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外面等着的秦欢馨见守门的觞锌快速的进去,生怕温君昊吃亏,想了想也快速的带人冲进来,见里面两人打的难分难舍,脆生生的大喝:“四哥,温四爷是我的贵客,你怎么能让人对他动手?”

听到秦欢馨的话,秦长斌只想说女大不中留,她这话可不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他神色不善的看着场中不分胜负的两人,或许还是觞锌更胜一筹?不过也知道自己低估温君昊了,冷哼一声:“都给我住手!”

温君昊和觞锌两人都对视一眼,随后各自快速的后退。

“秦四爷,您身边的侍卫武艺高强,在下自愧不如,改日再来请教。”

秦长斌看着大厅里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哪怕自己避开了他攻击,可是觉得自己先前被他剑气所伤,现在气血不稳。

他还是淡淡的笑了笑,不露声色的开口:“妹妹说笑了,这不过是随意的切磋而已。我身边觞锌是清虚观的第一高手,没想到却不是温四爷的对手,温四爷这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他并不是真的想夸他,只不过是看着秦欢馨对他这么看重,故意捧着温君昊。

自古美女爱英雄,她这个年纪,又是春心萌动的时候,他就不相信她不动心。

而此时,秦欢馨确实对文武双全的温君昊很仰慕,她也知道,觞锌的功夫在王府无人能及,再看大厅里的摆设,现在全都碎成一地。

她生怕温君昊支持不下去了,看着他问:“你和我四哥还有话要说吗?”

温君昊凤眼幽深的看着秦长斌,抱拳道:“秦四爷,关于你说的第一个条件,三日之内我务必把厚礼送上,希望到时候你说话算话。”

秦长斌温润如玉的一笑:“既然如此,那三日后我在府里等你!”

温君昊又对秦欢馨一抱拳,自己转身脚步匆匆的快速离开了。

秦欢馨看了眼他们,自己敷衍了几句,也带人离开。

秦长斌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低声问:“觞锌,你觉得他的功夫如何?”

觞锌恭敬的开口:“主子,要是郡主晚些过来,他就会受点伤了。”

秦长斌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想到晚上要去见青梅,自己回房疗伤了。

温君昊离开庆王府的时候,回身看了一眼那在阳光下格外璀璨的金字匾额,心里却是异常沉重。

上辈子的秦长斌虽然没有接掌清虚观,可是却不耐烦这些俗事,好像是云游天下,颇的盛名。

可是现在看来,这分明是野心勃勃啊?

先前一击不中,自己是故意装作不是觞锌的对手,希望他能放松警惕……

他回到温府后,辛一就上前来回话:“主子,我们的人在庆王府边上各处守候,只要他离开,就会跟上。”

“你再让人去查秦长斌,我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和传言里简直是判若两人……”

温君昊知道秦长斌多少受了点内伤,到时候要是想悄无声息的离开,自然会有迹可循,而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京城郊外别院里,青梅给儿子喂了晚饭后,哄着他睡了,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走出了房门,看着天上那一弯圆月,低低的叹息一声:“今儿是四月十八了吧?”

蓝衣跟在她的不远处,应了一声:“是!”

青梅又慢慢的在院子里转圈子,她的心里很是焦急,秦长斌说晚上要带她离开,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却没有露面,是不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不能前来?

蓝衣打了个哈欠,心里很是不耐烦她还不休息,可是因为四爷的命令,却也不敢造次,低声道:“四夫人,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屋歇着了!”

“好,蓝衣姑娘也早点去休息吧!”青梅显得很听话,转身回房,自己关上了门,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儿子,叹了口气。

“宝宝,你说我和你爹怎么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哪怕是做梦也该让我梦见他一回啊?”

青梅抱怨完,自己搂着儿子身体,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生怕秦长斌来了,自己却不知道。

不过。自己怎么样才能把消息传递出去呢?

这两天她已经四处打探过了,这庭院深深,依山傍水毫无人烟,外面又戒备森严,想要把消息传出去,实在是太难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琢磨了一会儿,想来想去,却还是毫无头绪,却又睡不着,叹了口气:难不成自己腰喝点酒才能睡着?要不这样失眠,实在是太痛苦了。

不对,酒,酒……

青梅猛然坐了起来,她想起了自己和许嫣然在京城一起开的铺子。

去年的时候,青梅打听到各处的青梅果子大丰收,就让人酿了很多青梅酒,想着现在的工艺不够,严格交代各处的管事,绝对不能超过三年保质期,要是三年还卖不掉,那就全倒掉……

她的心里一动,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才闭上眼睛睡去……

秦长斌离开的时候就说过,吃穿这方面不得怠慢青梅,哪怕她要吃山珍海味,也要尽量满足。

第二天早上,青梅面对着端上来的燕窝和紫米粥,鸡汤,鸡蛋饼,包子,馒头,糕点什么的,一点胃口也没有,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其实,闻到鸡汤的香味,她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好想一口气喝两碗啊……

紫衣见她不吃饭,看见她这些日子瘦了很多,皱了皱眉,温柔的问:“不知四夫人想吃点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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