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herine,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我需要你的帮忙。”束冠博开门见山,第一次严肃认真的跟katherine说话。
katherine眉头一皱,不悦的瞅了一眼束冠博,骄傲的鼻头翘起来,脸撇向另一边,鼻子里哼一声都没有。
秘书斯特法妮见状,立马替自己的老板来拒绝束冠博——
“小姐约见客户,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如果你有事,请先提前预约,小姐答应见你的话,我们会安排时间。”她说的十分委婉,但是这话明显是在告诉束冠博,katherine根本不想见到他,让他不要白费力气了。
束冠博自然也听得懂这一层意思,他幽幽的瞅了一眼斯特法妮,将她轻轻推开一点,上前一步,走到katherine跟前,以优越的身高优势,微微低头看向她,“katherine,你不是无情的人。”
katherine透过电梯壁,看了看束冠博,沉默两秒,声音冷冷清清的开了口,却是问:“你觉得我不是就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就这样了解我?”
“嗯。”束冠博自信满满的点头,在电梯停下来后,跟上katherine的脚步,“我不是你的谁,但是我保证我了解你。”他走到katherine面前,挡住她的去路,逼迫她停下脚步看向自己,又捞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用这里保证,我了解你。我也敢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这绝对不是夸海口。”
katherine目光一紧,透露出一股子全然的厌恶气势,果断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伸向身后的斯特法妮。
斯特法妮立马从包里找出来一包消毒纸巾,抽出来一张,放到katherine的手心。
katherine连续用了三张纸巾,狠狠地擦了擦手,越过束冠博继续往前走。
斯特法妮跟上自家小姐,走的时候,给束冠博一个同情的眼神。
小姐这样的做法,无意是叫人很没面子的,况且对方还是个大男人,当众被人嫌弃,是谁脸上应该都会觉得挂不住,大抵以后再也不敢再来zhao小姐了。
束冠博站在走廊里,望着katherine走进了一间包厢,他点燃一支烟,靠在墙壁边,用力的吸了一口,又用力的吐出一口烟来,迷迷糊糊的扰了视线。
katherine见的客户并不是很重要,与其说是客户,还不若说是个交情还算过得去的朋友,不然也不会在这样没有档次的地方见面吃饭。
一餐结束。
katherine送客户朋友到门口。
“katherine,那我就先走一步,至于后面合作不合作,我们都再考察一番,不过我还是很希望我们能合作,毕竟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彼此都是了解的。”客户朋友最后跟katherine握握手。
“能合作当然是最好,我也期待我们坐下来谈合作的那一天。”katherine跟客户朋友又寒暄了两句,目送对方离开。
斯特法妮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刚刚查看了接下来katherine的行程,正要提醒小姐,但看见外面的人,就先说:“小姐,束冠博先生还在外面。”
“让他到楼下咖啡吧等吧。”katherine思忖两秒,一边吩咐秘书,一边回到包间去自己拿包。
几分钟后,楼下的咖啡吧一角。
katherine盛气凌人、情绪不悦的坐在束冠博对面,“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给你。”
“我需要你对面那个分公司的监控录像记录。”束冠博开门见山,“宁少的太太被人伤害,只有你家分公司的监控,极大可能记录这件事。”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katherine低头看了看咖啡杯里的咖啡,不是现磨的,她不愿意喝,所以终究没有动一下。
“你不是无情的人,宁少的夫人差点儿丢了性命,而且是两条命,你不会坐视不理。”
“这世界上每天都有人要死,难道我每个人都得管?还有——”katherine很直接的告诉束冠博自己不愿意管这件事的理由,“宁少夫人出事,那是宁少跟别人之间有过节,我们家族没必要插一脚,为帮别人而自己树敌。”
“可是换种说法,这不也是你走进宁家还有霍夫曼家族的机会?得罪这两家,似乎也不是明智的选择吧?”束冠博眼里有零星的笑意,这种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多半跟他这些年在宁俢霁身边有关系。
katherine眸光一敛,“公司监控记录,属于公司机密,没法给外人看。”
“可是如果公司的老板要看呢?也没有权利看?”
“你要我去看?”katherine露出一点儿很好笑的表情,但是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清高,“我为什么要帮你们看?”
“因为你一定会看。如果等到顾少跟宁少亲自出面,恐怕你就真的有点不厚道了。”束冠博低头看了看时间,“刚好十分钟,我要走了,katherine,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站起来,将一张写了自己手机号码的便签纸,推到katherine眼前,唇角勾起一抹璀璨的笑意,买单,转身离开,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katherine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他貌似记得是这样。
“小姐,现在要怎样?”斯特法妮透过玻璃门,望着上了车的束冠博,轻声问katherine。
“先去对面看看。一会儿的行程,你稍作修改,统统往后延迟两个小时,今天来不及的,就另外安排时间。”katherine出了咖啡吧,往对面自家的分公司走去。
她很少来这里,除非必要,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