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傅景生已经接通电话,听到江小鱼脆生生的声音,心中柔软,放低声音和江小鱼交谈两句便准备挂电话。喜欢网就上。
现在先将席思的事情处理了再说。
席思却忽然出声:“阿生,可以让我和小鱼儿通电话吗?”
她想听听她未来弟媳的声音,也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听到。
傅景生微愣,尔后对江小鱼说了一声,便把电话给了席思。
“小鱼儿,我是席思。”席思对着电话轻声说,光听声音,实在看不出她此刻正大醉着,仿若正常人一般。
江小鱼知道傅景生和席思见面吃晚饭,也知道傅景生席思的关系——傅景生在微信上给她说了哒。
“思姐姐。”江小鱼甜滋滋的喊。
席思麻木的脸上忽然扬起一抹笑意:“小鱼儿,老早就听到你的名字了,抱歉,一直没有时间来见你。”
“思姐说的什么话,你这么忙,当然是我来看你才对,等我有时间就让傅景生带我过来。”虽然与席思是第一次讲话,但听刚刚傅景生的语气,江小鱼便猜到席思此刻状态不好,因此故意用轻松的语调对席思说话。
“思姐到时候可别嫌弃我啊。”江小鱼笑哈哈,脆生生娇嫩嫩的嗓音像是驱散了席思眼底的绝望,令她此刻状态看起来好了很多,“之前傅景生给我说,你们两个好几年没见面了,这次就让傅景生好好在y省陪陪你吧。”
席思轻笑:“阿生他啊,之前录节目的时候还落了半颗心在这边,节目一录完,整颗心都朝帝都飞过去了,我哪敢把他留在这儿。”
听到席思这般说,江小鱼心里头虽然甜甜的,但这个时候得嘴硬呀:“咳……傅景生就是这么粘人啦,你别管他。”
席思:“……”她不应该接这个电话的,狗粮拍了一脸。
傅景生:“……”等着!
席思体力不支,渐渐随着墙往地上滑,傅景生率先发现,匆匆接过即将从席思手中滑落的手机,他揽住席思的肩,拿着手机匆匆对江小鱼说了两句,从席思随身的包包里掏出钥匙,开了她家的门。
把席思扶到沙发上躺上,傅景生准备去煮醒酒汤,却见沙发上的席思突然剧烈呕吐起来。
吐完之后,席思惨白着脸躺回去,眼睛慢慢闭上,眼角缓缓浸出两行细泪。
傅景生沉默的将一切打扫干净,最后,他松了松领带,坐在另一面沙发看席思。
也不知为什么,他心绪非常不宁。
傅景生拿出手机给席思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江小鱼,问小鱼儿有没有从照片上看看出席思不对劲的地方。
一分钟不到,江小鱼回傅景生两个字:“情劫。”
*
第二天,席思从床上醒来,头疼得快要炸开,傅景生打开门,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喝点水先缓缓。”
席思接过水,咕咚咕咚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完,末了将杯子递过去,顺带还白了一眼傅景生:“昨晚有没有趁姐姐睡着,对姐姐图谋不轨?”此刻的席思已经恢复成那一个无坚不摧的剽悍大姐,仿佛昨晚的痛苦、绝望、脆弱、麻木只是一场梦。
傅景生眯了眯眼睛。
席思:“还不出去,姐姐我要去洗澡了。”她嫌弃的闻着自己没换的衣服,一股酒臭味。
再去闻闻被套,也是一股酒臭味,当即怒:“傅景生,你昨晚就舍不得给我把外套脱了?”
傅景生:“男女有别,我只给我家小鱼儿脱衣服。”
席思:“……”
席思咬牙:“既然你不脱,你把我放床上做什么?!让我睡在沙发上不正好?”
傅景生不答反问:“沙发更好洗还是床单更好洗?”
席思:“……你赢了。”
她怒拿睡衣去浴室,不忘命令傅景生帮她把床单给换了。
“在第二格柜子里。”
傅景生无奈,只得照做。
打开他这个便宜姐姐的衣柜,傅景生取出干净的被套,忽然想起昨晚江小鱼对他说的。
傅景生皱了皱眉,来到另一边衣柜,轻轻打开了。
里面全是席思的衣物,正当傅景生准备关上时,他看到最下层烧毁掉还剩下半张的照片时,眼底暗光一扫,蹲身捡起来。
照片只剩下上半截,席思和一个长相憨厚的男人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很是甜蜜。
然而令傅景生眼底震惊的是,这个男人的年龄。
从照片上看,这个男人的年龄至少有六十,或许还会更高!
傅景生呼吸变得急促,心中思虑太多,最后,他决定跟席思摊牌。
但在管之前,他先将这个男人的照片发给齐默,让他去查这个男人的底细。
很快,这个男人的底细就查出来了。
男人叫赵宏锐,现年六十八岁,膝下三子二女,在y省,是出了名的慈善家。
赵宏锐白手起家,年轻的时候下海做渔业,捞了第一笔金后开始做起盐业,借此发家。
之后他成宏锐海业公司,发展海上水产品,几乎垄断全省的海产品,影响甚至扩散到几个邻省。
到现在,赵宏锐已经成为y省首富。
可赵宏锐并不像其暴发户一般,有钱了就开始各种作,他为人十分克己,从不出入**,对待糟糠发妻没有丝毫嫌弃,几个子女也一碗水端平。
他甚至在慈善事业方面做了巨大的贡献。
赵宏锐这一生,可谓传奇,他要是再年轻几十岁,定会引起无数女孩追引。
就算是现在,如果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