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在屋里,并没有和那两个艳女胡来,他只是利用自己的神通,让两个女人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中,俩人相互满足就足够折腾的了,李海只不过是耗费了一点神力,然后就在旁边窥伺着周围的动静。刚才在阳台上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都快现场直播了,要是回房以后反而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反常了?而且他确定,音箱他们看到自己以后,一定会设法来和自己联络的。
只是李海没想到,这种掩人耳目的方式,反而让库切拉为之伤神许久,最后不得不把纸条转交凯文。形势随之变得更加复杂起来,哪怕库切拉是李海的忠实信徒,并且这一点还没人知道,他也没办法帮助李海做出准确的判断,因为库切拉从斯米尔诺夫那里得来的信息,本身也就未必是完整的。
所有人都知道一点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全部,这正应了德国人在一块陨石上刻下的话:“知之者众,知多者寡,全知者无。”
当然李海还不知道斯米尔诺夫送来的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纸条现在在凯文手里,他还没来得急问。现在赶着下来,是因为他从楼上已经看到了寒鸦和另外一名特种兵的身影。俩人之中,开车的那个特种兵,李海并不认识,但他看得出来,这明显是吸引别人注意力的手笔,真正要和他取得联系的,肯定是寒鸦。
其实最方便的办法,就是通过程卫国的手机进行联系,李海就一直揣着那电话,等着音箱他们打进来,相信音箱他们也该知道,自己手上是有这部手机的。可是手机一直没响,却等来了寒鸦,李海就知道这手机的通讯估计是不太可靠了。他不得不下来参与一下,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寒鸦是个顶级狙击手,几乎是天生地拥有了能够躲避旁人注意力的本领,也就是李海的特殊感官,才能发现他躲在不远处的街角。按理说,现在李海发现了对方,他应该设法出去,和寒鸦接头,至少拿到一个新的通讯器,这样才能两边接上头,达成里应外合的效果。可是这一走,凯文怎么办?
他当机立断,拍了拍库切拉的肩膀:“别管那些了,我们早点离开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老板让你送来了行程?非常好,我们现在坐下来商量一下吧,怎么样?”库切拉还能怎么样?神使大人发话了呀!登时连外面的不明人员也不管了,屁颠屁颠地跑到沙发边上,等李海和凯文都坐下了,他才打横坐好,态度恭敬的就像李海从小养的小狗一样。
凯文有点怪异地看了库切拉一眼,难不成这位保镖也看出了李海的不凡之处?话说回来,这倒也可以理解,李海这小子,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大人物特有的气质,哪怕是不认识他的人,也会一看就知道他不同凡响。至于这气质,其实是从权神和钱神的神力而来,凯文自然是一无所知了。
拿过那张俄文写成的行程表,李海直接抓瞎,扫了一眼记住啥样之后,就还给凯文:“我又看不懂!你帮我说说吧,写了什么?”心里发狠,这忒么语言学一门还真是不够用啊!这次引渡凯文成功,回去以后,程家大概就掀不起任何风浪了,自己回了之江可得好好用功,把能学的语言都学了,弄个二三十门语言在身,那真走遍天下——至少是天下大部分国家都不怕了。
凯文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李海是不是装的,接过来解说。原来斯米尔诺夫安排了三种行程,分别是从这里乘汽车前往摩尔多瓦首都,然后在那里搭乘航班直飞巴黎,下飞机以后,可以不从闸口出关,而是通过买通好的渠道,直接从跑道上出机场。这一条路,是斯米尔诺夫贩卖质素最高的妇女时才会动用的渠道,好处就是旅程比较短也比较舒适。
李海却一下子就听出来,这个计划的隐藏缺点,要是俄国人想要动自己的话,上飞机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自己就算本事再大,还能大得过飞机从天上掉下来的威力吗?倘若俄国人直接从摩尔多瓦劫持了飞机,让飞机迫降到莫斯科去,自己到时候一下飞机就面对无数军队,也就只有乖乖投降等死的份儿了。
他不动声色接着听下去,第二条路线则是从德涅斯特河乘船走,到了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换乘别的船只,前往法国马赛港,再换乘火车去巴黎。这条路是斯米尔诺夫最常用的妇女通道,运输量大又便宜,还不容易被查到,水路运输向来就是监管的难点,那些船上都经过改装,有专门的隐蔽舱室可以供偷渡客们藏身,沿途的水警们怎么查?
这一条,看上去很不错,其实杀伤力更大,斯米尔诺夫只需要将船的名字告诉俄国人,估计自己一出海就会面对黑海舰队的攻击吧?平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现在,俄国和乌克兰正在越闹越凶,焦点所在就是黑海舰队所驻扎的克里米亚,乌克兰海军也拥有几条战舰在黑海上。到时候只要把事情的责任推到乱军头上,谁还能咬到俄国人的屁股?
至于第三条,听上去倒是比较麻烦,他们要驱车经过摩尔达维亚和摩尔多瓦,进入罗马尼亚,最后抵达希腊,从这里换乘火车,经由慕尼黑最终抵达巴黎。听上去非常繁琐和辛苦,事实上这条路上却是最难动手脚的,因为那边是北约重兵布防的地带,眼下乌克兰战云密布,北约也是高度戒备,俄国人想要动手脚的话,先得问问驻扎在德国拉姆斯泰因基地的盟军答应不答应!
看样子,如果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