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个瞬间,怀中的女儿突然间从昏昏欲睡中惊醒,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不停地在他身侧踢着,简直要晃瞎了郁衶堔的眼睛。
只听见路轻浅惊叫道,“有蚊子呀咬人呀……郁衶堔,你给我走快点啊,咬死了都。”
她就说这里的蚊子跟别的地方都不太一样,咬人都要痛一些。
低头就见她伸手想去抓自己的大腿,应该是露在外面的小半截大腿被蚊子给咬了,但因为女人的手腕还被他的领带给绑着,她没有办法挠痒。
路轻浅很难受,在他怀中扭了扭,嗓音哀怨,“你他妈的就不能将我的手解开了再下车?难受死了。”
她扭着身体,她难受,郁衶堔觉得他更加难受。
又听到她这种哀怨的嗓音,他手指在她屁股狠狠捏了下,沙哑着嗓音道,“下次。”
回到家里,郁总朝着卧室直奔而去,路轻浅在他怀里不满地哼叫,“放我下来我腿痒啊,肯定起包了,难受啊。”
郁衶堔并没有理会她,脚下健步如飞。
接着,路轻浅还是在他怀中闹,“你停下给我手解开,放我挠挠啊……该死的蚊子,不是富人区么,怎么会这么多蚊子……”
“郁衶堔,你他妈赶紧放我下来啊……劳资太痒了!”路轻浅一瞬间提高了声音。
郁衶堔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待会儿就给你止痒,别气了,明天叫人来家里捉蚊子。”
然后路轻浅手上的领带是在两个小时后被男人给解开的,两人一同在床上,他压着她,不知道到了哪个环节,反正就是路大胆又惹得郁总生气了。
他抬手扣住女人的好看的下颌,眼睛深红,盯着她,危险地眯起眼睛问,“我还是表哥?”
路轻浅想将自己的下颌从他的手中的解放出来,但是她本身就被折腾的没有什么力气了,这会儿也挣脱不开。
于是没有说话,而郁衶堔也停下了,看着她,嘴角勾了勾,“嗯……以后看到别的女人要靠近我,你还会不会给她们腾位置?”
路轻浅睁开眼睛瞧了他一眼,“不敢腾了。”
“嗯?”郁衶堔一顿,说,“是你不想腾了还是你不敢腾了?”
“不想不想不想,我不想。”
郁总满意了,继续吃自己的大餐。
过了会儿,他看着她,伸手替她将脸上的汗水给擦了,眼中闪过某些光芒,看着她轻咳着道,“浅浅,叫表哥。”
路轻浅眼睛都没睁开,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然后男人不要脸地蹭过来亲她的脸颊,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瓣,“浅浅,叫表哥。”
她蹙着眉,抬手就在他脊背上狠狠打了一道,有些有气无力地开口,“郁衶堔,你是变态吧?”
被这么打了一下,男人不为所动,“郁太太,快点,叫声表哥。”
路轻浅眉头拧的更加的紧了,冷淡地看着他,“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诶,劳资不要和变态滚床单。”
郁衶堔脸色一黑,低头咬住她的肩膀,路轻浅吃痛,咝了声。
“浅浅,你晚上那时候不都叫了么?现在也叫一声,你再喊一声我就不折磨你了,嗯?”
哦……路轻浅看着出现在自己脸上方的男人,几乎连一秒中的时间都没停留到就偏开了脸,“我不信。”
这回,她是真的不信了。
这男人太会为自己的利益做争取了,她要是听他的话喊了……这男人只会更加变本加厉换着花样折腾她。
当然,路轻浅深知这点,可是郁衶堔这男人就是不达到自己的目的不罢休的人,尤其是在床上。
就算路轻浅不这么喊他,他依旧可以变本加厉地欺负她,直到欺负到她求饶,从口中说出令他满意的话。
就比如现在,路轻浅隐隐已经开始松口了,郁总循循善诱,“浅浅,快点,叫我声哥哥,我欺负你了。”
而路轻浅看着他的眼睛,带着能够将人吸引进去的魔力,跟着,她就鬼使神差地问,“你说真的?”
郁衶堔低头在她唇上浅浅啄了下,点头,“真的。”
然后我们路小姐就很没骨气地伸手搂上了男人的脖颈,张着细嗓门,跟没骨头似抱着他叫了声,“哥哥……”
半个小时后。
路轻浅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她额头上都是汗水,连带着长发也湿漉漉地贴在上面,看起来实在是很狼狈。
又是一副被男人欺负狠了的美妙画面。
女人张着嘴喘气,控诉他,“郁衶堔……你不是……说了不折腾了么?”
郁总美滋滋地掐着她细软的腰,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儿,你挺聪明的,怎么这回不聪明了?男人在床上说的你也要信?”
“……”
路轻浅真是信了他的邪。
这晚,路轻浅被狠狠地教育了一番,在半昏半沉、半梦半醒间,郁总开始跟她谈条件了,他说,“以后必须听我的话知道么?不准跟任何男性眉来眼去的,有女人靠近我不能表现的太大度,然后在这种时候叫我表哥、哥哥,最后,在床上的时候随便你喊什么。”
路轻浅迷迷糊糊地问,“这些我都不想喊,我可以叫你qín_shòu变态神经病么?”
男人在她唇角狠狠亲了亲,“不可以,难你就叫老公吧。”
郁衶堔的执行力不是吹的,路轻浅第二天都没能起床,她只在傍晚的时候颤着腿下楼找东西吃,这次学聪明了,反正家里温度适宜,她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