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常听家译提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了,”秦蔚蔚表现得非常热情,上来直接就拉叶画的手。

叶画略一用力便挣脱了秦蔚蔚抓着的手,她根本没多少情绪对秦蔚蔚。

她只是用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家译,颤着手指了指秦蔚蔚。

“女……女朋友?”叶画声音不高,带着颤抖。

沈家译却侧脸,避开了叶画的目光,很久之后,他才说:“……对不起。”

刹那间,叶画就有了想大哭的冲动。

“……为什么?”叶画能说的能问的也就这三字,到底为什么?

沈家译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肌肉明显有着轻微的跳动,声音却冷清地飘了出来。“小画,遇到蔚蔚后,我才明白,什么是心动……我已经爱上秦蔚蔚了……”

沈家译爱上秦蔚蔚了?

叶画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大了几倍,踉跄了一下,胸口似乎有团巨大的气压压得她无法呼吸,窒息的令她难受。

沈家译却还在继续,“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想,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大概……是因为青春年少的冲动。冲动也会动心,但是那不是爱情。小画你要清楚,我们始终是不同类的两个人……我们还是换个方式相处吧……”

叶画闭了下眼,苍白的脸上已是一抹悲怆,心中更是掠过一阵抽筋剥骨般的疼痛,疼的五脏六腑都缩在了一起。

他们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冲动,而不是心动!沈家译的话把他们这几年爱恋全部抹杀了。

死死咬着唇,叶画没办法接受。

“狗男女,真他妈不是东西!”一直陪着叶画,没说话的林沫沫终于怒了。

秦蔚蔚一听,瞬间就变了颜色,指着林沫沫问:“你骂谁呢?”

林沫沫往前一窜,“就你,我就骂你了!怎么着?”

秦蔚蔚也是瞪眼睛,“怎么着?我告诉你,你骂我就不行!”

“我靠,不行姑奶奶也骂了,贱人,不要脸……”林沫沫各种骂人的脏话都出来了。

被激怒了秦蔚蔚挥着巴掌对着林沫沫就过去,只不过林沫沫动作比她还快,随手抄了个花瓶,对着秦蔚蔚脑袋就过去了。

场面,绝对称得上是混乱不堪……

叶画看着,林沫沫和秦蔚蔚在互殴,沈家译拉了这个,又拉那个……

叶画短短的指甲深陷在手掌中,她站在那里,一双大眼睛仿佛没有焦距,只是呆呆地看着,就仿佛林沫沫和秦蔚蔚的打闹全然听不到似的。

思绪紊乱,叶画头有些昏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房间,下的楼。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浆糊一样,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沈家译不要她了,她不要在这儿待下去了,她要回家!

她就那样走在公路上,脚步匆匆,凭着一股劲儿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她使拼命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却又不停地用手指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反正道路越来越黑,四周越来越寂静。

沿着公路继续走。

天真黑,真冷,走到哪儿了,离家还远吗?

叶画神思混沌,自从她来黎市找沈家译,四五天了,就没怎么睡过觉,她的脑神经有种针扎似的麻痹感。

对后面发生的事儿,叶画一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在她的脑海里,若隐若现的一张脸,似曾相识。

她碰到的那个人是谁呢?

叶画想了很多年,使劲儿的想,没有答案,竟怎么也想不起来。

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认为,那天,从黎市走回蓉城,所有的事情,她是做梦!全部是精神崩溃的她乱七八糟幻想杜撰出来的。

那天,她梦到有辆车子带着尘土停在她的跟前。

然后,一个高大身影从车内跨出,对叶画来说,他的五官是模糊地。她睁大了眼睛看,也没看清楚。

“你是傻啊,还是缺根筋啊,一个人敢走这么远?荒山遍野,若是冒出几了流氓把你先奸后杀!到时候,你哭都找不找地方。”

那人一点都不客气,连吼带嚷,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很熟悉,竟然一点也不怕他。

不但不怕,她看着他,竟然还“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眼泪肆意,说不出的委屈。

“你个混蛋,就会吓唬我!还先奸后杀,很好玩吗?”

见她一哭,那个人也吓坏了,拍着她的脑袋,“小祖宗别哭了好不好?有我在,没人敢对你流氓,要奸也是我奸。”

“……你吓我干什么?混蛋、流氓、死变态……”叶画流着眼泪把能骂的词都骂到了。

“好了,我混蛋,我流氓,我变态,”那人伸手自然的揽住她的肩膀,好言好语哄着她,缓缓侧身贴近她耳边,“要奸早奸了,我不是一直舍不得奸嘛,”

“你,个,混蛋!”叶画的眼泪“滴答滴答”地落在脚前的地上,不觉间更急更汹涌,不一会儿便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那人叹了口气,又拍着她,说,“听话,别哭了,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她掉着眼泪,问,“去哪儿?”

那人胳膊紧了紧她,“卖了你。”

然后,她被那人抱进了车子里,然后车子就开走了。

她也没挣扎,乖乖的子车子里坐着,似乎一点也不怕他真的把她卖了。

她不知道是去了哪儿,怎么进去的,有点感觉的时候,她已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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