“你结婚了吗?这么了解女人?”
“我?”张谦明显是吃了一惊。
关山月点点头,“你这年纪,孩子都好几岁了吧?”
张谦嘿嘿一笑,右手憨厚的挠了挠后脑勺,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能眯成一条缝,“不瞒您说,我还没谈过恋爱。”
关山月,“……”
祁决身边的人,果然各个都不正常!
暴雨洗礼过后的整片军区,宛如万物复苏,一派生机勃勃景象,空旷的山野闻起来全是枝叶的清香味,关山月回到前山的时候,张谦只把她放在起点的位置。临到关山月要推门下车,张谦又将那本书塞回她手里,“关小姐,这本书您还是好好研究研究吧,这是祁帅指派给我的任务,我要完成不了,可是要受重罚的!”
500个深蹲的滋味,那酸爽,记忆犹新呐!
关山月已经打开副座车门,只是来不及走下去,她坐在椅子上,身子歪斜,只觉那本书沉甸甸的,仿佛一块巨石压得她手肘都快断了,“如果我不拿,会有什么后果?”
“你没后果,有后果的是我。”
“你的后果,同我有什么关系?”
关山月的口吻不咸不淡,她宁愿做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会善良到无药可救。
“关小姐这话说的是,”张谦倒也不急,他虽及不上祁决的运筹帷幄,至少,也顶得上老谋深算,“不过关小姐,除了我,您对祁帅的脾气或多或少称得上了解,您要是处处和他作对,只怕是……这部队的大门,一辈子都甭想出去了吧?”
“你威胁我?”
“不敢不敢,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别看张谦长了张老实人的脸,其实啊,内心贼得很!
万般无奈之下,关山月只好硬着头皮将那本书带走。
真没见过送人家礼物还要靠威逼利诱、靠硬塞的!
昨天淋过雨,身上的衣服烘干后皱巴巴的,关山月这副样子直接去炊事班显然不行,她只好先回了寝室准备洗个澡,换身衣服。
结果,刚上宿舍6楼,她就瞧见了孙暖的身影。
“山月,你没事吧?”
孙暖斜倚着门面,直到余光里闯入了人影,她才挺直腰杆,视线顺着走廊睇来。
关山月的模样蓬头垢面,“我没事。”
孙暖几步走近,上下打量她这身行头,不难看出眼里的吃惊,“这还叫没事?祁帅罚你跑了二十公里,后来又遇到暴雨,别逞强了,我知道你没少挨苦头,要不然,也不会这副样子彻夜未归。”
关山月轻扯嘴皮,勉强挤出个笑容,她对这个认识不过两天的陌生人留有防备,岂料孙暖是个自来熟,“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一本书。”
“你喜欢看书?”
“算是吧。”关山月摸出钥匙开了门,她的屋子收拾得干净整洁,孙暖跟着走进去,房间里家具摆设一应俱全,像是个小型的套间,孙暖眼前一亮,她兀自坐到沙发上,小声道:“山月,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背景?”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