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和鱼也上来了,张朋才回来,笑呵呵坐下,说:“这里的得哈利炖鱼是一绝,今儿我可得跟庄局好好喝点,上次欢迎酒会我没赶上,今儿补上三杯酒!”
小翠儿和水花儿站在后面给他们倒酒,张芒说:“我就喝一杯,我酒量不行,小翠儿,麻烦你给我也来一碗米饭。”
小翠儿倒完酒就出去盛米饭了,庄俊生跟张朋连干三杯,张朋斯斯哈哈道:“这烧刀子,真是够劲儿,比咱们林海的山宝酒烈多了,吃口菜不算赖,庄局,你也吃点,压压。”
庄俊生吃了不少鱼,张朋专门盯着鸡吃,说好吃,这笨鸡大补。庄俊生笑着说:“我还不到需要补的岁数,张局你多补补。”
张朋就哈哈大笑,说:“我是得补补,这家什,水花儿把我给掏空了!”
水花儿就抿嘴儿乐,说:“张哥可猛了,人家到现在还疼呐!”
张芒一碗米饭吃完,站起来说:“两位局长,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喝着,我跟老秦出去在院里抽烟。”
老秦吃了两大碗米饭,拍拍肚皮说:“张主任,那咱俩上前院溜达溜达,庄局,张局,你们慢用。”
两人出去了,张朋就说:“行,老秦和小张,都懂事儿,那啥,水花儿,过来坐下,陪张哥喝一杯。”
小翠儿也过来挨着庄俊生坐下,跟庄俊生也喝了一杯酒,庄俊生给她夹了一口鱼,小翠儿说:“庄哥,你也去洗手间吧?”
庄俊生看着小翠儿的眼神儿,充满着渴望的样子,张朋就笑着说:“去吧去吧,她家的洗手间不错。”
庄俊生站起来,说:“那就走吧,小翠儿。”
小翠儿笑吟吟拉着庄俊生的手走了出去,就留下张朋和水花儿在屋里,张朋见两人出去了,一把就将水儿搂住了,水花儿推阻着,小声道:“刚才给你弄了一回了,还没够呀!”
张朋笑嘻嘻将嘴巴贴上来,亲着水花儿的肥厚嘴唇儿,一双大手也不老实,说:“梅花三弄,再给哥弄一回。”
水花儿娇笑道:“你行不行呀,还梅花三弄,来就来,谁怕你咋地!”
这边庄俊生跟着翠花儿出门一拐弯,就进了一个小屋,翠花儿返回手就将房门反锁了,庄俊生一看,小屋不大,一铺小炕,炕上有被褥,旁边一个小门儿,翠花说:“庄哥,你要尿尿你去那里,老妹儿在炕上等你。”
庄俊生真有一泡尿憋着,就进去了,哗哗放了水出来,一看,翠花儿已经脱了躺在炕上,窗帘都拉好了,屋里光线很暗。
庄俊生说:“翠花儿,你这是干什么,起来把衣服穿上。”
翠花儿岔开腿,说:“庄哥,咋地,我没有小九儿好看是不是?小九儿是个大姑娘,我不是原装的了,可是我活儿好呀,她一个雏儿什么都不懂,庄哥你来嘛,试试就知道谁好了!”
庄俊生喝了酒,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就说:“那哥就不客气了。”
“嘻嘻,哥还真是个文明人儿,换别人,早就急吼吼进来了,你还在那儿假斯文,来吧,哥,你躺下,老妹儿用嘴给你戴上套子,这样大家都安全。”小翠儿起身跪在炕上,手里拿着撕开了包装的杜累斯说道。
张朋跟水花儿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做了,没几下,张朋就不行了,水花儿就笑他,张朋有些恼火,说:“怎么就不行了呐,你蹲下,帮我吹吹,快点!”
张朋坐下椅子上,把水花儿按在他面前蹲下,水花儿说:“张哥,这样不是不行,那你得加钱,我们这里明码实价,一把二百,你这就算两把,再让我用嘴,你就得再加两百。”
张朋说:“我给你一千,只要你能给我吹出来,放你嘴里就行!”
“嘿嘿,那就好,张哥,老妹儿就让你做一把神仙!”
等庄俊生和翠花儿回来,看到张朋跟水花儿搂在一起喝交杯酒呐,小翠儿就说:“庄哥,我也要喝交杯酒。”两人就坐下,也挽臂交颈,吃了一盏交杯酒。
四个人又吃喝了一会儿,庄俊生说:“差不多了,撤吧,也不知道张芒结账没有,等下我们出去问问。”
小翠儿挽着庄俊生的胳膊,说:“结什么帐呀,俺家老板不是说了吗,只要是你庄局来吃饭,一分钱不要,走吧,老妹儿送你们出去。”
几个人出来到了前院,见到老板侯吉,果然没收一分钱,张芒说这侯老板说跟庄局是老铁,不要钱,庄俊生就上前跟侯吉握了手,说:“侯老板,我们去省厅办事,回来还在你家吃,但是,必须收钱,我们是公款消费,你不收钱也不是给我省钱。”
侯吉就笑了说:“那就等你们回来,我还是不收钱,但是,我有件事求你们帮我办。”
庄俊生点头道:“只要我庄俊生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了!”
侯吉说:“那就好,我等你们回来。”
下午三点多,终于一路奔波到了省城哈市,这一路张朋跟庄俊生俨然成了哥们儿,要不说一起渡过江,一起扛过枪,那都是过命的交情,现在没那个环境了,就叫做一起飘过倡,那就关系不一样了。
中午在得哈利渔村侯吉的鱼馆,庄俊生之所以跟张朋沆瀣一气,就是要打开他跟张朋的关系的切入点,既然张朋也是有后台的人,那就不能把他推到自己的对立面去,这几位局领导,都不是省油的灯,庄俊生既然抱定要平稳过渡,就谁都不能树敌,争取都拉到自己的朋友圈。
至于侯吉,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