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昂着头道:“你请我吃一个月的饭,我就原谅你!”
子墨笑了,“好。”
“答应得这么快啊?”艾尔莎撇了撇嘴,“早知道就说半年了!”
子墨微微一笑,看着艾尔莎,神『色』变得无比柔软。
维多利亚······
艾尔莎······
这两个名字一直在子墨的心中环绕着,那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浮现。
而那段可怕的回忆、痛苦的回忆不停地侵蚀着他的神经。
维多利亚,不要死······
不要······
死······
“子墨!”
艾尔莎的声音再次响起,把子墨的思绪拉了回来。
子墨抬头看向艾尔莎,发现后者正气呼呼地看着他。
“生气了?”子墨看着她,微笑着问道,“怎么回事啊?”
“你、又、走、神、了!”艾尔莎不满地瞪着他道。
“啊,抱歉!”子墨歉然道,心想今天怎么总是心猿意马的?
“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艾尔莎双手『插』着腰说道。
“别生气,我不会走神了。”子墨微笑着安抚炸『毛』的艾尔莎。
“哼!”艾尔莎转过头去,不置可否,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
可是她这副生气的样子,看在子墨眼里却显得十分可爱。
他忍不住探身向前,伸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蛋。
“你干什么?”艾尔莎气呼呼地转过头来,对他怒目而视。
“你的样子好可爱哦。”子墨第一次以如此轻薄的语气说话。
艾尔莎的脸红了,大大的眼睛瞪着他,一言不发。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子墨微笑着说道。
“不听!”艾尔莎赌气地说。
“好吧,”子墨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本来想让你知道一下我谈的第一次恋爱的事呢。”
艾尔莎闻言,忽然转过脸来,大眼睛瞪着他,说:“快说!”
“说什么?”子墨一脸茫然。
“故事啊!”
“什么故事?”子墨继续装傻。
“你刚刚要说的故事啊!”
“你不是说不听吗?”
“我现在又想听了不行啊!”
“真是蛮不讲理呢!”子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那我就开始讲咯。”
艾尔莎立刻摆正了坐姿,做出了认真听故事的姿势。
子墨清了清嗓子,悠悠然地开口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我正在法国,执行一个十分复杂的计划。当时的法国很『乱』,四处都在打仗,革命派和保皇派不停地斗争,我也很忙,忙着帮一个人夺得法国的最高统治权。
“我从里昂去到巴黎,巴黎正是雅各宾派的罗伯斯庇尔执政。他是个残酷的独裁者,我很讨厌他,于是我制定了一个计划,准备赶他下台。
“当时的法国有两派人可以为我所用——一个是拥护路易十六的儿子路易十七的保皇派人,还有一个是主张将新资产阶级与旧贵族妥协的中立派。我拉拢这两派人,共同对付罗伯斯庇尔。
“其实让这两派人当政也并非我的意愿,只是当时我所想支持的那个人羽翼未丰,只好先让其中一个派当政,给那个人立功的机会。
“最终我选定了中立派,原因无他,只因为保皇派的人和那个人的政治主张不合,不足以让他成为法国的中流砥柱。
“啊,我说的废话可能有些多了,抱歉那就让我们快点切入正题吧。
“我制定了一个计划,让中立派在1794年的法历‘热月’发动政变,推翻罗伯斯庇尔。计划制定完后,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于是我准备去意大利休一个假。
“故事就是在我去意大利的途中发生的。我到马赛巷去坐船。而在码头,我见到了她——那是我和她的第一次相遇。
“她一个人站在码头上,眺望着大海,背影是那么的柔弱而孤独。我见到她的第一眼,便不可抑止地爱上了她。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也说不清。总之在无尽的时光中,我都是一个人孤独地走过,从未体会过有朋友的感觉。而她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黑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