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年妇女有些语塞,似乎并不是很清楚情况。我也没气的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找来一位比较了解情况的人来。我有几个朋友,是x省医院的专家。如果知道详细情况,或许她可以很快好起来。”
“好吧,她同寝室的几个女孩子,应该知道情况。”中年妇女看了看手表,说:“再过十几分钟就放学了,我把她们喊来。”
“麻烦您了。”我说。
待中年妇女离开后,武锋冷哼一声。说:“学生怎么昏迷的都不知道,也配当老师?”
我说:“环卫工负责清理卫生。也没什么义务去了解垃圾如何产生的吧。她能帮忙在这里照顾郑佳怡,已经很不错了。”
武锋哼了哼,没再说话。
半个小时候,几个年轻女生敲门走进来。那中年妇女也跟在后面,她依次介绍了这几个女生的身份,然后对其中一名叫董青青的学生说:“这件事你最清楚,说一下吧。”
那女孩走出来,她先是看了看我和武锋,又看了眼病床上的郑佳怡,这才讲起了当天的情况。
郑佳怡的昏迷,是毫无征兆的。她们几个住在同寝室,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快到主修课的点了,却发现郑佳怡还没起床,便去喊。结果,怎么喊都喊不醒。一开始。她们也没当回事。自己跑去上课,可到了中午回来,发现郑佳怡还躺在那。
这几个女孩又过去喊。依然没有动静,她们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便去喊老师。又耽搁半天,最后只能送来医院。
整个事情的过程,比较简单,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我想了想,然后问:“她前一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董青青想了半天,然后才说:“也没什么太异常的,不过,佳怡以前睡觉很晚,经常凌晨三四点才睡。可那天,她很早就说困了,大概七八点的时候就爬上床,连晚自习都没去。然后,就出了这事。”
睡觉时间改变?听起来似乎有问题,可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我皱起眉头,仔细思考自己所了解的知识中,是否有与之有关的。还没等我想出个头绪,武锋便问:“你们不要在那里交头接耳,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说出来。任何小事情,都可能是有价值的线索。”
以武锋注重细节的性格,很容易便发现那几个女生在低声议论什么,而他又担心郑佳怡的身体,语气难免显得比较冲。我点点头,说:“他说的很对,郑佳怡的情况比较特殊,你们都是一个寝室的同学,应该有很好的关系。如果知道些什么,还请都说出来,事无巨细,随便什么都可以。”
那几名女生互相看了看,随后,一个名叫祁馨的女孩,犹豫着说:“有件事,我们觉得,可能有关,但也可能无关……”
“没关系。”我看的出,她似乎有些紧张,便说:“你放心,不管有用没用,这都是对佳怡的一种帮助,她会很感激你们的。”
有这话鼓励,祁馨终于说出了之前发生的一件小事。
开学之初,另一个寝室的女学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做噩梦。没几天,就折腾的面黄肌瘦,苦不堪言。郑佳怡和她主修同一门课,平时关系也算不错,听说这件事,便拿了些药去给她吃。按郑佳怡的说法,这是老家一位老中医给开的方子,专治疑难杂症。
我一听便知道,郑佳怡拿去的,肯定是我送给她的蛊药,不禁翻了个白眼,拿我的药帮忙治病也就算了,可什么时候我就成中医了,还是老的?就我这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样子,哪点老?跟这群九五后小女孩,真是没法交流!
吃了几次药,那位女同学的病情好多了,偶尔做梦,但次数和时间都大大减少。就在郑佳怡昏迷的前一天,那女孩还高兴的来找她,说前一天晚上,一夜都没做梦,彻底好了!而当天,所有人都能看出,郑佳怡的精神不太好。她自己却不觉得有什么,煮了副药吃下去,稍微好些。结果到了晚上七八点,就昏昏欲睡,随后,一觉睡到现在都没醒。
这几个女孩,一开始并没有联想到另一个女同学的事情。只不过经过我的提醒,才想起来这件似乎无关紧要的小事。
睡觉?做梦?这好像没什么啊,就算是我,偶尔也会做梦,一辈子不做梦的,才是怪人。听说阿三那边,就有开了外挂,几十年不睡觉不做梦的人。
我没有和这些女学生讨论做梦的事情,见她们实在想不出其它的事情,只好让她们离开。等这几人离开后,我回头,看向武锋,问:“你觉得怎么样?”
武锋低头看着郑佳怡,说:“听起来,唯一与这件事有关的,就是做梦了。”
“我还真没听说过,做梦会做出事来的。”我说。
“有没有问题,还得找那个女学生问问看。”武锋说。
我点点头,也有这意思,便对暂时没离开的老师说:“能不能帮忙把那位女同学喊来?”
这老师的态度还算可以,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答应帮忙喊人来。我们又等了一会,见一名体型微胖的女孩进入病房。我看了她几眼,不禁对这个城市浓浓的恶意感到绝望。不是说面黄肌瘦吗?这不到一米七,体重绝对超过一百三的样子,哪里称得上面黄肌瘦?现在的小女孩,怎么就喜欢玩弄我这样的纯良大叔?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怎么就那么脆弱……
那女孩进来后,我很仔细的观察着她。被两个成年男性盯着看,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