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再一细看,嗯?胸口似还有起伏,难道说还有救?
“丫头,让我看看。”
从湘琴手里接过直树,仔细查探他的伤处后,校长心中起疑。随后又看了那sè_láng一眼,校长顿时哭笑不得。
“丫头,别哭了,那小子好得很嘞!根本就没受伤!”
“怎么会?他流了那么多血,叫他他也不应。”
“你可瞧仔细了,他虽然衣服上有血,可他身上并无伤口,而且呼吸脉搏俱在。”
湘琴听校长这样说,半信半疑的伸出两根手指放于直树鼻下,果然还有呼吸!而且他的衣服也没有破,所以直树没有被刀砍伤?
“那这血?”湘琴不解。
“我没猜错的话,是那个差点被你掐死的人的。”
校长示意湘琴看那sè_láng手臂,“应该是那人跌倒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自己,血淋在了江直树身上,你关心则乱,这才没看出来。”
是这样嘛,他没事真是太好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校长说,“那江直树既然没有外伤,又怎么会昏迷不醒?难道他晕血?”
湘琴磕磕巴巴的说,“可,可能吧!”
她总不能说她怕江直树碍事,所以把他给打晕了吧。还好校长没深究,不然她只能撒谎了。
湘琴和校长道谢,校长白了她一眼。
“谢就不必了,我喔,拜托你以后做事过过脑,少给我老人家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走吧,还杵在这里干嘛?等饭哦?回家吧,把江直树也送回他家。还有,明天中午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校长一脸不耐烦的把湘琴赶走了。
看着一地伤患,校长烦的直搓牙花子。用异能删掉了sè_láng的记忆后,他打了个急救电话。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冲动了,还得我老人家给擦屁股。”
校长边吐槽边走,丝毫没有等救护车的意思。
他给叫救护车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留在这里等警察盘问吗?这帮小混混竟然敢动他的学生,这顿揍也算是他们罪有应得!
这边湘琴把直树带到了江家附近的花园,让他躺在长椅上,用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遮住有血的地方。
江直树昏迷不醒且身上有血,带这样的他回家,湘琴也没办法和江妈妈解释。她知道自己这次下手不重,估计江直树一会儿就会醒。所以把他带到这等他醒了再说。
果然没过十分钟,直树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迷茫的坐起来。
“啊!”直树稍一动就感到脖子很痛,忍不住用手扶着脖子。“我怎么在这里?”
“嗨!少年,你醒啦!”
“袁湘琴?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很好啊!”湘琴笑眯眯的说。
看到湘琴确实不像受伤的样子,直树又想起自己一开始的疑惑。
“我们怎么在这?那些人呢?”
“你说谁啊?”
“就是那些混混!”
“哦,他们啊,可能回家吃饭了吧。我也饿了,我们也回去吃饭吧。”
“你等等。”看到湘琴说走就走,直树赶忙起身拦住了她。这一动,身上的外套就掉下来了,那片血迹也暴露在直树的视线里。
“血?”直树看着自己胸前发呆。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肯定没受伤。那这血是哪来的?想到了什么,直树抓住湘琴上下检查起来。
“江直树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啊!哈哈哈,别碰我腰,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住手……”湘琴用力挣脱了江直树的束缚。
“我身上的血是不是你的?你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好一番解释,湘琴才终于让直树相信自己没有受伤。
“拿这血迹是怎么回事?”
“江直树,你还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我记得,放学后我想去书店买书,走着走着感觉后面有人跟踪,我就把他们引到没人的巷子里。然后你出现了,他们要动手,再之后我就晕倒了。”
说到这,直树摸了摸还在痛的后颈,盯着湘琴,危险的眯着眼睛。
“袁湘琴,我明明记得我的后面除了你就只有墙,你能解释一下我是怎么晕倒的吗?”
“哈?”湘琴开始装傻。“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晕了,可能是你胆子小,被吓晕的吧。”
对于这个答案,直树没出声否认,但他的脸上明晃晃的表达出了这三个字――不可能。
直树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提了另一个问题。
“那你倒是说说,我晕倒了之后我们是怎么脱身的?”
对于这个问题,湘琴打算实话实说。
“这个问题提的好。我和你说,你晕过去之后,他们就要揍我。那我哪能站在那里挨揍?我瞬间使出我的家传武功,刷!刷!刷!几招,就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跪地求饶。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湘琴正等着夸奖,没想到对方摆出一副冷漠脸道:
“我耐心有限,说实话!”
湘琴肩膀一下垮了下来,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好吧,好吧,你被人偷袭晕过去了,他们正要对付我的时候巷子外有人路过,他们就被吓跑了。然后你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流鼻血最后还染到了衣服上了,这回可以了吧!”
看到对方点头,湘琴傻眼了。
她说真话没人信,随口编的假话反而有人信?
湘琴只顾感叹,却不想想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