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把林沫沫压在身下,陆朗两手忙碌个不停,把她身上衣服剥了个干净,床一下子深深地塌陷下去……
“陆七朗……”
林沫沫拖着尾音,瘪了嘴。
没用一秒,她眼里已是泪水。
陆朗呼吸猛地一滞,胸口疼得厉害。
就仿佛是有人把他的心上的肉剜走了一小块。
他人几乎是瞬间从林沫沫身上滚下。
“对不起……对不起……”陆朗把被子给她盖上,目光怜惜而紧张的看着林沫沫,他有些忐忑不安,心中也是越发惭愧后悔。
林沫沫向来不是个轻易掉眼泪的人。
林沫沫忽然而来的眼泪,是陆朗未曾预料到的。
看来,她是真的不愿意!
林沫沫闭着眼,有些伤脑筋。其实,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以她的性格,她不是矫情的人,可是她就是觉得委屈,委屈的几乎控制不住眼底的泪水。
陆朗彻底慌了!
林沫沫哭的很固执,很理直气壮,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她,只知道一个劲地给她递纸巾,赔笑脸,赔不是。
“你咬我出出气。”最后,陆朗撸着袖子,把胳膊递给了泪眼汪汪的林沫沫。一副任人宰割模样。
林沫沫哭声忽然就停了,把陆朗胳膊扔远,仿佛要回避什么似的,她抹着眼泪,抽鼻子,“咬你的肉能吃饱吗?我都快饿死了!”
“……你要吃什么?”陆朗闷头瞅她,心里嘀咕,变脸太快,他不适应,只得继续陪笑,依旧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还有一袋饺子!”
林沫沫瞪眼睛,“那磨蹭什么?还不快去煮!我都前心贴后心了。”
“看来哭也是个力气活儿,”陆朗轻笑,然后,屁颠屁颠给林沫沫煮饺子去了。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把冰箱里仅剩的那袋海三鲜水饺就给吃了,又是一个干干净净。
陆朗收拾了碗筷,都洗干净了,然后,他的眼睛看林沫沫,“我们出去买点东西吧,要不晚上就得挨饿了!”
林沫沫立时郁闷了。
心里想,晚上他还要在这儿?他今天不回去吗?
嘴上,她却不肯问出来。
“除了吃的,我也得买点随身用的东西,来得太急,换洗的衣服都没带,还有睡衣、牙刷、毛巾、剃须刀、香皂、拖鞋什么的。”陆朗说。
林沫沫不由得瞪着他。
陆朗这是打算在她这里安家常住?
……
初一这一天,陆家还是很忙碌的。
陆少臣这一辈的男人们都出去拜年了,家里剩下的是女人和长辈。
陆家是大户,想当然来拜年的人不少,基本就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几乎没断过。
叶画实在疲于应付的热情。好在虽然是长孙媳,可有婆婆和婶婶们在,她只要对来人保持礼貌的微笑就好,几乎连话都不用招呼。
本来,在陆家,叶画的红包已经收的金钵满盆,现在拜年的亲戚来得多,叶画拿红包更是拿到手软。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拜访的人基本就少了。
陆少臣的父亲陆文超带着几个弟弟也出了门,一起出去的还有赵爱玲,几个婶婶支了桌子,玩上了麻将,叶画没什么事儿,便上楼小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天都要黑了!
叶画洗了脸,这才下了楼,人刚下了楼梯,就听到餐厅里几个婶婶闲聊的对话。
“今年这年老爷子过得不痛快!” 这是四神李芳的声音。
“能痛快吗?”五婶立时就接了话茬,“年三十,小七人不但没了影儿,还把手机都给关了!”
叶画听着不由得轻笑起来,昨晚吃年夜饭后,陆少臣偷偷跟她说,其实七叔是找沫沫去了!
对沫沫的感觉,叶画估计,在七叔心里,太微妙!
“其实,也不是全部因为小七,”六婶看了眼桌上的牌,然后把手里的二筒扔掉,“还有三哥那档子事儿!老爷子也别扭,不舒坦!”
“老三一连五年过春节都去国外度假,那是铁了心要娶周平安!”一提陆少臣的三叔陆文序,一向沉默少语的二婶憋不住了,大有不吐不快的意思,“要我说啊,都这么多年了,老三也不容易,终身未娶,心里只念着一个周平安,老爷子松口应了就得了。”
周平安?是自己的妈妈周平安吗?叶画捏着楼梯扶手,脸色有些许的不自在。
四婶看着二婶,扑哧一声,就笑了,“二嫂,就你心善好说话,你说老爷子若是应了,叶画该怎么称呼三哥?是按她妈妈周平安叫三哥一声后爸,还是跟着少臣叫三叔?”
“老爷子不同意又不是因为周平安和小画的关系,老三要娶周平安,那是在小画和少臣结婚前就有了的。”二婶回了一句。
叶画脑袋已经嗡嗡的,原来真的是自己的妈妈,妈妈已经和陆少臣的三叔在一起了吗?
为什么从没有人告诉过她?
叶画紧抿着唇,眸光沉沉浮浮,她说不上心里是怎么样的一个感觉,喜,还是悲,还是其他的什么。
“其实,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反对?”六婶插了一句,三哥陆文序和周平安的事情在陆家差不多是禁忌,就是她们妯娌几个也很少说起,这会儿是因为大嫂赵爱玲不在家,若赵爱玲在这着,这个话题肯定一早就被压下去了。
“老爷子反对还不是因为……”二婶对着牌桌上的几个妯娌,突然微微压低了声音。“据说,周平安虐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