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你?我怎么处罚你啊?我根本没有怪你啊,当时我们根本不认识嘛!”
“不行!副盟主一定要处罚我,要不然我就觉不起来!”
子音哭笑不得,这家伙可真是顽固啊。非要自己处罚他,难道他是抖m吗?
“好吧,”子音无奈得叹了口气,“既然你要我处罚你,那我就处罚你——和我做朋友吧!”
什么!
此言一出,徐胜元与钱塘帮众人均吃了一惊。和子音做朋友?这算哪门子处罚啊!
随即众人都明白了,这是子音故意宽恕他啊!徐胜元一定要子音处罚他,子音便想了这个法子出来了。
“这算什么处罚啊?
徐胜元道。
“这怎么不算处罚?你要我处罚你,现在我处罚完了,你必须要接受处罚。所以我们就是朋友喽!你快点起来吧!”
徐胜元愣了愣,然后只觉后腰被人捅了一下,回头只见楚挂对他说道:“快起来吧,副盟主这是对你不再追究了的意思。”
徐胜元听罢站起了身。子音笑道:“这样才对嘛。大家抛弃旧然,一起和和气气的多好啊!”
听了子音的话,徐胜元一阵感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他一向要强,生生收住了眼泪,没有让他留下来。
“这负荆请罪可不像你的风格。徐公子,是陆门主让你来的吧?”
徐胜元闻言,惊讶的抬起了头,正巧对上了子音那双皎洁的眼睛。
“你……你怎么知道?”
“这很好猜呀!你得罪了我,陆门主以为我会记恨你,为了天罗门的安危,他只要把你指出来。如果我原谅了你那么最好,再不济,他也可以牺牲你来保天罗门的安全。”
听子音的话,徐胜元心里“咯噔”一下,但随即怒道:“你骗人!不可能的!师父不可能这么对我!你在诬蔑我师父!”
说完,他竟疯了一般地向子音扑上去,信号被楚挂等人及时拉开。
子音叹了口气,道:“真实情况如何,我想徐公子心里有数吧。我说的是事实还是诬蔑,以你的才智难道看不出来吗?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徐胜元怔住了——子音说的没错,真实情况他早就猜出来了,只不过他不愿意相信,因为陆奂生一项是他的信仰,他不愿意相信师父会出卖他。
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不是某人的一厢情愿就可以左右的。
看着徐胜元的样子,子音心下有些不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徐胜元默然不语,但看神情显然没有想开。
子音也没办法,毕竟徐胜元对于陆奂生的背叛是十分难受的,无论怎么说,这缝隙都是没有办法缝合的,只有等过得很久,用时间这款万能胶才能把它黏上。
子音和青铜板几人轮流与徐胜元说话,总算把他暂时从受伤的深渊中拉了上来,融入了众人的谈笑中。
欢洽的时光总是匆匆,还不会觉得有多久,子音等人便已谈笑了两三个时辰了,日已近暮,天将黄昏。
其间,织女坊和玄女宗的人都来过,织女坊的兰蕙等人拉着子音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响,玄女宗与子音并不相熟,所以只是礼貌的致意,便即离开,还有一些小的门派子音也一一的应对,均是敞开心扉,毫无架子,很快便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胡晗远远得看着和众人打成一片的一阵,欣慰的笑道:“看来我的选这没错,子姑娘的确很有领导者的魅力。”
鲁扬笑道:“是啊,她一视同仁地把无论大小门派,无论前辈晚辈的人都视为朋友一样,很有盟主当年所说的‘凡我同志者,皆为东南盟之人;凡东南盟之人,皆吾之友也’的风范。”
胡晗叹了口气,道:“可惜这句话我并没有做到啊!”
“哦?”鲁扬一奇,“盟主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做得还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