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驾驶着迷你星际战车的战士飞上天空,直接破开文松飞艇的门进去。
原飞艇的驾驶员把自己捆在座椅上双手高举,“不是我开的飞艇。”
一个小战士笑了,“刚才整个事情你也听到啦,不管你的事儿我们也不波及你,一会儿会派人送你回家,文先生就留下跟我们这边把事情搞清楚再离开吧。”
文松在其中一个战士接着驾驶员往外面的战车上去的时候,飞快地从座位底下拎起光枪射击。
另一个战士被击中的时候还愣了下,实在没想到文松还携带有违禁武器,幸好平时训练严格,不是训练也穿了全套的特种军服,光枪一下子打不穿。
文松一击中了,还想再补几枪,眼前一花,手腕剧痛,手里光枪落地,接着就被扭住胳膊按倒。
飞艇原驾驶员是个聪明人,看都不看一眼,坐到星际战车里立刻抱头闭眼等着回家。
文松被从飞艇上拽下来径直带到官邸的审讯室,控制台用牵引光束远程控制把飞艇重新降落。
刘菲要去把之前监控的他和不明人员来往的各种记录摔到他脸上,被文致远拦住,“姐,让我去吧,这事儿我自己亲自了结,我跟他谈完,后面的程序交给大家。”
刘菲大笑,“好吧好吧,你这是小白菜也长成树了,自己去吧,我叫个人呆在门外,有需要你随时招呼。”
文松被拉扯着进入审讯室,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小战士跟没听见一样,始终面无表情,等把他甩进去,咔嚓一声上锁。
房间里没人了,文松踢桌子打板凳地走了几圈最后不甘心地坐下,他身上的东西在小战士手里不过一个回合就被拿走了,这会儿谁都联系不上,不知道之前飞艇传回家的信息什么时候能引起家里人的注意。
屋子里极其安静,又没有自然光,偶尔似乎还有森凉的风划过,无法判断时间,初开始的时候他还挺有耐心,后面就越来越焦躁,过一分钟仿佛一小时,逐渐的就觉得因为过了太久肚子也饿的受不了了,气温也越来越低,又冷又饿又困。
他们不是想把我扔在这里饿死吧?!
明知道这个想法荒谬无比,自己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不能被这一点阵仗吓到,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实际的时间还没过两小时,文松就开始抓狂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了,从开始的踢桌子打板凳到后来吼叫敲墙踹门,始终没得到回答。
等他折腾到筋疲力竭,差不多已经四五个小时了,文致远才空着手施施然就进去了。
文松听到自动门滑开的瞬间,抬起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等看清来人是文致远的时候,呼一下子就跳起来想扑过来掐住文致远。
文致远脚抬高到一半儿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小战士一个滑步从他身边的门缝里挤进去一巴掌就把文松抽飞了,抽完了才转脸向文致远朴实地一笑,“小远你注意安全啦。”
大兵们简直是够了,文致远没踢到,淡定的放下脚,“你听刘姐的话现在外面呆着,我自己解决了叫你们。”
大兵挠挠头,“他要是像刚才那样暴起,你治得住不?你要是受了伤,晚上戚老大回来会加倍虐我们哒!”
文致远深呼吸,努力捏住这个壮硕的兵哥的后颈,“大哥拜托让我独自解决个人恩怨吧,我想替妈妈揍他很多年了。我前头大半年搏击不是白练的好么?”
“要不你不要锁死门?这样我进去的快一点。”大兵抵着门框讲道理。
“好吧好吧。”文致远不想多费口舌,飞快地关上门,要是妈妈在,一定会亲自来的。
文松之前对着空气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年纪也不小了,早没什么精神,刚才被大兵一抽撞到墙上,脑门上撞了个包,整个人也晕乎乎的,这会儿靠着墙站着,怒道,“杂种,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平民。”
“你算哪门子平民?!”文致远嗤笑,并不打算在这里浪费很多时间,“跟海盗头子私下里有联系,还替人家养了二十年儿女的人,算什么普通平民?”
这话是又戳死穴又揭伤疤,文松额头青筋在大包上直跳,刚才因为门外有个大兵而探头的理智又丢了,重新扑过来想掐住文致远的脖子。
文致远闪身避过,长腿一甩,将他踹了个狗啃泥,“我好歹是个文明人,你不惹我,就少挨点儿打。”
妈蛋,妈妈要是在就好了,老妈之前说要踩断他四肢,我现在办不到!
文松这次被磕掉两颗门牙,张嘴呸出两口血,索性翻身坐到地上,“说我跟海盗有关系,你有什么证据?我是被蒙蔽的!”
没有任何男人愿意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并且养两个杂种二十年还悉心疼爱,这话说出去也没人信。
文致远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没觉得你这么蠢,现在看起来,文家能撑到现在没有倒也是个奇迹。没有证据我会乱说话吗?”
文松当然是知道默海的能力的,他觉得文致远一定没能力做什么,可是他背后的默海就不一定了,刚才失去的理智重新上线,闭口不再说话。
文致远不管他什么态度,径自打开光脑定川联系的录像,只放了二十秒,“你觉得这证据好用不好用?”
“你这是、合成的,诬陷!!”文松撑着站起来,“我的律师呢?我要见律师,我要告你们身为默海戍卫军团绕过行政机构越权擅自无辜扣留虐打平民!”
“扣都扣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