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靳修!
向菲菲惊恐的看着傅靳修,“傅先生,我错了,你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疼吗?”
还是重复问刚刚的问题,只是声音更冷了。
向菲菲吓得连连点头,“疼,疼……”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着就有保护欲,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继续!”
那李全然是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他后悔帮助向菲菲做伤天害理的事,非常的后悔,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原谅你的鬼迷心窍。
当一大盆开水泼在向菲菲的身上,向菲菲继续尖叫着,那张本来长得甜美的脸都被烫坏了,看起来像是一个水肿女人,更像是个年迈的老人。
“疼吗?”傅靳修又问,那双眸子像是在看一只蝼蚁一样。
苏秦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是真的很烫呢。
“疼,求求你,呜呜……傅,傅先生,求求你,我错了,好疼……”向菲菲口齿不清的说着,尖叫着,以为傅靳修就会放过她,但是,她想错了。
“继续。”
傅靳修又淡淡的说。
向菲菲差点晕过去了,一盆开水再次倒下,向菲菲整个人都痛得不能说话了。
傅靳修双眸冰寒,“痛吗?”
向菲菲只是绝望的看着傅靳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轻轻的摇头,满眼的祈求着,哪儿哪儿都疼,这个时候,她恨不得直接死过去。
“这才三盆开水就这样了?你在时欢的身上留下了一百多条的痕迹,我替她还给你五十条就好。”傅靳修冷冷的说道。
向菲菲抽泣着,不知道要怎么办,但是心里仍然是觉得自己没有错,她恨时欢,恨当初没有直接给她一刀子让她活不了。
傅靳修看着那一直一声不吭的李全然,说道:“把他带出去就医。”
“是。”苏秦点头,大概明白傅靳修是觉得这个李全然算是一条汉子。
李全然满是感激的看着傅靳修,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大错特错。
傅靳修刚走出仓库,就听到向菲菲那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他可记得,当时的时欢是疼得麻木了,说不出来一句话,向菲菲还能说话,还能感觉到疼,怎么能行呢?
苏秦是明白傅靳修的想法,想来,这向菲菲也是自作自受了。
“去医院。”
“是。”
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医院里,时欢又痛醒了过来,见傅靳修走了进来,时欢心中很安稳,“小叔。”
嗓音仍然是嘶哑的。
傅靳修走了过去,说道:“明天就出院,回去别墅,我让私人医生照顾你。”
时欢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她的确是非常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时欢又问,声音带着期待。
傅靳修喉咙微微动了动,温声说道:“你出事,我没有给大哥说,你也暂时不要和他说。”
时欢明白,傅靳修是不希望爸爸担心,同时,也告诉了她,还在外面忙着呢。
“小叔,向菲菲呢?”时欢眯了眯眸,问道。
傅靳修看着时欢受苦的样子,心里异常的难受,握住她的手,说道:“交给我。”
“嗯。”时欢点头,眼不见为净,她相信,小叔一定不会让向菲菲那么好过。
“小叔。”
时欢今天的话特别多,又喊傅靳修。
“嗯。”
“我会毁容吗,我身上……有些地方被打坏了……”
“不会,有最好的医生,不会留疤。”
“嗯……”可是,牙齿被打掉了啊,怎么能长出来呢?
“小叔,我要最好的材料来镶牙齿。”掉了两颗。
傅靳修点头,“好。”
“小叔。”
“嗯?”
“没什么,就是喊你一声。”还能见到你,听你说话,听你温柔的声音,真好啊。
“乖了,闭着眼,不要多想,会好起来。”傅靳修心脏闷闷的疼痛,嗓音也轻柔了一些。
时欢点头,“嗯。”
喜欢小叔啊,一直都喜欢,只是,从喜欢变成了爱。
她要把这一份心思藏在心中,谁也不能知道这个秘密,就这么藏一辈子吧。
毕竟,她和小叔的身份,是永远不可能从叔侄变成夫妻,她想都不敢想,那是奢望,她怕毁了小叔,更怕,对不起父亲。
傅靳修在时欢的身边,温柔的跟她讲话,说,等时欢好了,陪她去旅游一圈,哪里适合两个人去玩。
时欢光是想想,心里就非常的幸福,她轻轻嗯了一声。
小叔这样的温柔,让时欢感觉回到了从前,有傅靳修在一旁陪伴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而这个时候,连夏来了。
傅靳修回过头,就看到连夏有些着急的样子,见她要说话,提前将手放在唇上,示意她别说话。
连夏点头,往外走,傅靳修也跟了上去。
“你没事吧?刚刚来的时候,你不在病房,吓我一跳。”连夏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是真的担心傅靳修。
傅靳修摇头,“出去办事了。”
连夏这才点头,看了看病房,随后才又问道:“欢欢她没事了吧?”
“需要休息。”
“那就好。”连夏叹气,“唉,真是可怜,怎么这种事情会被欢欢遇上,这边我和霍骁商量了一下,给欢欢放两个月的假期,她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工作,而且,应该有了心理阴影,需要好好调节。”
“嗯,谢谢。”傅靳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