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管家被人踩着胸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他们家主离不开奎城,就拜聂德寿所赐。
“聂家主,这座老宅本来就是易家的产业。”阮管家下颚溢着鲜血,忍辱负重看了看聂德寿。
“阮管家,你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聂德寿傲视无法动弹的阮管家,轻瞥了瞥踩在他胸口的两位青衣守卫。
两人立即明白他们家主意思,脚下又用了用力。
“咳咳——”阮管家再次口吐鲜血。
“整个奎城,什么时候还有易家的产业?”聂德寿冷视阮管家。
“聂德寿,你恩将仇报,不得好死。”冷冽易矾双臂被人从后架着,嗔目切齿的敌视聂德寿。
“啪”一声。
冷俊的易矾,又挨了聂德寿一巴掌。
“就你们两兄妹,还想把本家主怎么样吗?”聂德寿嘲讽睨着面目狠戾的易矾。
“让易承悦乖乖配合本家主,把他女儿嫁给驰儿走个过场,他非要抵死不从,到头来不得好死的是谁?”
“你们俩日后也只会成为,我驰儿的玩物。”聂德寿笑得得意道。
可能面对是即将灭门的易家,聂德寿更肆无忌惮的展现出他阴险的一面。
风沁妍轻轻眨眼看了看聂德寿,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儿子,必有什么样的父亲。
“聂德寿你忘恩负义弑我亲人,夺我易家,你和你的儿子一样,连畜生都不如。”垂头吐血的易苒咬牙切齿,慢慢出声。
于她身旁的聂驰脸色一沉,又一脚踹上易苒的腹部:“你给我闭嘴。”
“噗——”
易苒口吐鲜血,漂亮的脸蛋,再难抬起。
聂驰阴森恐怖的怒视着垂头的易苒。
易矾与阮管家再次紧张唤了唤重伤的易苒。
“聂主家,看在当年是易家一手把你扶起的份上,你就放了这两个孩子吧。”阮老管家眸光救助地看着聂德寿。
养虎为患,就是说的当年他们老家主。
老家主与少主一生识人很清,唯独看错眼前这个忘本负义的聂德寿。
“放了他们?当年我可没求老家伙与易承悦,非要把易家大小事交于我处理。”聂德寿反把话倒戈成了易家不是。
真是得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
阮管家躺在废墟碎椅上,手拳紧握。
这个人简直心狠手辣,丧心病狂。
“聂德寿,今日如我不死,他日我必让你百倍奉还你对易家所做的一切。”
嗜血气息冷冽的易矾,带着满腔怒火冷视聂德寿。
聂德寿笑看易矾的怒火誓言,一把手捏双颊全是指印的易矾下颚。
“你觉得本家主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吗?”
脸色渐沉的聂德寿,将手上力道紧了紧。
“如果不是驰儿看中你们兄妹两人的脸,你以为你们能活到今日,真是笑话。”
聂德寿将易矾下颚一甩,松开了手。
警告他道:“别在自不量力,做无畏的挣扎,要不然只会更快去见你们父母。”
“呸,死,我与易苒也不会让聂驰践踏。”全身戾气的易矾回头直接怼上聂德寿。
“啪。”一声。
风沁妍在屋顶之上,淡漠地看了看又挨了一巴掌的易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