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家法伺候。”顾冬甯却没让阿七动手,而是去准备家法了。
“少爷,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桑德拉开始喊冤。
“冤枉?”顾冬甯冷冷的质问,“我还没说是你拿了印章,你就觉得自己被冤枉了?那看来印章是你拿的,铁定无疑了。”
“不是。少爷,我……您问我印章在哪儿,不就是怀疑我吗?”桑德拉哭泣起来,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顾冬甯不说话,等待阿七过来。刚才他一直在观察这些佣人,将每个人的表现都分析了一边——
之前晕倒的,因为胆小是真的晕倒了。剩下没有晕倒的,既没有身体虚弱会致使晕倒的,也没有胆小的。而在他下了定论说晕倒的人不会偷印章之后,却忽然有人晕倒,这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很明显晕倒的人,是假装的,为的就是说明自己是胆小的人,不会偷盗。
“少爷,东西拿来了。”阿七手里拿着一张长凳,一根马鞭走了过来,把长凳放在地上,马鞭送到顾冬甯手里。
这长凳跟马鞭都不是一般的东西。
长凳的凳面上就跟狼牙棒似的,有很多的锥状物,尖角不似针尖的锋利,但是也不是很圆滑,坐上去之后也是很痛苦的。
马鞭上的皮子,并不光滑,上面有细小的jian硬绒毛,打在身上,绒毛立马会扎进皮肤里,烧呼呼、火la辣的痛,许久都不会恢复。
“放到凳子上去。”顾冬甯手握马鞭,吩咐阿七。
阿七照做,将桑德拉放倒在长凳上,并且用绳子将人跟凳子绑在一起。
“少爷,求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不是我拿的。”桑德拉面朝凳面躺着,前半身被凳子上的锥状物扎的生疼,动也不敢动,一动就更是扎的痛了。
剩下的佣人脱离了嫌疑,悄无声息的看着顾冬甯的一举一动。
霍夫曼家族的家法很严酷,但是这些年他们都没见过,因为主人们还没因为什么事情惩罚过佣人。
今晚,这是大家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家法,又见顾冬甯的态度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免心生恐惧。
“家规中明确的规定了禁止偷盗,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但是有人就是要明知故犯,死不承认,由不得我要动手。”顾冬甯挥动手里的马鞭,看着那些佣人,准备杀鸡儆猴。“锥凳、马鞭这只是家法中的最低等级。”说着,他就在桑德拉的身上抽了一鞭子,“但是威力如何,你们都看见了。”
桑德拉的惨叫声很大,身上的衣服被抽烂了,后背上登时出现一条血口子,而前胸也被锥凳上的锥状物扎破了。
其他的佣人们倒抽冷气,这家法果然是严酷,幸好他们都没有犯什么大错,不然现在被收拾惨了的人就是自己了。
白以茹眉头微蹙,霍夫曼的家法虽然有些残忍,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如果有法不依,那就会失去效力,以后想再用,家里这些人就不会惧怕,也不会达到治理家族的效果。
“印章在哪?”顾冬甯又问桑德拉,他亲自动手施行家法,使用族长的权力跟义务,管理家族事情跟家族成员。
桑德拉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似的,趴在锥凳上嘴巴一张一合的呼吸。
“我不知道。不是我拿的。”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顾冬甯二话不说,继续又是几鞭子。
桑德拉见顾冬甯这回真的发狠了,痛的要死不活,不等他再发问,自己就忍不住开了口。
“出了城堡,沿着右手边走,往前数,第十棵树的树根下埋着。”
桑德拉交代了之后,大家的心里都送了一口气。
宁可嫆更是激动到眼圈都红了,拉着白以茹的手,半天说不出来话。
“妈,我们现在就过去找。”白以茹给宁可嫆顺顺气,喊了大梅,“大梅阿姨,你陪我跟妈过去。”
“好叻!”大梅也开心,因为印章找到了,她过去扶着宁可嫆,三个人一起往外走。
“艾威。跟少夫人一起去。找到了就给我电话。”顾冬甯吩咐艾威,他不放心白以茹一个人陪着宁可嫆去,而且他也不确定桑德拉说的是不是实话。
艾威听了命令,急忙追上白以茹她们。
印章的确是在树根下,只是那上面的链子不见了,不过好在印章完好无损,所以宁可嫆也不觉得有什么损失。
“总算是找到了。看来以后我这印章是不能取下来了。等到我死了之后,以茹,你就继续戴着好了。”宁可嫆宝贝似的捧着印章,眼角湿润的对白以茹说。
“妈,印章找到了是开心的事情,怎么还流泪了。还有啊,你这么年轻,别总说有的没的。”白以茹给宁可嫆擦拭眼角的泪珠,又往回走。
顾冬甯知道印章找到后,才追问桑德拉偷盗的原因。
“因为钱。”桑德拉这回老实了很多,不想再挨打,被顾冬甯打死,所以一五一十的交代着,“很久之前,我在城堡外的草地附近,见到过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他说只要我拿到了夫人的印章,就给我一百万。我这辈子做梦都想要很多钱,这样子就不用做苦力,来当佣人了。我很羡慕夫人跟少夫人,能做富家太太,所以我就答应了。”
“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怎么跟你联系?”
“我不知道。看不清长相,身高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只是说让我拿到了印章,就去少夫人画室对面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