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翎阴沉道:“掌嘴!”
李管会意,先抓住粉衣女妓重重扇了几个耳光,又抓住黄衣女妓重重扇了几个耳光,过程中两个女妓都出了凄厉的叫喊,而一阵耳光扇下来,两个女妓就已经脸颊肿胀、嘴角流血了。
两个女妓用恐惧和疑惑的目光抬头望着李富翎,李富翎沉声道:“你们两个在说谎,什么我儿想要了那个何鱼,什么我儿要去活捉何鱼,都是你们在说谎,如果有人问你们,你们就说,是那何鱼和江君郎故意挑衅我儿,而在海盗来袭的那晚,是何鱼和江君郎将我儿和郑护卫故意引诱了出去,明白了吗?”
最后一声“明白了吗”,李富翎说得格外阴沉。
两个女妓在风月场都有过一些人生阅历,愣了一下后,两人便明白了李富翎的意思,意思就是让她们改变事实的真相。
粉衣女妓赶忙道:“是是,李老爷,是……是这样的,是那何鱼和江君郎故意……故意挑衅李公子,是何鱼和江君郎故意将李公子和郑护卫引诱了出去。”
黄衣女妓更是直接道:“是何鱼和江君郎杀害了李公子和郑护卫。”
李富翎满意地点头,转身问李管:“我让你抓几个当晚参与抵抗海盗的刁民,抓到了吗?”
李管点头:“已经抓到了,关在地牢里。”
李富翎道:“带我去见他们。”
……
一刻钟后,李富翎又在李管的陪同下,走入家里的一座阴暗潮湿的地牢。
这是一座李富翎私自打造的私人地牢,位于地下,地牢空间不大,一次最多能关押十几个人,不过地牢很牢固,一旦有人被关押在此,想逃出去就不容易了。
此时,三个小渔村的村民就被关押在这座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被捆绑在牢房中的三个铁架子上,上半身裸着,身上带着伤痕,赫然是成汹、陈虾、钱蟹三人。
成汹、陈虾、钱蟹今天下午一起在葬马山里打猎,不料傍晚时分当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遭到一群人的拦截,经过一番打斗后,三人都被抓住了。
三人眼下的模样都很邋遢也有些凄凉,跟此前三人在小渔村抵抗海盗时的英武样子对比起来,就更加显得凄凉了。
李富翎和李管直接走进了牢房,走到了成汹、陈虾、钱蟹三人面前。
成汹、陈虾、钱蟹都瞪了眼李富翎,脸上带着憎恶之色。
李富翎用锋利的目光扫了眼三人,沉声道:“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在你们村里被人杀了,现在我要一个答案,他究竟是被谁杀的!”
成汹、陈虾、钱蟹三人闻言都不做声。
李富翎给了李管一个眼色,李管会意,带着两个强壮的家丁走上前,用鞭子鞭笞起了成汹、陈虾、钱蟹裸着的上半身,“啪啪啪……”的声响响彻了整座地牢,而三人身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醒目的血痕。成汹一直皱着眉头不做声,陈虾则痛得张大了嘴巴,而钱蟹起初也只是长大了嘴巴,后来则不断出呜呜的惨哼声。
每人都被鞭笞了几十下后,在李富翎的示意下,李管和两个家丁停下了动作,李富翎走到成汹面前,皮笑肉不笑道:“看来你的骨头挺硬,不过再硬的骨头,到了我这里,我也会给你敲软了甚至打碎了。”
成汹揶揄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终于明白为何你会生出那么个该死的儿子。”
“砰”的一声,李富翎一拳重重打在成汹脸上,成汹顿时被打出了满嘴血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富翎冷斥一声,对李管吩咐:“杖刑!”
李管带着两个强壮的家丁再次走上前,连着铁架子一起,将成汹、陈虾、钱蟹三人给放倒在地,随即用粗大的棍棒狠狠抽击着三人的臀和腿。
“砰砰砰……”棍棒抽击的声响声声刺耳。
这次成汹都疼得情不自禁咬紧了牙关,陈虾则不断叫骂了起来:“狗娘养的,你们这几个贱奴才,今天敢打你陈大爷,改天你陈大爷一定宰了你们……”
钱蟹先是不断出呜呜的惨哼声,待到被棍棒抽击了三十下后,钱蟹便受不了了,突然恐慌地喊道:“我说我说……”
成汹瞪了眼钱蟹。
陈虾则对钱蟹叫了句:“钱蟹,你别说,难道你要做叛徒吗?”
李富翎示意李管和两个家丁停下,走到钱蟹面前,伸出一只脚踩踏着钱蟹的头,俯视着问:“谁杀的?”
钱蟹支支吾吾:“是……是海盗……海盗杀的。”
“砰”的一声,李富翎一脚将钱蟹踹飞到了墙脚,又走上前,重新用一只脚踩踏着钱蟹的头,沉声道:“说,是不是江君郎和何鱼杀的?”
钱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李富翎是如何知道的。
李富翎从钱蟹错愕的神色中察觉到,钱蟹很可能知道具体的情况,而且李富翎也意识到,钱蟹此人胆子其实不大,应该还会有些贪婪。
李富翎对李管沉声吩咐:“烙刑!”
“是。”李管应声,当即让两个家丁搬来了烙刑的刑具,一个火炉和一个烙铁。
李管用夹子夹着烙铁,让烙铁在火炉里烧红一部分后,便用夹子夹着温度高达上千度的烙铁,朝着钱蟹的胸口逼近。钱蟹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一边感受着胸口越来越明显的火热气息,一边情不自禁浑身颤抖了起来。
李富翎冷喝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你不仅可以免受皮肉之苦,我还可以给你一百两金子,如果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