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蓦地响起方才医生说的话,他说,“您这种情况恕我无能为力,可能有百分之二十几的机会,但是换个通俗易懂的说法来讲,您的脚可以说是从您骨折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治疗过,算是拖了这么多年了,您才想着要来治。”
值得庆幸的是,她的脚当时受伤被固定的很好,从头到尾几乎没有移动过,哪些碎了的骨头算是自动长在一起了,只是没有经过治疗,恢复的不行,久而久之,就落下了旧疾。
现在要下手治疗,比较的困难。
萧景太阳穴附近青筋突起,目光冷的像箭,双手狠狠抓着她的肩膀,“不要给我避重就轻,为什么要拖?为什么当时不治?为什么要拖这么久?!”
说这几句话的同时,他手指大力地攥住她的肩膀,不仅这样,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还摇了一下她。
安言此时像个油盐不进的东西一样,皱了皱眉,抬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你做什么呀?我的饮料都要被你摇洒了。”
带着抱怨的嗓音响起,萧景撤去手指的力道,看着她冷笑一声,“我他妈问你到底是为什么?”
她别开脸,吸了一口气,皱着脸,看着他,“重要吗?反正我早就提醒过你治不好了,你非要刨根问底,我自己都不在乎了,你又何必装作一副很在乎的样子?我更加难过的时候都过来了,现在这些算得了什么?”
萧景懂了,她是在责怪他多管闲事。
但是这三年来,他都没有管她闲事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他管定了。
他扯唇笑了一下,“但是安言,你还是没有说为什么要耽搁时间,为什么当时不处理自己脚上的伤?”
女人拢了拢围巾,又将长发别到耳后,朝车子走去,只说,“我冷,你自己在外面待着吧。”
她已经自顾地打开车门坐进去了,一点点都没有犹豫和停顿。
站在车外面的男人跟着就上车了,上去之后照旧扯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到自己身边,只是这次不同于上次,这次很是粗暴。
安言压着声音惊呼了一声,很是不满,“啊——我的可可洒出来了,你这个疯子!”
男人面容阴寒冷漠,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看着她,“早就疯了你不知道么?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我疯了,难道只有你不知道么?!”
安言被吓住了,睁着空洞的眼睛,眼睫无意识地眨着。
他却残忍地笑了一下,嗓音很轻,但是很阴森,“你就是笃定了我查不到是不是?不肯说说当时的情况么?到底为什么不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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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骨折那里真实性高不高不太确定,但不接受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