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康苏密仍然是恭敬在等待着自己的命令,不满地皱起了眉头,道:“快去准备一下,在唐军到达那个地方之前,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李恪和唐俭在苏定方的以表明唐军的护送之下,直奔城外而来,李恪打量着大利城之中的防御,心中暗自点头,每隔二十丈就有礌石滚木,垛口也设置了专‘门’的‘射’口,在城‘门’的地点还有两处影壁,可以对突然攻进来的唐兵进行打击。
这个康苏密不简单,今日的举动之中也有许多的隐晦之处,自己回去和唐俭和牛进达等人还要仔细的商榷一下才是。
定襄是日后大唐进军草原的第一站,此地地势险要,看来日后要有一场大战了,看今日大利城的布置,李靖会如何对付眼前的这个康健呢?
李恪和唐俭回到了城外十里之地的唐军驻扎的地点,从远处可见已经建立瞭望的箭楼,瞭望敌势,在寨子的‘门’前,以战车形成了一个防御的阵型。同时将寨子分成了两个部分,各自相隔五十步,各有寨‘门’对应,唐俭看着下面的布置,也不禁的赞了一声,道:“牛进达倒是大仗打得勇猛,小仗打得谨慎,一板一眼,全无疏忽之意。”
李恪也点点头,将牛进达布置的地点和阵营方式都子啊心中琢磨了一番,那边防卫的唐军看见了远处有马蹄‘激’‘荡’的声音,好觉红名,寨子‘门’口马上树立起了一道盾牌阵势,随后两名斥候策马冲出了寨‘门’。,疾驰而出,看清楚了是自己人之后,取出了一面红旗,向着这边招展了几次,唐军拿起巨木,寨‘门’打开,一片欢呼的声音。
来到了临时驻扎的主帅的帐子之中,看见了李恪和唐俭的归来,牛进达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样子,看着殿下和唐俭一副淡然的样子,自己暗暗惊叹李恪的胆识,几个人将会面的情况说了之后,牛进达眉头皱起,打开了地图,指着前方的路线道:“殿下这五日之中恐怕是并无大碍,五日之后,就是突利和颉利的‘交’错的地点,他们人冲突不断,我怕在那个地方恐怕是有战事发生,若是如此的话,恐怕我们要有一场恶战!”:
看着李恪疑‘惑’的样子,才缓缓地道:“殿下,突厥骑兵的实力,不比那些马贼,都是见过血的百战‘精’兵,我们还是要仔细的筹划一下才是。”
李恪看着地图之上‘交’错的地点,赫然是阿尔金山,可以想象若是再那边埋伏了一支劲旅,这一千五百名的唐军,会面临着什么样的局面,唐俭在那边看着李恪,没有做声,他倒是要看一看这个在朝廷之上建言裁剪冗官,安置流民的少年,将一千五百人‘交’到了手上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举措。
军帐之中一片安静,一千五百人在草原之上,就犹如是一只羚羊闯进了狼群之中,到处是森森的白牙和肆虐的目光,李恪的将手指放在了突利的地盘之上,良久,在心中这一刻打破了他心中对于战争的憧憬,这些人的生死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自己能承担地起来吗?但是看唐俭和牛进达即使是做什么决策想必是也绕不过自己,李世民派自己出使,自己不就是凌驾在两人之上吗?
最难下的就是决心,谁也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有什么样的结果,但是当断不断,必有其‘乱’!
握紧了拳头,一下子砸在了桌子之上,指着突利的地盘,道:“我们兵分两路,牛将军你和唐公直奔阿尔金山,我和苏校尉带领着五百人作为机动,与你们相互呼应。”
唐俭的心中一震,殿下也看出了问题,突利主动与大唐结盟,颉利显然是要挑拨大唐和突利之间的关系,让突利对于大唐产生猜忌之心,真的是颉利在阿尔金山突袭唐军特使,将所有的人都杀害,就算是突利是清白的,但是在突利的地盘之上,突利就当了替罪羊,而这些出塞的士兵,就成了三方征战的牺牲品了!
唐俭站出身来,一拱手道:“殿下,既然是要解除突利的疑心,同时给颉利一个迎头痛击,就让老臣去阿尔金山的突利的行营也就是了。殿下以千金之躯,岂可犯险!”
李恪看了一眼唐俭,有一股哭笑不得的感觉,让你们说什么,你们就在心中憋着,等到我说自己去了,你们就开始表现忠心,我若是真的让你们去了,你一个国公,开国勋臣,六十多岁,又是正使,我能让你犯险吗?
心中郁闷着,叹息了一声道:“唐公就不要推辞了,大唐出使颉利必然是瞒不过突利,突利背叛了颉利,不用说,颉利在和突利的边境之上一定是排布了重兵,防备突利,突利自己也未必是敢为了我们和颉利作对,而今之计,是我们是出使,这些人一未必是敢用重兵,我们只要是准备充分,与突厥人对峙不成问题!”
牛进达和唐俭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主意,心中都知道李恪一点那有事的话,他们就是就回到了长安之中也没有好的结果,李恪看着两人为难的样子,朗声道:“为难什么?父亲要我出使,这些事情,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张骞出使,班超用兵,都在一念之间而已,就不要在迟疑了。”
看见李恪已经决定下来,几个人也不在迟疑,牛进达吩咐将苏定方的五百将士都换上了一人双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