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人送到嘴边的话顺间全部被吞了回去,他已经看见自由之神背过头去并向着前面的路走去,虽然他认为自由之神此一举非常没有礼貌,不管怎么样,从本质上来讲,这位站在身边的女战士至少在刚才救了他们一命,他觉得于情于理他们也不应该这么对侍她。
可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守护者,作为守护者,他是必须全心全意服从神的意志。所以刚到嘴边儿的话他必须收回去,他必须也得转过头然后跟随着神的步伐走去。
那个被苏甩得越来越远的女战士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只不过她的目光并没有离开远去的苏雅和炸弹人。不仅如此,她嘴里也不闲着,竟在他们一边离去时一边对他们说:“越往前走越危险,你们别忘记了,帮助暗黑破坏神管辖这片地盘的人是个属一属二的家伙托邦,如果他没有两下子,就不会答应暗黑破坏神另三个属一属二的高?无?错? .s. 手的条件,他根本就不会以身犯险、以一抵三地参加到这场‘死亡游戏’的行列中……也许刚才的那个黑色怪物只是托邦的小小幻术而已,他的本领绝对不止这些……就你们那两下子,我看真正该咬舌自尽的人是你们吧!”
走在最前面领路的苏雅,本来她还放缓了脚步仔细地听着身后那个女战士说的话,可是当她听到女战士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却再一次地加快了脚步,并对身后的那个女战士喊了声:“自不自尽是我们的事。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苏雅说完,继续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是吗?”。
半晌,当那个女战士望着自由之神与炸弹人越来越远的背影突然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虽然一直以为她都很鄙视赫都世界上这些图有虚名的神灵,不过当今天她遇到了这么个性格倔强的自由之神时,她到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其实她也不确定在她心里的概念中是否已经开始对这个自由之神另眼相看,她只是觉得既然眼前的这个自由之神敢来到这里,敢深处敌穴,也许她早就想好瓦解这个‘死亡游戏’、解救苦难子民的办法。虽然她来到这‘死亡游戏’中也是奔着这个来。可是毕竟她的能力有限。她能够做到的也实在太少,甚至在许多时候她仍然在祈祷那些神们可以苏醒过来、振作起来为她指引一条光明之路……
想到这里的女战士居然情不自禁地抬起脚来跟着苏雅和炸弹人的队伍追了上去,而且她在一路小跑的加速中很快地追上了苏雅的队伍。
苏雅和炸弹人都听到了自己身后的脚步声,当炸弹人听到这脚步声后心中的担心终于放下。而当苏雅听到这个脚步声后。她的嘴边顿时露出了笑意。但是在同一时刻。苏雅与炸弹人都故意地停在那里并回头朝着跟上他们脚步的女战士望去。
当女战士跑到苏雅与炸弹人的面前时,她也停下了脚步,只听她立在那里对苏雅说:“我来到这‘死亡游戏’中只有两个目的。我想你们来到这里至少跟我其中的一个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瓦解‘死亡游戏’,解救苦难难民。可是你们知道,我的能力是有限的,而且我也担心我独自行动,当遇到两个以上的绝顶高手时,我会招架不住,为了避免到时的我无路可走只能咬舌自尽,所以我还是决定跟你们一起走,毕竟你们的队伍中有赫都世界的绝顶高手万妖之王的接班人,我不管你这个接班人到底是有真本事还是没有真本事,但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你这个位置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可以替代的,至少……我想……你不止是被赫都选重的,而且还是被万妖之王选重,要知道被这个生活在传说里的人物选重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所以,我决定,我还是跟在你们的队伍中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守护者吧!”…
苏雅见眼前的这个女战士在顺间后已经放下芥蒂坦诚相待,她也就不再多加为难她,只不过她认为他们之间可以了解一下,这样至少可以增加默契度。
只听苏雅对面前的女战士自我介绍地说:“我叫苏雅,正如炸弹人所说,我是东方龙城的接班人,只不过我的确是被赫都选重,他将我从迷界带到了异界,也就是现在的赫都世界,他赋予我拯救世界落入暗黑破坏神魔爪的使命。从初降这世界,直到一路走到今天,我总算看明白:在这赫都世界中的七个神里,看来真正能拯救世界的人只剩下我一个人……而他,”苏雅又指着身边的炸弹人对女战士说:“他叫炸弹人,他是我其中一个守护者,但是他既不是我的召唤宠物,也不是我的终极战士,更不是我借用‘召唤大吉’召唤来的帮手,他是赫都派来辅助我离开‘死亡游戏’的战士。”
眼前的女战士见她眼中的自由之神都已经如实相告了,她自然也要对自己的身份进行一番介绍:“我的名字叫宝珠,至于我的背景……这说来话长……我都不知道应该从哪儿说起……”
“难道你不是野蛮人吗?”。苏雅突然将沉浮在她心中许久的质疑说了出来,因为在她印象中只有野蛮人非常懂得使用元素魔法。
可是眼前的宝珠却摇着头地对苏雅说:“我并不是野蛮人。您为什么会认为我是野蛮人?如果我是野蛮人,那么不管我是南野蛮还是北野蛮,我都是赫都的子民。而作为赫都的任意子民,他们绝对不会像我刚才那样地跟神说话,因为他们害怕触犯《赫都密语》。”
“呀!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