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身上掏出一柄小铁剑,在手指上一划,在阵法中央滴上两滴血。阵法发出一道光亮,随后便又恢复的正常。
祁画见状默契十足的踹了她一脚,刚好踹到阵法中央。我连忙后退两步,怨灵被困在了阵法里,不停的嚎叫。我得意洋洋的踱步过去。
怨灵终于开口说话,“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为何要阻挠我?”
我提着桃木剑,恢复了原来的坐姿,把道袍脱掉查看伤口:“嗯......我也不想啊,这不,拿人的手短,毕竟人家特意请我来的。我是楚玖熙,世人称我楚老板,不如我们谈谈?”
“......呵......其实那个男子是我的丈夫。不,其实准确说是我的前任丈夫。
之前我们经济不好,两人住在一个租来的小房子里,后来,他每天晚上都很晚回来,每次带着一身的酒气,有些时候整夜不归。他的脾气越来越坏,每次喝醉后就会打我。
再后来,他找了一个富裕的妻子,跟着她搬到了这里。我来找过他几次,最后一次,他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这是你命中注定的劫难,又何必心怀怨念。”
“也许真的就是命数吧。这世间我本就没有什么留念,我也早就该走了。”她释怀一笑。
送走她以后,我摇了摇头,转身往卧房里去。中年妇女此时也没睡,我从身上掏出一个白色的陶瓶,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递给她:“给你丈夫吃下去,不久便可好转。”
我晕晕乎乎的往前走,心中思绪万千,我垂着头回了酒馆,心情才好了些。
“喂,神棍!”祁画在后面叫了我一声。
“祁画呀,我再说一遍,第一,老子不是神棍。第二,你能不能学学人家,小说里面的都是女妖,还会嗲嗲的叫主人,你和葬囚特么的就只会叫我神棍。”我越想越气。
“我和葬囚是男的好吗?女妖多弱啊,小说里面的女妖还会和男主干各种事,你要不要试试?”祁画笑吟吟的凑过来,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自然也调侃回去:“哎呦喂,那你先嗲嗲的叫我声主人听听,你要是叫了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怎么样?”
不得不说,跟祁画斗个嘴,心情都好了很多。就凭借祁画那傲娇的性格,叫我主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祁画哼了两声:“我才不稀罕呢。不过嘛,神棍,你忘了拿报酬哦~”
“靠,你特么不早跟我说!”
“嗯?玖熙哥,你回来了。”纸鸢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