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做绝情!
不留余地!
希望他明白,不要再纠缠!
林爱芒关上窗户,反正,空间里空气温度都非常适宜,理这外边多热干嘛?
然后,林爱芒就干干脆脆地躲进空间了!
她优哉游哉地忙着自己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郭彦州兴冲冲地端着一碗专门煮好的、还特意加了很多料的面条上来时,那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时间,定格在郭彦州看到自己宿舍门口的那个盆子。
里面,是深红的姜水。是自己硬着头皮听了不少话才取回来的姜块和红糖,特意看着时间,专门煮好的,还凉到刚好入口的温度。
可是现在,那小盆子就放在自己的宿舍门口,好好的,一口都没有喝过。
郭彦州的脚步就凝滞了。
他想要去问林爱芒,可是,看到的,是林爱芒紧闭着的门,紧闭着的窗。
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她,不热吗?
第二个念头才是:她,为什么这么狠心?对自己狠,对她也狠。
一腔热血,就那么凝结成冰。
再想给自己找借口,都找不到任何借口了。
再想要接近林爱芒,都根本就丧失了信心。
郭彦州捧着面条,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打开门,看着那小盆子,看着那满满的一碗面条,心里异常烦躁。
恨不起她。
就算自己的一片好心被林爱芒这么践踏,郭彦州也知道,自己恨不起她。
看看她怎样对赵文宇!
怎么可能她会对自己不一样!
她连一丝机会都不肯给赵文宇,怎么会给一丝机会,让她原谅自己!
错了,就是错了。
郭彦州中午没有吃饭。
他做出了他最最鄙视的行为——上一次,看到赵文宇喝醉酒,他还很鄙视赵文宇,觉得他这么伤心难过很不对,怎么可以为了一份什么都不是的感情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呢?
可是,这一次,他却吃不下饭。
不想吃饭,想要惩罚自己,兼而有之。
不过,庆幸的是,郭彦州以后对待学生的问题,非常细心,一定了解得清清楚楚,再也不会轻易地伤到学生了。
因为他一直牢记着这个教训,倒让他成为一代名师。这就不得不说是意外之喜了!
等林爱芒从空间出来,收拾好东西,开门走了出去,锁门,一切行为她都做得大大方方,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
经过郭彦州的房间,他的房门大开着,但是,他没有出来,只是一直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林爱芒从自己房间外边走过。
她走得非常从容,甚至还跟他打了一声招呼:“郭老师。”
郭彦州点点头,当做回应。
他完全明白了,林爱芒这是在告诉他,他就是一名普通的老师!跟赵文宇一样!任何私事,都不想要牵扯上一丁点!
郭彦州微微垂下自己的眼睑,看着自己面前的那碗面条,他忽然苦笑了一下。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除了当事的两人,谁也不知道。
十月,金秋时节。
时间过得挺快,马上就到了书法比赛的日子。
庄校长找过林爱芒一次,林爱芒是下午放学的时候过去的。
庄校长的校长室不张扬,挺朴实的。他正在写字呢。
林爱芒在外边敲了敲门。
庄校长回头一看,说:“小芒,快点进来,那么客气做什么?”
林爱芒微笑着走进来,说:“庄伯伯,我这个叫礼貌。”
“行了,知道你是一个懂礼貌的好孩子!来,看看我的字,说说你的看法吧。”
林爱芒看了一会,说:“庄伯伯,看样子,您还想做出一番成绩啊。”
庄校长摆摆手说:“小丫头,就不要糊弄人了!说点实在的!”
老骥伏枥。
不说这个,难道让自己说,看着这字,气势足了,但是后劲无力?还是说,估计这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呵呵,笑话!
林爱芒只是笑,也不说话。
庄校长以为林爱芒是不懂,所以也不为难她了,收起自己的字,放在一旁,说:“小芒,让我看看你最近的字写得怎样。”又叮嘱了一句:“好好写,写出真实水平来。”
林爱芒点点头,说:“庄伯伯,我自夸一下啊。”
庄校长弄不明白她的意思,也不以为意,只是专心看着。
林爱芒握住毛笔,双脚微微分开,凝神,出手。
如行云流水。
意态洒脱。
落笔流畅。
意到笔到。
收笔,搁笔。一气呵成。
庄校长这个时候,才大声喊了一声:“好!”说着,用力鼓掌。
“献丑了。”林爱芒还是要意思意思的。
“好一个‘雏凤清于老凤声’!妙啊!”庄校长根本就听不到林爱芒的话,自顾自地赞叹着。
怪不得周秉宏说小芒的字,老道得很,果然如此!
单是看这些字,哪一个相信出于一个十五岁小姑娘的手!
至此,庄校长对林爱芒的这一次比赛信心十足,不求第一,一定有第二!他指的,可是市赛!
林爱芒微微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字,心态倒是很平静。
自己这幅字虽然说,这话狂了些,但是,对庄校长来说,却是再好不过——哪一位老师不是希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庄校长忽然说:“小芒,这幅字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