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虽然是炽热,但是此时的李恪的面容如同寒霜一样,让人的心散发着寒意,陈和将话语一一说给了那些突厥人,这些大唐的子弟听着李恪的话语,心都涌过了一阵激动之意,殿下说的是,敢犯大唐者,虽远必诛,这代表着大唐的决心,只是想起了三年前,被突厥人一直打到了门口,这些将士的心禁不住又是一阵怒色。
突厥人都是沉默之色,李恪的话语之,显示安抚和恐吓之意,是谁听了也禁不住为之一寒,李恪在心清楚,所说的敬畏绝不是有钱可以拥有的,一切的尊敬和尊严都是用拳头狠狠的打出来的,一直是打到对方见到你有一股痛苦的回忆。
李恪看着这些人,目光缓和了下来,道“我知道你们在部落之有自己的亲人,你们既然是跟随了我,不能在三心二意,我会带你们回到大唐,日后自然是有团聚的日子,人可以背叛第一次,不可背叛第二次,若有翻盘,天地共诛”
陈和将李恪的话语又重新的讲给了这些人听,莫离以手抚胸,拿起刀来,向着自己的手臂之砍了一刀,又附在自己的额头之,所有的剩下的突厥人都像,莫离一样,将血抹在了自己的额头之,李恪在一旁惊的看着,看着突厥人都跪倒在地,一脸的坚毅神色。
陈和看着李恪道“他们说,他们从此是殿下的仆人,若是背叛了殿下,是违背了长生天的教导,灵魂将在地狱之间受苦。”
李恪不在说话,走崎岖,将莫离扶起,不咋爱说话,俯身拾起一把刀,也割破自己的胳臂,用血覆盖着自己的额头,道“我必不负诸位”
没有什么行动更让人感动,李恪让自己突厥人整理队伍,跟随在自己的身后,让孙贰朗派出一人去,通报自己自己在这边的行动,和苏烈等人开始商量在下一步的行动。
苏烈拿出地图,指着前面的道路,道“殿下,向着我们距离定襄城不过是二天的距离。关键是如何能饶过突厥的骑兵,这些突厥人对于我们并不知晓,万一交锋起来,我们又难免是要吃亏,现在最快的事情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是突厥的使者。”
李恪看着苏烈手指所指的地方,这两天的路程想必是十分的艰险,这哪里是出使那么简单,可恨的长孙无忌,原来是早知道突厥人的个性,让自己来送死了一样,看着远处的起伏的山岭,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回去和大军聚合在一起,大张旗鼓,用这些突厥人做前锋,直接向定襄出发”
孙贰朗道“殿下,这样做的话,不是扩大了我们的目标吗
“有了这些突厥人做向导,不一样了,他们知道那些地方是突厥精兵所在,让他们的旗帜之,用突厥的字,表明我们的身份,表示是颉利邀请我们来的,看谁还敢动手,若是动手,凭着这一千五百人,也要让他们崩掉几颗牙齿”
李恪一行人听到了牛进达等人在那边也遇到了小股的突厥骑兵,但是也被他们吃掉了,在一个山坳之处歇息。李恪马命令五百兵士和俘虏的三百多名突厥人立刻马去而后牛进达等人会合。
一个时辰之后,在斥候的带领之下,李恪等人在一处山坳的地方和牛进达唐俭会合在一起。、牛进达和唐俭听见了李恪的计划,都彼此的对视了一眼,在突厥的草原之,看来想要安然地见到颉利,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唐俭看了李恪一眼,听到了将突厥在阴山之下的部落用餐之后,默然了一下,道“殿下,见了颉利,我们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呢。”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打的时越勇猛,说明我们越有和他谈判的底气,要是连和他谈判的底气也没有了,被人家欺负的向颉利求救,这正是颉利想看看到的。我现在让所有的突厥人都知道,我们大唐的使节,应颉利的邀请,正大光明的进入定襄城”
商议之后,开始整顿人马,各自约束好自己的队伍,由投降的突厥人作为向导,玄甲并为前锋,轻骑兵为两翼,将这些驿马夹在间,尘土飞扬。只向着定襄城而去。
一路之,遇到了几支突厥的巡边队伍,李恪和牛进达命令陈和带着那些突厥人前搭话,看见了有突厥人作为护卫,在看看这些军士的彪悍样子,许多的突厥人都放弃了要和这些唐军纠缠的念头。
其实商人在突厥的部落之的地位极高,突厥所用的铁骑和盐巴,还有许多丝麻之物,都需要商人从外地运出,因此,在草原之,极少有突厥人主动进攻商人,而且从大食和天竺来的大批的商人也顺着天山南麓和北麓进入原之,突厥人在商税方面也收益良多,只是看到了大唐军人的身影,总是有打劫的心思,倒也是不以为。
消息在李恪进入定襄城之前,依然传到了颉利可汗的耳。
三日之后,莫离看着前方隐约可见的城堡,呆了一下,策马回过神去,低声道“主子,前面是定襄城了,可汗的牙帐在城。”
李恪看着莫离的忧虑神情,知道莫离心的心事,淡淡地道“这一路之,你们也辛苦了,你们换我大唐军士的衣服,和孙校尉驻扎在城外,不用进城了。”
莫离在心担心的是自己这些人,以突厥人的身份进入定襄城的时候,会引起颉利的什么反应,听见了李恪这样为他们照相,自己下了战马,跪倒在地,道“尊贵的主人,您的善心像雨水滋润干涸的沙漠,走投无路的子民将用鲜血来捍卫您的尊严。”
李恪摆摆手,这些突厥人,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