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去了与凤凰的顺发实业!
“凤凰姐!”一进于凤凰的办公室,苏素就一副要哭的表情,然后开始诉苦,“凤凰姐,你说我怎么办?我姐夫不让我住他家里,而且,他昨天晚上都没在家住,肯定去找林沫沫了。凤凰姐,你说他会不会……”
“给我闭嘴!”于凤凰突然吼了一嗓子,就连看苏素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看你那点出息,在一起呆了好几年,竟然连个男人都搞不定,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
“……”苏素半张着嘴,被于凤凰一吼,倍感突然意外,她的心里很是不舒服,脸色更是苍白,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姐!”
于凤凰看着苏素,缓了缓神色,放低了声音,“对不起苏素,姐心情不好,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没关系。”苏素的声音有点儿沉闷。“凤凰姐,你怎么了?”
于凤凰没说话,只是把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扔到苏素跟前。
苏素低头看了下,竟然是法院的传票!
林沫沫起诉了!
于凤凰黑着一张脸,难看到极致。
苏卫南昨晚被打断了腿,进了医院,今天早上,一进公司,她就收到了传票,怎么想怎么不爽!
苏素捏着传票。
林沫沫真的起诉了!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凤凰曾经跟她说过,林沫沫就是只纸老虎,没什么可怕的。于凤凰根本不把林沫沫放在眼里。
只要陆朗放弃了,就算林沫沫起诉也不会怎样,林沫沫一个人根本折腾不起来,别看林沫沫从小是含着金钥匙长大,却不像别家有钱人的大小姐一样,有人护着,林沫沫根本没有保护伞。
“有什么问题吗?”苏素抬头,疑惑的问着于凤,“凤凰姐,你不是说,只要我姐夫不告,林沫沫便折腾不出所以然来。”
于凤沉着脸,白了苏素一眼,“陆朗真的放弃了?”
苏素点头,“当然,他亲口答应的我不起诉你!”
于凤冷哼了一声,“也就你这个傻瓜好糊弄!”
苏素眉宇微蹙,“什么意思?”
于凤的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眼睛看着苏素,于凤的唇畔噙着一抹笑,那笑,完全是在讽刺苏素的天真。
“林沫沫的代理律师是秦祥,知道秦祥是谁吗?那真是金牌律师,具有多国律师证照,根式熟悉多国的法律,打赢了上千件案件,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秦祥都是最棒的律师。”
苏素咬唇,长长的睫毛微颤。
其实,秦祥的名字,她并不陌生。
在美国的时候,秦祥就是陆朗的私人律师,苏素还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私交非常好。
“是,陆朗是不告我了,可律师根本没换人,只不过委托人,从陆朗变成林沫沫和林初一而已。”于凤凰一语点破。
苏素看着于凤凰难看的脸色,喉咙发干。
她没想到,变成了这样!
“我去找陆朗!他怎么可以这样糊弄我?”嘴巴动了动,苏素转身就想走。
“你找他有什么用?”于凤凰却一把拉住她,头顶都要冒烟了,“你要求的陆朗都答应了,他根本没起诉我!”
苏素怔怔的,脑袋乱极了,“可是,可是……明着他是没出面,可是秦祥不是谁都能请的动的!”
于凤凰眯了眼睛。
是啊!连苏素都知道秦祥不是谁都能请的动的。
“我要去趟陆家!”于凤凰说。
“嗯?”苏素抿着唇,皱眉!
“靠!”于凤凰低咒一声,“我也只能豁出我这张老脸了。”
……
早上,叶画一睁开眼,竟然便看到枕边陆少臣的一张脸。
他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看了多久。
而且,陆少臣离她好近,鼻尖几乎都要触碰到她的脸了。
真的是太近了!
叶画的心脏突的就是一跳,好像有什么东西瞬间就要呼之欲出。
陆少臣突然弯起唇角,满脸痞痞的笑容,“哎,花朵,你脸怎么突然红了?像喝酒似的!”
叶画不行了,脸更是红了一圈!
终是忍不住,叶画伸手臂推了陆少臣一把,“离我远点!”
陆少臣哪里能如了她的意,不旦没远,整个人还更近的贴在了叶画的身上。
“陆少臣……”叶画有点慌。
陆少臣板住了她的脸,简直是零距离的相触,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快点放开我!别这么近!”热,叶画觉得自己要出汗了!
陆少臣却坏笑,“我身上有细菌啊?离近一点能传染你还是怎么的?”
“陆少臣!”叶画提高了音量。
“干什么这么大声音?”陆少臣嘴角带着邪恶的弧度,眼睛眯起,坏坏的看着她,“醉了没?花朵,你说我身上是不是特别有爱人的味道?”
叶画瞪他,“自恋狂,死一边去!”
陆少臣笑,“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啊?都守寡了!”
“守寡就守寡。”叶画撇嘴,小声嘟囔,“守寡也挺好,还可以再嫁。”
“找揍是吧?”
陆少臣话音落,叶画就觉眼前一暗,然后,唇被强势的捕获。
叶画下意识的闷哼,却被他完全堵住而无法发出声音。
唇齿交融,陆少臣的力道不轻,而他的两只手也是没闲着,从锁骨一直摸到叶画的胸前,然后再原路返回,来回数次。
叶画喘着气息,还是问了一句,“最近没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