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朝卧室而,喉结再度滚了滚,但是这个问题很显然谁都不想退让,继续蛊惑道,“安言,听话,你自己去要是他纠缠你,应该怎么办?”
女人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将脑袋贴着他的肩膀,哼唧了两声,嗓音里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萧先生,我记得你以前很笃定地跟我说过,路警官根本就不喜欢我,也看不上我的呀。”
男人反脚勾了卧室门,闻言挑了挑眉头,“是不喜欢你,但是总归是说清楚,万一不愿意了呢,我不愿意冒这个险。”
外面的天色还亮着,并不是晚上,只是深秋的黄昏显得格外的阴沉。
萧景将女人瘦削轻巧没什么重量放在床上,顺手就脱掉了她的外套,手指停留在她柔软的毛衣上,迟迟没有动。
安言掐着他的手臂,笑着看着他,“怎么了?”
他忽然抱了抱她,从喉间溢出一声喟叹,再次对她确认道,“我再说一遍,这次不会放过你了,给你足够的心理准备,顺便给你打打预防针,嗯?”
她望着他的目光不避不闪,眸中缠绕着极淡的情丝,嗓音软软糯糯的,“好,我知道了,所以你还能忍着么?”
这类话,她讲起来丝毫没有扭捏,反而很坦然,语罢,还很自然地朝他身下某个地方看去。
然后当着男人的目光开始伸手解他的衬衣纽扣,女人动作不急不躁,很是赏心悦目,但是对于正在头上的那人来讲,她太折磨人了。
萧景握住她的手指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指,然后自己动手两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
她看着,从头到尾很是配合。
直到两人快要坦诚相见,安言忽然头朝着落地窗的方向看了一眼,推了他的胸膛一下,“窗帘没拉上……”
彼时,男人的手指握着她纤细的腰身,额头上布满薄汗,已是箭在弦上,十分难熬。
他伸手摸了下她的长发,笑了一声,“不碍事,没人能看见,加上,窗帘关上所有光线都没了,就这样。”
安言抿了一下唇,又咬着下唇呆怔地看着他几乎已经快要忍不住的样子,左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但是语调柔柔的,“真的不拉窗帘吗?”
他克制着,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紧紧看着她的脸,不时有汗水从他额头滑过。
安言呆呆地看着,随即扬了扬如画的眉,“萧景,你好像有点热,流了好多汗,很难受吗?”
他笑了下,刀刻般的俊脸因为他而将面庞上原本的冷硬冲淡了不少,剩下的只有能将她溺死的柔软情绪。
男人握着她白皙纤细,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捏着,然后在她诧异惊异的目光中,邪肆地笑了笑,盯着她的脸蛋慢慢出声:
“嗯,是不舒服很久了。”
安言手指没有用力,随着他的动作,然后又候倏然停住了动作,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身体微微的颤抖。
女人微微拧眉,红唇微动,“我不太信,就算没有别的女人,可你不还有……br />
说完这句话,安言的脸蛋还是不受控制地红了,毕竟这话的确很露骨。
萧景叹气,眼神无端宠溺,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拉着她的手……。
安言被吓着了,愣了几秒,眯起眼睛看着他微微舒爽的表情,水润润的眼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她将攥着床单的那只手慢慢抬起来,伸出一根食指慢慢地戳着他赤裸的胸膛,微微咬着下唇,语气有些苦恼,“萧先生,我突然发觉我好像有些后悔了,我能——”
“啊——”
然而她那句话还没有说完整,整个人瞬间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包围。
原本微微拧起来的眉头,此刻拧的紧紧的,静静地抬头看着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他得意地勾了勾唇,俯身咬住女人的耳垂,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没的选了,安言,和我一起……”
这话说完,安言明显地感觉到他跟刚才的沉静不同,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尽的疯狂。
但是还是照顾着她,没有大起大落。
他说一起……安言紧紧掐着男人有力的臂膀,缓缓闭上了眼睛。
活的太累了,她活的太累了。
而茯苓,乔洛,他身边的人,甚至连白乔……只要是这三年在温城,能够探知到他消息的人,都说他也活的太累太压抑了。
安言静静搂着他的肩膀,在迷茫中,看着他肩头那个明显的牙齿印,咬着牙痴痴地笑了一声,“萧先生,我觉得你肩膀上的牙齿印一个太单调了,来个对称的怎么样?”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她卧室的床褥是素净的颜色,可是女人的身体尤其的白,此刻脸上因为两人的颈项交缠显得朦胧的嫣红,但是脸蛋一下的皮肤都是刺眼的白皙。
煞是好看。
而她额头也渗了些许细密的汗珠,眸子从低头到尾都是湿润的,不知怎么的,萧景忽然心头一动,在她刚刚说完那段话的时候直接先一步做出反应。、
直接咬上了她细嫩的肩头,没有丝毫的停顿跟犹豫。
“哎……”
安言被吓住了,但是他力道很轻,并没有像她之前那样用尽了全力,将他的肩头咬的须肉模糊,直到最后留下了印子。
他停住了,开始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肩头,描绘着她的皮肤。
安言觉得有些痒,而且还有折磨人,毕竟他是……突然停了下来的。
于是自己动了动,有些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