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八卦,好奇的望里面探,又时不时的与身边人探讨什么。

但此时的清县悄悄来了两名外来人,身着锦衣华服,头戴草帽,牵着两匹骏马,虽路途遥远沾染了些许风尘,但周身气质任然让人望尘莫及,其中尤其白衣男子更是举止之间突显大家公子优雅高贵气概,一看就知道两位来头绝对不小,与清水县显得格格不入。

“公子,我们一路走来,街道上怎么都没人?”黑衣男子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对身边的人表达出了他的疑惑。

“不知。” 白衣男子看到斜方向胡同里出来一男子,刚想过去问问路,只见那人急匆匆的向前跑去,这时又有几个人,其中不乏白发苍苍的老妪,天真烂漫的孩童,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步履匆匆向前走,这现象彻底勾起了白衣男子的好奇心。

“跟着他们。”

“是。”

穿过一个转角,只见人群涌动,热闹非凡,与之前街上的冷清形成显明对比,向前走近,发现大家都在一间大宅门口,抬头一看,那宅子竟然是衙门!

“少爷,少爷,我们找到地方了。”黑衣男子欣喜对白衣男子说。

“恩。”衙门里面发生了什么?白衣男子看着人群思索。“峰云,你前去询问下。”

“是。”

这时刚好一老奶奶提着菜篮子路过,峰云把帽子摘下,便拉住她,瞬间扬起一脸灿烂的微笑问,“老人家,请问你们都在衙门口站着干嘛呢?”

“这里面正在申案子呢?”

“申什么案子?”

老婆婆转头一看,心想这小伙真俊,忍不住多说两句,“一看你就是外地人,不知道这件事,我跟说呀!”老人家说到着压低了声音,“今天有人死了。”

“什么!”听闻峰云一惊。

“早晨有人在破街那发现一具尸体,现在就正在衙门里头审讯嫌疑人呢?”老奶奶想到什么又嘱咐道,“你们这些外地人别到处乱晃悠,晚上尽量别出去,清水县最近很乱,尤其是最近,”仔细看了看四周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经常有人死。”

“谢谢老人家,我们会多注意的。”峰云微笑拜辞谢过老奶奶。

转身收起笑容,恢复正经地跟白衣男子转达打听到的消息,“少爷,里面在审命案,据说清县最近不平静,而且还有其他的命案曾在此地发生过。”

白衣男子的容貌被挡住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语气平淡好像万事都在他面前惊不起波澜,“跟上去看看。”

“……。”

“威……武。”

上堂顾朝手持惊堂木,“啪”的一声,满脸严肃说,“带嫌犯。”但严肃撑不了几秒就破功了,因为说完后,帽子就掉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顾士气鼓鼓的把帽子摆正,没办法官帽太大,脑袋又太小,所以一般情况下不出堂,她是不会戴官帽的,还好平常百姓是不敢正眼看县令。而且此时嫌疑犯的即将到来也引起了大家的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死的那个人是牛三。”

“就是哪个整天在街上混的小混混,牛三?”

“对,就是他。”

“我上回还碰到他了,他不是说他要离开清水,去别处过好日子了吗?还跟我得瑟了半天。”

“还好日子,”旁边人嗤之以鼻,“这可不是下去过好日子了。”

另外一处也在讨论,“也不知道怎么就死了,据说是朱进杀的。”

“那不可能?”一男子不相信,“就朱进那胆小如鼠的性子还杀人,他杀鸡才差不多。”

那男子不服怼道,“怎么不可能,人可是在朱进家门口死的,凶器也是他家的,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杀的。”

“你……,是他家的又怎样,又不代表人就是他杀的,你有证据吗?”

“我没证据,你就有吗?”

“你……。”两人谁都不服谁,说着说着就剑拔弩张撸起袖子要打起来了。“别……别,别动手呀!”旁边人都拉架劝起来了,“这可是衙门呀!动起手可是要抓起来的。”

两人听闻顿时都停下了手,“哼。”“哼。”不理对方一致转过头看向里面。刚好闹剧结束后,嫌犯人也被带到。

“嫌犯到。”两名衙役拖着一名男子进来,但男子因太过害怕而腿软,衙役刚放开他,他便立即跪趴下来,全身瑟瑟发抖着。

顾士板着脸烊严肃问道,“堂下何人?”

“小民,朱……进。”

“死者牛三与你是否相识。”

问到这,牛进情绪有点激动,连忙否定,“大人,小民不认识他,与他无任何来往呀!”

“昨日子时你在何处。”

“在睡觉。”

“是否有人为你作证。”

“没……没有。”朱进口哆嗦起来。

“凶器锄头是否是来自你家。”

“是。”

“牛三是被你杀死的吗?”

“不,是。”

“你有证据说明人不是你杀的吗?”

“没有。”他声音越来越小,小到不可闻,现在已经感觉到死亡在向他招手,不禁瘫痪在地。

他挣扎着爬起来,赌上命做着最后一博,“大人,请相信我,我没杀他,我真的是冤枉的,冤枉的呀!”说着一个八尺大汉嚎啕大哭起来。本来在家中睡的好好的,哪成想一觉醒来,祸就从天降。

听到这里,场外的人不禁同情他,没有任何证据,但地点和凶器由都来自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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