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宝珠与炸弹人像螃蟹散步一样,他俩一边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那个老太太的一举一动,一边横迈着大步朝着远离那个老太太的前方走去的时候,突见本来还在闭目养神、一动不动地抱着大腿的那个老太太居然睁开了眼睛。
当眼前的那个老太太睁开了眼睛后,始终没有把放在她身上的目光转移了的宝珠和炸弹人居然同一时间地吓了一跳,而且他两个也在同一时刻停了下来。
此时的宝珠和炸弹人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被老师罚站一样,他俩齐刷刷地站在了高高的草叶旁边,站在了面向那个老太太的方向一动不动,也许此时他俩都在想:“完了,走不了了……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到底想干什么?她到底是敌是友?”
遇到这种情况的宝珠再次握紧了宝刀,而站在她身旁的炸弹人也再次提高了警惕,只等着万一出现了什么状况他马上会使出自己的绝招。
可是完全让宝珠和炸弹人感到意外的是,当老太太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不但连看都没看宝珠和炸弹人一眼,而且她竟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跟在宝珠和炸弹人身后的苏雅的身上,当那个老太太看到了苏雅的时候,她突然放下了紧紧抱着膝盖的双手,然后她扶着座下的石凳缓缓地站了起来,只见她满脸堆笑地对苏雅说:“你就是自由之神苏雅吧!”
当宝珠和炸弹人听了老太太的问话后。他俩的脑海中顿时升起了一团迷雾,与此同时他们也把脑袋齐刷刷地转向了苏雅的方向,这个举动也许是因为他们想看看当自由之神遭遇这种情况后她会怎么处理。也许他们也是想看看眼前的这个老太太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可是,当宝珠和炸弹人同时朝着跟在他们身后的自由之神的脸上望去的时候,只见自由之神苏雅的心态看起来似乎平静得很,她对眼前的那个老太太的突然出现似乎并没有什么芥蒂,当她听到老太太对她说话的时候,她不但并没有对老太太产生防御之心,而且她竟然走向那个老太太并对她说:“我就是自由之神苏雅。请问您是谁?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那个老太太见苏雅朝着她走了过来。她也许觉得苏雅看起来很亲切,至少比站在大草茎叶旁的两个家伙亲切得多了。也许她是出于礼貌,她也迎了上去走到苏雅的对面并回答她说:“我叫识之,来自东方龙城,我是火圣凰派来给您送饭的。火神知道您为了扫平设在地狱的暗黑破坏神的‘死亡游戏’,但是她又怕您因为没有粮食充饥,打仗时有心无力,所以叫我特意带来了一些果实请您食用。”
那个老太太说完,只见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篮子,而那个篮子里装了一堆像生土豆生地瓜一样的东西,老太太顺手将这个篮子递给了站在她面前的苏雅,苏雅也连忙将那个篮子接到了手里。
站在不远处的宝珠和炸弹人更加为此时自由之神脸上的表情感到奇怪,虽然那个老太太的篮子递给的了自由之神而不是他们。但是他们仍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篮子里的东西——他们只觉得那分明就是没有煮熟的地瓜,可是当自由之神看到这些“地瓜”时她似乎显得很高兴,宝珠和炸弹人看到这里就更不明白了:这里也没有锅也没有灶。那老太太说是受东方龙城的火神所托,特意为自由之神送来了吃的东西,可是她送的东西还没有熟,可让自由之神怎么吃呢?…
宝珠和炸弹人的目光仍然紧紧地盯着自由之神手里的篮子,他们一时之间还没有想明白当自由之神看到这篮子中的所谓的果子后为什么还能这么高兴,那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法吃。
炸弹人的心中一边对苏雅的反应产生疑惑。一边靠近宝珠的耳边小声地对她说:“老太太在撒谎,她根本就不可能叫‘识之’。她也不可能是火神派来的?”
宝珠听了炸弹人的话后,虽然自打她看到面前的老太太以后,她就对老太太出现的各个方面产生着怀疑,但是她却没有看透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但是当炸弹人在她的耳边这么一说后,她只感觉炸弹人一定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会这么说,于是她迫不及待地问炸弹人说:“你到底看透了什么,你的眼睛中又看到了什么,快点儿说一说!”
炸弹人就对宝珠解释说:“那个老太太说她是专程来给自由之神送饭来的,你听听,她说:她是来送饭的?那你说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因为你是送饭的,所以你的名字就叫作‘食之’,这也太离谱了吧;还有,她说她是东方龙城的火神派她来的,如果她果真是火神派来的,而且她也的确只是一个小小的负责送饭的,她绝对不可以能直呼火神的姓名,可是你听听她口中提到的第三句话:‘我是火圣凰派来给您送饭的’,你听听,她刚才明明直呼了姓名,而历来作为属下在任何场合、在神在与不在的情况都是不可以直呼神的姓名的——但是她却做了;而且,我的那只抹了鉴别粉的眼睛辨别出她并不是个老太太,而是一个长着尾巴的家伙,他的尾巴是蓝色的,他看起来既像是个人,又不像是个人……”
炸弹人把气氛搞得神秘兮兮,他好像在给宝珠讲鬼故事般,因为宝珠的眼睛上没有鉴别粉,所以她对炸弹人的眼中可以看到的一切感到非常地不可思议。
正当宝珠与炸弹人在猜测着站在自由之神苏雅对面的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只见那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