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墓皆被动了。
宁小野忙跑回家拿来两把铁锹,与江御行把土堆彻底挖开。
两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棺木内被人注了很多水。
虽然棺木外的已经阴到了地下,但棺木里还残留着。
下葬时母亲穿着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只留下白骨一堆。
这是对她母亲最大的羞辱!
“怪不得我妈昨晚哭着给我托梦说冷。”
宁小野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发红,恨不得把动坟墓的之人碎尸万段。
对比母亲的坟,外公外婆的墓则只是被打开,没有遭到更多的损坏。
她问陆南扉要了陆家的座机号码,给汪秋月说了这事儿。
汪秋月让她把坟迁到十全山,又指出哪个方位位置最佳,最好能买下那块的墓地。
江御行责令柳予安买墓地,无论多贵,也要全买下来。
之后又喊来人迁坟。
由于这里是乡下,田地里没有监控,只有远处的各个路口有,但人来人往的,很难查到什么线索。
宁小野没白费力气企图从监控中发现什么线索。
她去了十全山,亲眼看着外公外婆以及母亲墓地安置好,又询问了管理这里的工作人员,得知这里处处都是摄像头,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守岗,这才放下心来。
从十全山上下来,宁小野闷闷不乐的喝着水,一句话不说。
“在想什么?”
“在想干这个事儿的人很喜欢跟我玩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我越是找不到线索,对方愈是觉得刺激。”她把瓶盖拧上,“还真是足够自信。”
“看来这个人本事倒是不小,能做到这一步,绝非等闲之辈。”
“就是说呢,看来对我的恨真不是一般的大,既然到了不是对方死就是我死的地步,那等抓到狐狸尾巴,我绝不会心慈手软,不管是谁。”她瞥了他一眼,“哪怕是你的亲朋好友。”
“撇除江司年跟你有意见,我亲朋好友哪个对你有意见了?”江御行认为,“我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谁的心思会歹毒到这个地步。”
“会咬人的狗不叫,汪汪叫的狗不咬人,像江司年林笙这几个人,干不出这等缜密的事儿,不用派人盯着了。”
“你心里有怀疑人选了?”
“没有。”她可不会在这时候对他坦诚半分,“但我感觉不是他们干的,以他们的脑子,够不到这个心机段位。”
“也许……人不可貌相。”
宁小野耸肩,“那你派人盯这么一段时间有什么进展吗?丝毫没有,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我倒是觉得,越是看起来不太可能的人越是有可能这么做,越说越烦,不说这个了,你最近会出差吗?”
“怎么?你很希望我出差?”
“不希望。”
江御行嘴角掠过笑意,“我还以为你希望呢,我已经尽量避免出差了,但下周六还要出国一趟,有战略合作协议要亲自去谈判签订,大概去两三天就回来了,你可不要太想我了。”
“我呸,谁会想你。”她把头扭向一边,“你不在家我正好清净,还可以好好休息休息,晚上没人打扰,睡的倍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