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着我做什么呢?保护我?现在你们就算集体上,有把握赢过我一人吗?”
答案是不能…
黯然的垂下头,他们跟着牧歌,也只会拖后腿罢了,甚至还要牧歌分心来照顾他们。
“王…”守在门外的无念走进了,眼中是无声的恳求,无论你去哪,我都将随行。
“伤好了吗?”
一句话,让无念身体僵在了原地,是的,他的康复训练还没有结束,现在,几人中,连卡米奥都能轻松打赢他,更别提保护牧歌,为她排忧解难。
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对牧歌说,请让我跟随。
菲雷斯从未见过无念在有牧歌在场的情况下露出这般神情,就连他知道一身修为等同于无,需要慢慢把身体养回来时,他也没有露出这样绝望和痛楚的深情。
走上前,在无念肩头拍了拍,你不是一个人,没有牧歌,你的身边还有我们,我们一起加油!传递着属于男人间的支持力量。
不是嫌弃他们,只是前方究竟是一帆风顺还是暗潮汹涌,她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离别总是伤感的,她想打破这种气氛,与其哭哭啼啼,不如潇洒的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
“等等!”一声清幽悦耳的轻唤,让牧歌不由得停下脚步。
有事?
“我们是不是曾见过?”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亚瑟特尔感觉身上一轻,这个不断困扰他的问题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有啊。”
“当真,那是什么时候?”亚瑟特尔只觉得心中有电流快速流过,让他的心跟着一跳。
“宴会前夕,在城门口是你让我先进城的。”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差,牧歌不禁为眼前这优秀的男人惋惜,不过,还好有个女人已经痴痴的迷恋上他了,不用担心没人要。
“不是,我是说更早一点,那天你看的神情分明不像第一次见面。”亚瑟特尔显得有些急切,让幽之谷的谷主不得不再次仔细的打量他。
亚瑟特尔分明是想说什么,却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牧歌心中古怪,一道灵光在脑中一闪而过,不确定道,“你认识一个叫索尔的人吗?”
索尔?亚瑟特尔茫然,快速翻阅着过去的记忆,却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唯有幽之谷的谷主在听见那个名字时,身体一震,“咔。”一不小心,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
闻声看去,幽之谷的谷主脸色有些惨白,轻颤的身体表明了他现在不平静的心。
“果然,他与你们有关系。”
“什么有关系?我不记得我认识这个人啊。”亚瑟特尔一脸迷茫。
“太像了,你们实在是太像了,初见你时,我以为你就是他,后来发现不对,你与他的气质有很大的不同。在见到谷主时,我又打消了念头,因为你们的差距还是很大的,也许只是有些相像罢了。”望着不断切换表情的幽之谷的谷主,牧歌斜靠在门框上淡淡的扫视着相像的二人。
“你是说你曾见过和我们长得相像的人,所以第一眼见到我时,才会露出那边诧异的神情是吗?”亚瑟特尔只觉得心突然从空中跌路,碎成了无数块,鲜血淋漓,原以为,他们是有交集的,原来是没有啊…
那他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究竟算什么?
被牧歌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幽之谷的谷主根本无法忽视,他知道牧歌在等什么,缓缓抬头,“没错,索尔却是与我们有关系,但是,那只是曾经,很久之前,他就被家族除名了,所以他的一切与我们没有丝毫关系。”
“为什么我不知道!”猛的抬头,亚瑟特尔异常激动,不知道是气牧歌所认识的那个人不是他,还是在气家族里有事瞒着他。
“家族丑闻,怎么可以人尽皆知。”有些疲惫的靠在靠背上,幽之谷的谷主幽幽说道。
思绪回到那时,一切都那么清晰,那个男人的叛变,还有家族长辈的不满,激烈的交锋,最后定格在那人桀骜不驯的恣意狂笑而去,却无人能留下他。
从此,家族再无人敢提及他的名字,虽说是除名了,其实他的名字依旧写在族谱上,只是族谱被深深的锁了起来,家主又命人重新制造了一份备份的族谱,而备份的族谱上没有那个人的名字。
其后,家族所有人都对那件事缄口莫言,就连他,也不愿去回想,更别说提及那件事,那个人…
“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那么多年,毫无音讯,族人早以为他已经死了,因为他那桀骜不羁的性格,还有那惹事的脾气,注定不会活太久。
可是,让人奇怪的事,他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他崛起成为名人的消息,更没有他臭名昭著被人追杀到天涯的传闻。
所以,族人便认为他是死掉了,离家没有多久便悄无声息的死掉了,甚至连尸首都无人发现,喂了魔兽,化作无名白骨。
“我见到他的时候,是在米米切尔大陆,最起码那个时候看去,他过的还不错。”头一歪,牧歌状似无意道。
“他是生是死与我无关,与我们亚瑟家无关。”头一转,幽之谷的谷主面露讥讽,眼中却一片清明。
他还好,还在某个地方活得好好的,原来不是死了,而是去了另一个大陆,这样,家族也该宽心了吧。
只有家主心中依然坚信着,那个人还活着,虽然表面上不愿原谅他,但其实,心底早已原谅了那个人吧。
不然,那个人的住处,还有那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