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你个不要脸的……现在整个临安城的人谁不知道你恶毒,刁蛮,光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不过是草包一个。怎么样,现在脸也毁了,你连嚣张的资本都没有了!”越若晚气得跺脚,眼里一片鄙夷。
越云娆目光渐狠。
越若晚吓得后退了一大步,“怎么着,你还以为你是那个人人捧着的三小姐吗?现在二姐姐比你聪明,你比能干。你比不过二姐姐,就想拿我出气吗?有本事你打呀,你真敢打吗?”
她见越云娆不说话,以为越云娆是怕了。声名狼藉的嫡次女,连亲姐太子妃都对其失望至极。
“怎么着,你不敢了吧。有本事,你跟以前一样打我呀。”越若晚把脸伸了过来,指着自己的脸!“本小姐送给你打,你敢吗?打呀!”
云娆第一次听说有人把脸送过来给她来打!
这个……四小姐的要求还真是有些让人为难呢?瞧瞧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云娆第一次觉得有些勉强!
“四妹妹怎么会提这么奇怪的要求?”云娆低下了头。
越若晚见她低头,以为她服软,原来心里还有些忌惮,这个时候却冷冷一笑,果然是草包,不敢再嚣张了,哼道:“草包!让你打你都不敢!”
云娆蹲下了身子,站起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节砖头。
缓缓的抬袖,以一个很优雅的弧度那块砖头拍在了越若晚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上。
唰!血花飞溅……
越若晚还未明白怎么回事,那张脸便立即毁了!
一旁的奴婢吓得一脸苍白。
云娆指了指越若晚身边的丫环言道:“刚刚你小姐叫我做什么?”
“打…打她…”越若晚院里的丫环红砂吱吱唔唔的言道。
“啊!”越若晚回神,捂着流血的脸蛋,“我要告诉…告诉老夫人……嗷……”
接着吐出两颗血淋淋的断牙,吓得哇哇大哭,完全不顾及形象!
云娆扔了砖头,拍了拍手,转身朝青松院里走去。
“真是!非逼老娘做这么勉强的事情!”
身后的小丫环宁芯吓得双腿发软,一步三歪的,三小姐果然还是那副火暴脾气呀。她一个厨房烧火的丫环,半月前才被指派到三小姐身边伺候的,先前三小姐那些丫环大多被三小姐打死或者打残,现在是不是轮到她了?
青松院守卫越寒一见到这脸包裹得只剩下眼睛鼻子和嘴的窈窕少女,伸手一拦。
“这是三小姐。”宁芯轻声的提醒。
越寒怔了怔,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越云娆,“老侯爷在见客,请三小姐晚些再过来。”
越云娆抬袖,纤纤玉指上勾着一根黑色的腰带,朝越寒呶了呶嘴。
越寒脸色一白,下盘一阵凉风。
偏偏越云娆另一只手的手指勾着一条红色的内裤,朝越寒眨了眨眼睛。
然后将双手的东西递到了一脸石化的越寒手里。往内院走去。
身后的宁芯仿若见到鬼,这身子抖得就更厉害了。
青松院落朝东,院内低矮的富贵松下,百花齐放,阵阵沁香萦绕而来。
亭台楼阁环绕,如走入了迷宫,越云娆漫不经心的踩着院里的石板走着,这地方似乎经常来,连阵法都走得炉火纯青,真是奇了怪了。
她用了十天的时间摸清了越侯府内所有的关系,包括哪个姨娘院子里有几棵树,梳妆盒里有几枚簪花。
作为一个合格的骗子,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掌握对手的一切,包括对手早上起床,上没上茅房,拉的是什么颜色的翔(屎)。
现下整个越侯府,唯一不问事务的就是老侯爷越贺,每年仅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在府里呆着,其余的时间在外云游。
走出了院中松林,便看到一株巨大的古松下,摆着一张白玉桌,白玉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明暖的光芒。
好东西呀。云娆盯着那玉桌闪亮了眼。
老侯爷一身儒者的装扮,白发苍苍,身形颇显富态,他对面坐着的同样是白发苍苍的一名白衣老者。
白衣白发?云娆有一时的愰惚,想到了阎雪止,不过老侯爷对面的清瘦老者显然不交阎雪止,因为那老头与老侯爷的年纪不相上下。
两人坐在古松下对弈,旁边煮着水酒,酒香弥漫,飘散在整个小院里。
老侯爷身边的越凛听到声音,飞了过来,手里的剑横在了越云娆的面前,“三小姐,老太爷在见客。”
能走进内院的人除了当今的太子妃越云朝,便是三小姐越云娆了。
越云娆推开越凛,朝那棋桌扑了过去,“爷爷,你一定要替娆娆作主呀,娆娆被人欺负了,顾焕还退了婚,连太子妃姐姐也骂我。”
她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的盯着越贺,那眼泪呀,就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哭得我见犹怜的。
“爷爷,爹爹不疼我,把我关进祠堂里,祠堂着火了,差点把娆娆给烧死呀,娆娆要是死了,以后就见不到爷爷了,每每思及此,都感觉后怕不已。二姐姐现在是临安的风云人物,听说那侯爷世子个个都想娶她回去,爹爹还说要把龙山茶园交给她来打理,作为她以后出嫁的嫁妆……哇哇……自从娘死后,娆娆的日子就过得一日不如一日了,别的姐妹院里至少有五个人伺候,娆娆院里就两个。”
宁芯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三小姐,不是您院里的人少,你院里本来十来个呢,不都被你打死了吗?
“混帐东西!”老侯爷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