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环视了一番,顾槐传音道:“据说那酒乞丐曾是上任冥主大人属意的继承人,更是现任冥主大人的亲哥哥,后来不知怎得就放弃了。你知道就好,这一直是冥殿内的禁忌话题,妄言只会招祸。”
张毅风眉头微皱,看来确实得罪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康镰杀了庹晦的两个师兄,他又得罪了上一任冥主之徒。还没有弄清楚为何康镰也会问命运继承者是什么意思,到又多了一个共通之处,总是和冥主一脉纠葛不断。
许久未见,两人相聊甚欢,一时忘记了时间。在位于无尽虚空的中的冥殿,也有白昼和黑夜之分,只是周期有点长,一个月白昼,一个月黑夜。今日正好是黑夜降临的日子,天色逐渐暗下来时,顾槐匆忙辞别张毅风,前去找寻古成弘。不同的冥军驻守在不同的百丈巨门内,没有古成弘引领,即便已经是冥军十人长,顾槐也不敢擅自前来这青龙冥军镇守之地,更何况踏足统领府。
为期一个月的极夜悄无声息的降临,张毅风在房中不断的重复修习掌握的两门功法。每每将腹穴中的双色雾气消耗殆尽,再重新吸收浓郁的念元和武元时,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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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兽域,南灵狐王的领地,灵狐老祖白玄心的洞穴中,被蓝色晶体包裹的白幽然沉浸在一池金色泉水中。盘坐一侧的白媚一脸疲态,仍旧不断的灌注巫力在那蓝色晶体上。
&虚空,媚儿已经用尽所有的化生泉水,这次你若再失败,就休怪我白玄心狠毒,就是拆了死灵谷,杀向困生狱,老身也要将你那劣徒碎尸万段。”一旁的灵狐老祖白玄心厉声道。
&老祖放心,前两次是因为晚辈没有将那《凝魂诀残章》悟透,这次定会成功的将小幽然的魂魄重新凝聚起来。”虚空子拱手说道,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自己的徒弟了,虚空子头顶的束起的发髻斑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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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丘国西南侧,一处密林上空雷暴不断。手执七星凤头拐杖的妇人立于空中,看着自己心爱的徒弟满脸欢欣。
见阎月素心不在焉,阎含香问道:“又想那个小家伙了?”
&父,您说什么呢?”阎月素一脸娇羞道。
&父跟你这般大的时,不知道有多少大宗门弟子追着想入赘雷鸣山呢!谁没有个少女怀春的时候,这不丢人,敢爱敢恨才是我雷鸣山女子该有的风姿。”一大把年纪的阎含香挺了挺胸膛说道。
阎月素一阵失神,婆娑着在格木多用张毅风的至尊贵宾卡购买的流苏百褶裙,嘴里念叨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不才过两年,那小子到是个祸头子,像及了他那招人恨的师父。虚空子啊虚空子,当年你把我甩了,若是你徒弟甩了我徒弟,咱们就老账新账一块算。”阎含香到也不避讳道。阎月素没有露出惊愕神色,想来已经习惯她这师父的狂浪作风。
身处灵狐族的虚空子打了个喷嚏。修习完问天一诀的张毅风也打了个冷颤。
只听门外传来那仆从的声音:“忠王,冥渊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