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李恪的眼闪过了怒意,马若无其事的样子,李道宗咳嗽了一声,哪里不知道李恪在心自然是知晓那些老家伙的打算,是他自己也是不敢和李恪过于亲近,但是这次殿下和在一起,他还真是不敢过于亲近,哎李恪这小子要是能知道自己的难处也是了。
“独孤将军,你随我去原州一起去召集兵马,这一路之的训练士卒之事,交给你们几个了。”
独孤谋点点头,躬身道“谨遵将军之命。”
看了几眼李恪,也不在说话,站立在一旁,李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初次相见,独孤谋到时真的很有意思啊,不知道是有意的冷落,还是性格使然。
“好了,既然是几位已经知道了此次的人物,我也不多言了,十月初二之前,要赶到原州,在十一月初十赶到灵州,这是军令,误期者,割去职务,受大唐军令的责罚。”
李道宗站立起来,面色森严,刹那之间,带着一股杀伐之气,道“诸位,军法森严,有以身试法者,我可不客气!我若是不好受的话,那么你们谁也不要想好受,最起码,在我下狱之前,我一定会让你们更惨!”
果然是有几分手段,李道宗和前一段时间的那个进退自如的李道宗完全是不一样,军帐之的所有人都站立起来,齐声道“诺!”
一挥手,大家各自下马,出了兵部的大门之,有几个人围了来,当先一人,赫然是前几日去拜访的王果,还有一人居然是房遗爱。
“你们怎么来了?”李恪看见是两人都是一副全身披挂的样子,惊讶的道。
“殿下,我看你们都要走了,整个长安也没有什么呆头了,我也和你们一起去!也立个战功回来。”房遗爱咧开了嘴,眼睛眯缝着,笑道。
你一切为战功是大萝卜啊,想要的话是一大堆,你要是看见了战场之的厮杀,以为是和天外天喝酒吃菜那么简单呢,到时候说不定是一个累赘。
李恪皱起了眉头,怒道“胡闹什么,到了战场之,谁还能照顾你,你马回去,到时候,你爹自然是有荫庇的时候。”
“殿下,你这是瞧不起我,我知道我没有你那样的毅力,但是程怀亮能去,柴哲威能去,我去不了,是当个马夫我也见识一下。”
房遗爱脸色通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李恪训斥了一下,脸色再也挂不住了,也高声道,抻着脖子道“我和我爹说好,我爹也答应了,反正我是和你混了。”
“殿下,他不行,王果愿意和殿下去,请殿下应允。”身材魁梧的王果向前踏了一步,拱手道。
李道宗打量了一眼王果,王果目光炯炯,身材粗壮,喊了一声,“好,果然是好样的,你已经是一个郡公了,难道是也想从军吗,你可是想好了。”
“大总管,我已经想好了,先父也是行伍出身,能为大唐效力,也是先父的意愿,请大总管成全才是。”
“好,既然是如此的话。你是镇威校尉的职务进入军,这也是你的军职吧。”
喊了一声“李泉,去把王校尉的凭引,调入我的属下。”一名家人答应了一声,进入了兵部的大门之。
王果痛快的进入了军,让房遗爱更加的眼馋,看着李恪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李恪气极而笑,道“要是死在了战场之,连媳妇都没有了话,可不要怪我。”
“殿下,看来你是答应了。”房遗爱笑了起来,拍拍胸脯,道‘殿下,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吗?兄弟我身经百战,什么时候吃过亏呢?“
在一旁的王果,鄙视地看了房遗爱一眼,突然之间插嘴道“殿下,这方面你的确是不用担心的,我和房兄认识这么,还没有看见他吃过亏。”
“老王啊,我认识你,这么长的时间,你是第一次给我说话啊,没说的,到了原州的时候,咱们去最大的酒楼,费用都是我请了。”房遗爱喜不自胜,将手搭了王果的肩膀。
王果一甩手,将房遗爱的手甩在了一旁,道“打不过的时候,你逃跑的能力,我们都是赶不你的。”
“王果,你——”房遗爱瞠目结舌,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恨恨的看着王果。
李恪等人都大笑起来,只有在战场之经历过生死搏杀的人,才有这样的底气,在一旁的独孤谋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了,这次你给自己争气,让他们也看看名镇京城的房二郎是个好二郎。”
听见李恪的话,房遗爱将胸挺起来,道“还是殿下了解我,要是不让你们大吃一惊,我还真不是房二郎了。”
“哈哈哈!”众人又是大笑了一声,这个房遗爱别的能力没有,但是在吹牛的方面都是让人大笑,有了他,看来这一路之,可是有笑料了。
众人既然在兵部之,都已经记录下来,李道宗带着众人,直接向着原州而去,大唐军令森严,凡是误期,畏怯不前,兵力损耗的,都会受到惩罚,即使是那些功勋之臣,也不能例外。
一路之,三百人一路疾驰,李恪对于孙贰朗和柴哲威等人是较熟悉的,但是可以看得出,即使是独孤谋也是毫无疲倦之意,丝毫不能落后在几个人的后面。
苦的是胖子了,骑在马,开始的时候,连缰绳都握不住,是这个样子,他自己说,也是在家训练了几日了,一到了驿站之,大呼小叫的